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谏言失败
顾彦昭疼惜地擦拭她的眼泪,嗓音沙哑:“无妨,言望舒帮本王处理过了。”
这**还活着?
江雅婷紧了紧手,看了眼言望舒,眼底划过狠毒与惋惜。
那么多土匪**,又被她逃出生天,她究竟有什么本事!
江雅婷目光微转便瞧见地上火堆灰烬,心底妒火狂烧。
他们二人在这独处一整晚。
她毫发无损,还得到了体贴照顾他的机会。
江雅亭偷鸡不成蚀把米,比咽下死苍蝇还难受。
但此情此景,只能压下怒火,故作自责地哭诉:“王爷怎么受伤了,都是臣妾不好偏要来祈福,害王爷受到这无妄之灾,臣妾愿受伤之人是自己。”
情真意切,愧疚难当。
谁能想到哭得这么惨了却是细作。
言望舒心里很膈应,他被刺杀时候不见她,整这马后炮。
“是刺客埋伏不怪你,若不是今日也会是明日。现下本王已无大碍,倒是你这么憔悴,定是昨晚没有好好休息……”
后面他说些什么贴心话,言望舒没兴趣再听,迈着小碎步离开山洞。
跟随侍卫回到寺庙却很快,不过半个时辰便看见王府的马车。
言望舒回头望向山林,原来他们昨晚绕了大半圈,再往前些便是出口了。
那岂不是很容易便可以找到他们,至于今早才出现吗。
瞧她眼下的乌青应是一夜未眠,那昨晚她在干什么?为何不早早营救?
言望舒细细想来才觉异样,来祈福是江雅婷提出,留宿也是因她身体不适,土匪能认出王府妾室,这可能吗?
刺客正巧伏击在他们撤离的路上,显然早有准备。
这些事情串联起来,环环相扣,便是死局。
江雅婷又是太子细作,所有事情便说得通了。
之前小打小闹便罢了,这次涉及性命安危,她不能坐视不理。
言望舒在府里休息片刻便去找顾彦昭,端着茶水走到近处,轻轻放下。
“王爷,伤口该换药了。”
顾彦昭靠着软榻闭目养神,眼皮都没抬,语气淡漠:“王妃差府医来重新包扎过,不必你费心了。”
府医来时特意提过中箭位置在心脏上三寸,若不是治疗及时,恐怕性命堪忧。
她善医术定是有所察觉,却能镇定拔箭,足以见得心机深沉。
人家要将你卖了,能不先养肥吗,你还美呢。
言望舒心里吐槽他,旁敲侧击道:“王妃苦苦寻找王爷一夜,我们却就在马车不远处,真是太不巧了。”
那么近却找这么久,显然没有认真的地毯式搜索。
顾彦昭是何许人,乍听她的话便沉下脸,按捺不发,只等她的下文。
见他不吭声,言望舒胆子也大些:“王爷这次真是无妄之灾,原本只是跟王妃来祈福,后去寻我时又遭**客。”
“只是妾不懂,王爷是忽然去寻我,怎的刺客好像王爷肚子里的蛔虫,知道王爷会经过似的。”
她被土匪抓走不值一提,刺客却得重视。身边放着定时**太可怕了,不知何时会被炸死。
顾彦昭脸色冷下来,一双黑眸锋利如鹰隼,冷厉的嗓音从喉间滚出:“你究竟要说什么?”
他周身散发危险气息,空气逐渐稀薄。
言望舒游走在作死边缘,却有种忠臣冒死进谏的凛然感:“妾只是认为这几件事发生的太过巧合,如同刻意安……”
话音未落,顾彦昭猛地出手,宽大手掌掐住她纤细的脖子,用力将人推到墙上。
言望舒后背撞在墙上,还没好利索的脚踝传来刺痛,痛得她眼泪汪汪。
**,她也没说啥啊。
“王爷,妾只是担心……”
顾彦昭手上用力,痛得她说不出话。
他面色铁青,冷厉的声音夹带怒火,低吼道:“你有什么资格怀疑王妃?若不是她及时找到我们,你回得来吗?”
若不是我及时救你,你活得过来吗!
真是狗咬吕洞宾。
言望舒只敢在心里反驳,思来想去更是委屈,略微低头,泪珠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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