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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银水·袈仁

小说:

重生后师兄变病娇了?

作者:

凉水雨

分类:

衍生同人

落夏荷从酒桌离席,并不是回家,而是去了村东的一户破落人家。

这里住了一个拉皮条的美娇娘,人唤花娘子,据说皮肉生意是祖传的。

明何阿玉近来与她疏离,段三嬷嬷派人报信说,他是栽在那贱蹄子的销魂窟里去了。

落夏荷正是六神无主,心想:这才几日,他难道果真就应了梁姐姐的话了?他说的那些山盟海誓都是假的了么?

她想起自己第一次见他那天,他抱着血淋淋的“落秋潮”来求救,她恰好在采药,一见如故。以至于短短几天内,他们感情突飞猛进。

其实,她并非草率交付终身,她知道他是妖怪。

只是这个妖怪和别的妖怪不同,在她很小的时候,他教她辨识百草,使她免于被嬷嬷们送往京都当杂役,是她的恩人。

她在书上看过结草衔环的故事,其中男女之间的报恩最不缺以身相许。

面对这个妖怪,她愿意以身相许,而他也恰好心悦她。她认为,这是天赐良缘。

所以,真的在花娘子床上看见赤条条的明何阿玉的时候,她像当初的梁寡妇一样气疯了,几乎是咬牙切齿,七窍生烟。

“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落夏荷的眼泪不听话,好像示弱一般,连珠成线,泣下沾襟。

她强压着怒气,道:“明何阿玉,你现在不随我走,以后也不必回家了。”

是夜,桌上一柄发灰的油烛,落夏荷婆娑的泪眼还没干涸,她坐在桌子旁边,腿上放一个小木篮子,反复捣鼓干燥的益母草。

明何阿玉跪在地上,脊背僵硬,双手止不住颤抖。

落夏荷发话:“你知道这种草药叫什么名字么?”

他答:“九重楼。”

“原来你没有失忆,你还记得啊?”落夏荷用手抚上左脸的泪痕,道:“这是……”

“这是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你教我辨识的草药,你记得吗?”

明何阿玉眼眶湿润猛点头,努力咬住嘴唇,但地板上还是掉落了一滴豆大的水珠,灼烧地板,也刺痛落夏荷的眼睛。

“那时,我第一次来月事,肚子疼得在地上打滚。你路过停下说让我吃它会好一点,它的名字叫九重楼,满山都是,很好辨认。”

“当时我缠着你,要你带我辨认草药,我学了医术,就不会被送去京都做杂役。我不想去京都,去了京都的姐姐都不念家,我只觉得罗玉山好,我喜欢这里的一切,也包括当时的你。”

“可是我还没有认全罗玉山上的草药,你就再也不见,我伤心了很长时间。所以再遇见你的时候,我很高兴。能够嫁给你的时候,我更是像做梦一样,高兴得不得了。”

“你呢?”

像是预知了明何阿玉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一样,她不留余地接着抛话问他。

“你突然消失的那段时间里,有伤心吗?”

“你再次遇到我的时候,有像我一样高兴吗?”

“我们成婚的时候,你是很高兴的吧,你醉的时候还在叫我的名字呢。”

明何阿玉泣不成声,不敢去碰落夏荷,只是一味哭着重复:“对不起,阿荷。对不起,阿荷。”

他道:“阿荷,我是爱你的,我很爱你。只要是和你在一起,我就很高兴,高兴得像是捡到了一个无可替代的宝藏。”

可是他的发情期来了,他会伤害她的,他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他没办法和天性抗衡。

他们这种妖怪发情期间最可怕的,不是无穷无尽的性|欲,而是在性|爱中施展的暴虐,他们根本控制不住地施暴。他既控制不住自己,更不愿意伤害夏荷,所以便找到了花娘子。

他知道,现在的他已经是缘木求鱼。

落夏荷放下一篮子九重楼,和他同跪在地上,捧着他的脸擦拭,哽咽道:“你不要这样了,我们回到从前,好不好。”

明何阿玉没有办法回答她,他知道他这样的做派,在人间的规则里,属实是烂透了。

当夜,窗外寒雪堂而皇之入室,两人开始背对而眠。

与此同时,月华倾泻的泥石路上,一个身穿嫁衣的纤弱女子踉踉跄跄,在她身后,有一个缄默的男子跟随。

她提着酒壶,嘴中喃喃,似是在说给身后的人听:“我相公和儿子都死了,他们在等我回家,我不能嫁人的啊。”

“剪雪姐姐……你为什么就不能看看我呢?”

梁剪雪停住步伐,就地顿住,幽幽道:“你喜欢我啊?”

“是因为我这张和你阿姐长得三分相像的脸吗?”

“不是,不是的。”

三言两语间,他们便走到了村口,落秋潮之墓映入眼帘。

“段如免,你是个好人。”梁剪雪跪下倚靠着墓碑上那几个字:“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我相公为什么会死呢?”

“我在路过佑安庙的时候,明明看见了一张和我相公一模一样的脸,他在庙里和人苟合。接着,又在落夏荷家里看见了和我相公长得一模一样的儿子,他告诉我,我相公死了,难产死了。怎么可能?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荒诞的事情?”

“他们不是普通人吧,或者说他们是妖怪吗?”

“你有神通,能去山顶,你能不能告诉我?他们是妖怪吗?”

在落夏荷家里,她看见那张和明何秋潮一模一样脸时,根本没有相信儿子的话。她怒气冲冲把儿子带回家中,当晚气得癫痫发作,亲手拿刀捅死了他。

然后,她又在佑安庙里看见了那张一模一样的脸。

她仿佛被人当头一棒,她的儿子,甚至还没有一个像样的名字。

男人产子,几天就长大成人,闻所未闻。

她不敢声张,于是对外宣称:她的丈夫摔死了。

她记得丈夫生前曾告诉她,按照他们家那边的习俗,他的墓碑上要写他的母姓,为感念落夏荷的抚养之恩,便篆刻“落”姓。

落秋潮,她的儿子在被母亲杀死以后,借了父亲的名,草草有了姓名。

段如免不敢妄下断论,但是为了抚平梁剪雪的负罪,他振振有词:“他们是妖怪。”

“他们就是山上的怪物,章仙人就是为了剿灭这些怪物而来的。”段如免愈发肯定:“你不要自责,他们本就是天理不容的怪物,终要自取灭亡的。”

他解释道:“章仙人说,山上的妖怪叫袈仁。”

“袈仁同类相食,雨季蜕皮。雄性怀孕,喜食子,不食则亡,孕周七日,产子酷似父,三日成人。这类妖物依靠贪欲增寿,生性放荡,不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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