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刻,倭寇大军还在为即将到来的破城狂欢而嘶吼。
后一刻,死亡的阴影便从他们的背后悄然笼罩。
“砰砰砰——!
率先开火的,是两百支鸟铳。
那是经过戚继光改良的制式火器,射程更远,威力更大。
**在**的推动下,发出尖锐的啸叫,轰进倭寇毫无防备的后心。
冲在最前方的倭寇应声而倒,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被后续的同伴踩踏成泥。
紧接着,是五门虎蹲炮的怒吼。
它们被架设在定风山的半山腰,居高临下。
炮弹在人群中炸开,铁片与碎石四散飞溅,掀起一阵阵血肉模糊。
断肢残骸伴随着凄厉的哀嚎冲天而起,瞬间在倭寇的后阵中清出了一片片触目惊心的真空地带。
仅仅是一个照面的工夫,倭寇的阵型后方便倒下了黑压压的一大片,少说也有一百多人。
这突如其来的打击,直接让倭寇愣住了。
原本疯狂涌向城墙的浪潮,戛然而止。
无数双惊恐、茫然的眼睛,齐刷刷地转向了定风山的方向。
他们看到了什么?
一支军队。
一支他们从未见过的,如如钢铁般冰冷的军队。
没有杂乱的呼喝,没有散漫的冲锋。
只有整齐划一的步伐,只有冰冷坚固的盾牌,只有从盾牌缝隙中探出的、闪烁着寒光的枪尖与刀锋。
鸳鸯阵!
这套脱胎于古代兵法,又经戚继光呕心沥血改良的阵法,此刻如同一台精密的杀戮机器,缓缓碾压而来。
最前方的藤牌手半蹲着身子,巨大的藤牌将整个小队护得严严实实。
倭寇的箭矢射在上面,发出“咄咄的闷响,却无法穿透分毫。
紧随其后的狼筅手,手中的狼筅长达一丈五尺,顶端布满锋利的枝桠和铁钩,如同移动的铁蒺藜丛林。
倭寇手中的长刀短剑,根本无法近身。
他们挥舞着狼筅,或扫或刺,轻易便能将冲上来的倭寇勾倒在地,随即被后方的**手一**命。
**手们则在藤牌与狼筅的掩护下,冷静而高效地执行着刺杀动作。
他们不求杀伤多少,只求一击致命。
每一**出,必然带走一条性命。
长刀手则负责斩断敌人的兵器,**漏网之鱼,保护着侧翼的安全。
而在阵型的最后方,那两百名鸟铳手,在队官的号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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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冷静地进行着三段式射击。
装填瞄准击发。一排射击完毕立刻退后装填下一排跟上。
密集的弹雨从未停歇持续不断地收割着倭寇的生命。
这是一场完全不对等的**。
倭寇们引以为傲的个人武勇在戚家军严密无情的军阵面前显得如此可笑和无力。
他们就像一群挥舞着柴刀的疯子冲向了一座移动的钢铁堡垒。
除了留下一的尸体什么也做不到。
“啊——!”
一名倭寇头目挥舞着**
不等他冲出几步就被一杆狼筅缠住了脚踝猛地一带整个人失去平衡重重摔倒在地。
他还没来得及挣扎三杆**便从不同的角度毫不留情地刺穿了他的身体。
鲜血从他的口中涌出他眼中最后的神采是那面迎风招展的“戚”字大旗以及旗帜下那一张张年轻而冷漠的脸。
恐惧如同瘟疫一般在倭寇阵中飞速蔓延。
他们引以为傲的凶悍与残忍在绝对的实力和严明的军纪面前被碾得粉碎。
他们开始溃散开始逃跑。
不再冲向乐清城墙而是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四散奔逃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
“大当家!城东……城东快破了!”
一名倭寇头目浑身浴血兴奋地冲到汪直面前嘶声高喊。
“兄弟们已经杀上城头了!请大当家移驾东门亲自督战一鼓作气拿下乐清!”
汪直站在中军大纛之下听着耳边传来的喊杀声和捷报脸上的狞笑愈发张扬。
他用力地呼吸着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只觉得无比的香甜。
“哈哈哈哈!”他放声大笑声音在整个战场上回荡“好!好啊!”
“让兄弟们加快速度今天夜里就在乐清县过夜!”
“女人和银子要多少有多少!”
他心中的得意与快意几乎要满溢出来。
“传令下去!”汪直抽出腰间的倭刀刀尖直指东门方向意气风发地吼道。
“所有人都跟老子来!第一个冲进城里的赏银千两!女人随便挑!”
“冲啊!!”
“杀进乐清抢光他们的钱粮!”
残存的倭寇们被这番话彻底点燃了最后的疯狂他们嘶吼着挥舞着兵器。
倭寇如同潮水般跟随着汪直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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纛,朝着东门方向涌去。
然而,就在这股人潮刚刚启动,就在汪直还沉浸在即将胜利的狂喜之中时,异变陡生!
那如同惊雷般的炮声,那密如骤雨的铳响,从他们的侧后方猛然炸开!
汪直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他猛地回头,瞳孔在刹那间缩成了针尖大小。
他看到了那道从定风山上席卷而下的钢铁洪流。
他看到了自己的后阵,在对方一个照面之下,便瞬间融化、崩溃。
他看到了那面迎风招展的“戚”字大旗。
戚家军!
是戚继光的兵!
怎么可能?
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一股寒意,从汪直的脚底板,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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