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私自用刑
亦或是说那娘家本便是假的,言望舒另有其他身世。
这点,他母妃应当比任何人都清楚。
年贵妃用言望舒之前也曾调查过此人,对她母家的情况也有所了解,语气讥讽:“她家虽有些家底,可到底比不上皇亲贵胄,若能博到哪位宗亲的侧妃之位,可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谁会不动心。”
“即便是下场凄惨,也能落得荣耀列祖列宗的美名,想必言望舒也清楚这点。”
其实她并不在意是何缘由,只要背景干净,人够漂亮且会繁衍子嗣便足够。
这是摆在明面上的理由,顾彦昭要试探出的是旁人不知的理由,沉吟道:“她入府后的确乖巧恭顺,从不争宠,亦非空有美貌。当初能将她选中,暗中培养她的人的确是慧眼识珠。”
当初言望舒是被人选中才培养,那选她的人是否知道些什么。
年贵妃没有听出他的弦外之音,佯装责备:“不过是与其他人一样,看中姿色才选她罢了。本宫为你挑选她入王府,怎的不见你夸赞本宫?”
顾彦昭所问的话皆被她避重就轻地应付过去,不知到底是不是真的。
他心中有事,表面不动声色,勾起唇角,语气调侃:“母妃的好,儿臣都记在心里,还需说与母妃听吗。”
他很少油嘴滑舌,偶尔一次便很是受用。
年贵妃被被他哄得开心,还以为他开窍了,更是欣喜:“你今日问许多关于她的问题,可是对她在意了?她乖巧懂事,又适合怀孕,你应当与她培养感情,早点诞下子嗣。”
说到此处,顾彦昭便知今日是问不出其他了,稍坐片刻便离开此处。
顾彦昭对年贵妃的话半信半疑,便先将此事按下没有发作。
与此同时,地牢里。
外面下过雨,牢里更是阴暗潮湿,地面与墙壁皆是冰凉。
言望舒来时只穿里衣,后又多件囚衣,却也是薄薄一件不能御寒。此时她缩在茅草堆上,又冷又饿。
倏然,走廊传来脚步声,旋即牢房的门被人打开。
言望舒听见开锁的声音便条件反射地抬起头,泪眼婆娑:“王爷,妾是冤枉……”
但见来人并非顾彦昭,她心底生起不详的预感,擦掉伪装的眼泪,缓缓站起来:“妾见过王妃。”
江雅亭能屈尊降贵来牢房,定是来趁机羞辱,可算是被她逮到机会了。
“如此肮脏的地方怕是只有老鼠才会待在这里,言小娘是犯了什么错被王爷厌恶至此。”江雅亭打量四周环境,脸上满是嫌弃与厌恶,眼中却是对她处境的幸灾乐祸。
你也别得意太早,等你身份暴露有你待的。
言望舒若是知道原因也不必在这胡思乱想了,神色淡漠地回应:“妾也不知为何,兴许是妾无意间做错事了。”
她本想说等顾彦昭告诉她犯的什么错,但她现在处境艰难,怕刺激到这位王妃都不敢提他。
江雅亭好兴致地拿起一刑具把玩,嗤笑出声:“你知不知道不重要,本王妃今日便替王爷教训你,杀杀你的锐气。”
如月拿着的托盘上还放着其他刑具,若都用上,人不死也废了。
到底是什么原因能让她如此肆无忌惮?
言望舒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故意刺激她:“你身为王妃怎能私自用刑,你不知道这是不合法之事吗,你就不怕王爷正撞见这血腥场面,发现你并非温婉仁善之辈。”
若受此刑罚,伤势必然无法隐瞒,她就没有考虑过这点?
江雅亭狰狞的脸上露出一抹古怪的笑,目光如寒芒:“你觉得没有王爷的授意,本王妃能够大摇大摆的带着刑具进来吗?”
该死的**,死到临头还敢替王爷!
她向来体弱,即便要用刑也不应该让她来,这不过是她挑拨离间的话术罢了。
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欺我。
言望舒被她笑得背脊发寒,直到此时才体会到她阴暗扭曲,心里害怕却继续激怒她:“我有错王爷也只是将我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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