首页 > 现代言情 > 陛下,你管这叫没落寒门? 挽天火

第119章 这不是骗人,这叫锦上添花!

小说:

陛下,你管这叫没落寒门?

作者:

挽天火

分类:

现代言情

骏马在人潮中缓缓前行,每一步都踏在江陵父老乡亲们用最淳朴的热情铺就的道路上。

道路两旁,无数张熟悉或陌生的面孔上,都洋溢着同一种神情——那是与有荣焉的骄傲,是发自肺腑的喜悦。

“明渊!是我们陆家村的明渊啊!

“好小子,给你爹娘长脸,给咱们整个江陵县都长脸了!

“以后我家那臭小子要是不好好读书,我就拿陆案首的事迹抽他!

各种声音汇成一股暖流,涌入陆明渊的耳中,冲刷着他因连日奔波而略显疲惫的心神。

他看到了父亲陆从文,那个一辈子老实巴交的男人,那双饱经风霜的眼角,却早已被激动的泪水濡湿。

他看到了母亲王氏,她被几位邻家妇人簇拥着,用衣袖半掩着嘴。

那双曾为他熬夜缝补衣衫、为他典当嫁妆的温柔眼眸里,此刻盛满了十年辛酸尽去后的无尽骄傲与慰藉。

陆明渊在马上,对着父母的方向,郑重地、深深地躬身一揖。

这一拜,拜的是生养之恩,拜的是十年如一日的无悔支持。

游街的队伍,最终在林家府学的门前停了下来。

这里,是他读书生涯真正起步的地方。

赵先生早已等候在门口,看着那个身披红袍、意气风发的少年,眼中满是欣慰的泪光。

他仿佛又看到了多年前,那个衣衫洗得发白,却眼神清亮,捧着书卷向他请教的稚童。

“先生。

陆明渊翻身下马,快步上前,对着赵先生行了弟子礼,一如往昔。

“好,好孩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赵先生激动地扶起他,上下打量着,连声说道。

话音未落,府学之内,早已按捺不住的学子们如同潮水般涌了出来,瞬间将陆明渊围得水泄不通。

“陆师兄!给我们讲讲府试的盛况吧!

“师兄,你那篇策论到底写了什么,能让府台大人如此看重?

“陆案首,让我摸摸你的文曲星袖袍,沾沾文气!

少年们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崇拜,仿佛眼前的不是一个十岁的同窗,而是一尊活着的文曲星。

“好了好了!都像什么样子!

林天元洪亮的声音响起,他从人群后方挤了进来,笑着驱散了众人。

“你们的陆师兄刚回来,一路劳顿,让他歇口气。以后有的是时间向他请教。

他将激动的学子们劝开,然后转向陆明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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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带着一丝郑重的请求。

“明渊,我知道你事务繁忙,但天元叔有个不情之请。”

“天元叔但说无妨。”

林天元指了指府学内那面镌刻着历代优秀学子名录的影壁,说道。

“你此去江苏,前途不可限量。可否在临行前,为我林家府学留下一幅墨宝?”

“一来,是为府学增光添彩;二来,也供后来的学子们瞻仰你的风采,以你为榜样,勤勉向学。”

陆明渊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意。

林家于他,有知遇之恩,更有倾囊相授之情。

林家藏书库,对他向来都是随时开放,许多林家嫡系都没有这个待遇。

这份恩情,他时刻铭记在心。

“天元叔言重了,此乃学生的本分。”

他没有丝毫推辞,欣然应允。

笔墨纸砚很快被摆在了府学正堂的八仙桌上。

周围的学子们屏息凝神,踮着脚尖,伸长了脖子,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陆明渊静立桌前,凝神片刻,提起狼毫。他蘸饱了墨,手腕轻悬,笔锋在雪白的宣纸上游走。

他的字,一如他的人,清隽中透着锋锐,沉稳中自有风骨。

众人只见笔走龙蛇,一行行诗句跃然纸上。

《秋闱抒怀》

金风动玉旒,墨涌九天秋。

笔掷三山外,文成五凤楼。

蟾宫初折桂,云路已驰骝。

莫道青衫薄,今朝第一流!

当最后一个“流”字落下,笔锋凌厉一收,满室寂静。

“好!”

不知是谁先喝了一声彩,瞬间引爆了全场。

“好一个‘莫道青衫薄,今朝第一流’!壮哉!壮哉我辈读书人!”

“此诗一出,可为我江陵所有学子之座右铭!”

林天元看着那幅字,眼神炽热,仿佛看到的不是一首诗,而是一块预示着林家府学未来百年兴旺的里程碑。

……

辞别了府学众人,陆明渊终于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小院。

双魁楼和纺织铺的生意都交给了伙计,陆从文和王氏今日什么都没干,只为迎接儿子的归来。

王氏早已在厨房忙碌了半天,端上桌的,全是陆明渊从小最爱吃的菜。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没有了外界的喧嚣,气氛温馨而宁静。

陆明渊将院试的经过,周泰大人的赏识,以及三百亲随护送的荣耀,都细细地讲给父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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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从文和王氏听得如痴如醉,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

他们这辈子,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的儿子能有这般出息。

“我儿……我儿真是出人头地了!

陆从文端起酒杯,手都在抖,一口饮尽,眼圈又红了。

王氏则不断地给陆明渊夹菜,嘴里念叨着。

“瘦了,在外面肯定没吃好,多吃点,多吃点。

看着父母喜悦的样子,陆明渊心中温暖,但也知道,有些话必须说了。

他放下筷子,正色道。

“爹,娘,还有一件事。府台大人厚爱,已为我联系了恩师。

“接下来,孩儿将要动身,前往江苏省,在恩师林瀚文大人膝下求学。

“去江苏?

陆从文和王氏脸上的兴奋之情,如同被一盆冷水浇下,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担忧。

江苏省,那有多远?隔着千山万水。

儿子才十岁,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怎么能让人放心?

“明渊,那……那地方人生地不熟的,你一个人……

王氏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陆明渊知道父母会是这个反应,他温声宽慰道。

“爹,娘,你们放心。恩师待我如子,绝不会让我受了委屈。

“再者,孩儿大了,总要出去闯荡一番。雏鹰羽翼丰满,岂能久居巢穴?孩儿保证,会时常给家里写信报平安的。

他又从怀中取出一叠厚厚的银票,放在桌上。

“这是府台大人赏赐的五千两银子。孩儿此去江苏,路途遥远,花费也大,但带两千两足矣。

“剩下的这三千两,留给家里。爹娘操劳了半辈子,也该享享清福了。

三千两!

陆从文和王氏看着那叠银票,眼眶红润。

如果有的选,他们宁愿不要这笔钱,也想让陆明渊留在身边!

儿子的孝心和决绝,让他们明白,此事已无更改的余地。

看着父母依旧忧心忡忡的脸,陆明渊知道,必须为他们安排好一切,让他们安心。

他转向父亲陆从文,说道。

“爹,关于双魁楼的生意,孩儿有几句话想叮嘱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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