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里松御剑速度极快,二人几乎是眨眼间就到了严府门口。
这时已经入夜,严府大门紧闭,只有写着“严”的大灯笼在风中摇晃。
郦婵君对相里松有着戒备心,特意离他几尺远。
“公子,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有何用意,但我父母教过,做人要心存感激。多谢你刚才救我,至于严家,这是我自己的事情,现在天色已晚,我还是明天再来吧。”
她转身想走,相里松拉住她:“天色已晚也能进去,我用个小法术,隐身也就是了,不过是要你亲眼看见严大东已经另娶他人,你死心了便离开这里,越快越好,我没有别的用意。”
郦婵君不懂:“我死不死心,离不离开,到底同公子有什么干系?”
相里松紧紧握住她的手腕:“对我来说很重要。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只要你跟我进去看看。”
郦婵君不说话了。
相里松当即给二人身上下了隐身咒,带着郦婵君飞进了严府。
二人落地,郦婵君大气不敢喘,相里松却对严府的小厮婢女们视若无物。
“走这边。”他一刻都不曾松开她。
郦婵君跟着他往过走。
见相里松说话,那些家仆们也没有任何反应。
郦婵君这才压低了声音说话:“公子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对严家这样熟悉?”
相里松道:“我的姓名已经告诉你了,不用一口一句公子,你只记住我不是坏人就是了,对严家这么熟悉,是因为我来过。”
二人穿屋过堂,很快来到了严大东休息的屋子。
郦婵君站在屋外,那屋内是两个人影。
一男一女,正说一些体己的悄悄话。
相里松:“这屋子里就是严大东和他的夫人,你要不要亲自进去看看?”
郦婵君脸上没有半分被背弃婚约的恼怒之气:“不必了。他有了夫人就好。我原本就是来退婚了,如今也不必见面了,我写一封书信留下就是。”
她转身离开,相里松急忙跟上。
“什么意思?你原本是找他来退婚的?”这倒是他不明白的了。
郦婵君冷着脸:“是,与严家的婚事是父母那一辈定下的,我和严大东不过小时见过几面,此后便对彼此性情一无所知,被婚约捆住了实属无奈。我对他又没有情意,何必硬要嫁给他,不如彼此说开了退婚的好。如今他已娶妻,只是没有提前告知我而已。我又不在意,这样看来,对我们两方都好。”
“原来是这样,原来你一直都没有这个意思......”
相里松高兴起来:“可你当初为什么......”
郦婵君不懂他喜从何来:“什么当初?我之前从未离开过家门,更没见过公子。”
相里松是想说,那时她把他认成严大东,为什么就嫁给了他?
不是因为婚约吗?
如果她一开始就想找严大东退婚,为什么后来要和他这个冒名的“严大东”成婚呢?
难道......难道......
相里松胸中鼓荡,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郦婵君越发不懂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男人究竟要做什么了。
“公子,劳烦公子把我送出去,再解去我身上的咒。”
相里松道:“这是自然,我们这就走。”
二人出了严府,相里松解去隐身咒,郦婵君立即退开几步。
她十分有礼貌:“多谢公子,咱们就此别过吧。”
相里松问:“你要去哪里?”
郦婵君:“自然是回去。我父亲不久前去世,按理说,是要守孝的。”
“不,不行,你不能回去。”
“公子,公子是否越界了?”郦婵君秀眉冷竖。
“我与公子认识一个时辰不到,只知道公子的姓名,而公子对我仿佛太过清楚,除却知道我的姓名,还知道我是和严家定过亲事的,然后不由分说就带我来了这里,让我亲眼看见你所言非虚。”
“无论公子是何用意,请恕我不能轻易信你。咱们就此别过,我要回去了。”
相里松急道:“你真的不能回去,那里很危险,离开这里吧,你跟我走,我带你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他语气十分诚恳,甚至到了乞求的地步。
郦婵君却不听:“公子带我去?公子,我想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再说,你要我跟你走?我还不知道公子是什么人,也不想知道了,我不会跟你走的。”
她执意要走。
相里松根本拦不住。
情急之下,相里松在她肩头一击。
郦婵君立时晕倒过去。
相里松上前抱住:“抱歉,可你真的不能留在这里。这里很危险。”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再一次死在我眼前。
相里松召出随相剑,横抱着郦婵君踏了上去。
带她回方丈山,那里最安全。
只要把她放到安全的地方,他就禀告太师伯和松原仙尊,派出一对弟子来此处斩妖除魔。
相里松看着怀中的郦婵君,一颗心要被失而复得的喜悦填满。
没有来迟,他没有来迟。
那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随相剑随着相里松的心念而动,浑身散发莹莹微光,在他脚下慢慢变大。
直到变成二人能坐下来的大小。
相里松缓缓坐下,郦婵君在他怀中依旧未醒。
脚下的山河城镇飞速而过。
他们离风定镇越来越远了。
相里松的心越来越定。
快了,很快就能回去了。
他伸手,手指抚过郦婵君的侧脸。
她是温热的,还有呼吸的。
不是冰冷的,不是血淋淋的。
相里松靠过去,与她轻轻相贴。
“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他许下她听不见的诺言。
“唔......”
郦婵君皱起眉头,嘤咛一声。
“婵君?”相里松抬头,见郦婵君隐约有了要醒来的样子。
郦婵君半睁了睁眼,表情很是痛苦。
不待说话,她先呛出了一口血,血点溅上了相里松的胸口。
“这是怎么了?”
相里松急忙施法为她注送灵力,推行气血。
然而对郦婵君毫无用处,她开始大口呕血,血色从殷红转为深红,将她的素衣染遍。
几乎是顷刻间,她原本红润的脸色就如白纸,眼窝也凹陷下去。
来不及喘息和说话,只往外大口呕血,甚至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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