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隔壁已经吵得不可开交,李阳和李连虎赶忙来到了隔壁院里。
只见恶老太太叉着腰,正在破口大骂。
而李满库就像是发了疯一样,拿着根棍子乱捅瓦片。
破碎的瓦片撒的满屋都是,被褥上蒙上了一层尘土。
“娘!不能不讲理啊!房子是爹盖得不假,可这么多年修缮房屋,石头都是我们兄弟从山上扛回来的!”
“修房子也是兄弟们出的力,这房子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么能说撵走就撵走啊!”
“你好歹缓几天,俺搭个窝棚,总不能让我带着老婆孩子在野地里过夜吧?”
恶老太太把嘴一撇,不屑地说道:“现在知道怕了?你就是冻死在野地里也活该!”
“谁让你们分家时不提房子的事?俺有房契,你就是上县衙告状,县太爷也得向着俺!”
这恶老太太说得还真没错,按照大夏朝律法,拥有房契才算是房主。
只不过乡下分家的时候,都会把各自居住的房屋分给儿女,从来也没人为这事较过真。
李满库得意地说道:“活该,谁让你们不读书,不懂得律法来着?”
“我还告诉你,把房子要回来俺也不稀罕住,今晚就一把火烧了!”
“俺遇上了贵人,这就要去当县太爷了!”
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在李谷丰夫妻面前抖得哗哗作响。
“看见没有?这是贵人派人送的信,说只要我到了县城,不用三天就能接到玺书,正式被任命为县令!”
“俺要带着爹娘进县城享福,把这房子一把火点了,让你们闹分家,活活冻死也是报应!”
看到爹娘受辱,李阳不由得怒火升腾!
当即二话不说,上去揪住李满库的脖领子,啪啪就是几记耳光。
然后飞起一脚,将人踹倒在地。
恶老太太看到儿子被打,疼得直掉眼泪,赶紧跑过去把人扶起来。
虽然恨得咬牙切齿,却不敢对李阳恶语相加。
人的态度都是教出来的,李阳有多大本事,什么脾气,恶老太太自然是心知肚明。
知道李阳手底下有上百乡勇,在村子里一呼百应,还是现任村长。
正应了县官不如现管,那是绝对不敢招惹的。
李满库却像是发了疯一样,挣扎着爬了起来,扯着嗓子便吼了起来。
“你,你竟然敢打我?我是县太爷!听说前任县令许你个官?可不过是个小小游徼,还没正式上任!”
“等俺当了县令,第一个收拾的就是你!立刻跪下磕头谢罪,不然整死你!”
李阳淡淡一笑,慢条斯理地走到对方的面前,突然出手如电,又是两个正反耳光!
“啪啪!”
这两下出手沉重,把李满库的牙都给揍掉了两颗,满嘴是血地摔倒在地。
李阳眯起双眼,缓缓问道:“你是县太爷?玺书何在?官印何在?”
“等…等去了县城,不用三天就能拿到,贵人许诺了,我就是县太爷!”李满库吼道。
“去尼玛的!”
李阳飞起一脚,正中李满库的下颚!
“咚…咣当!”
就这一脚,把李满库的脑袋踢得剧烈左摆,狠狠地撞在墙上,满脑袋都是血。
“…反,反了…你竟敢殴打县令,我要告你…”
李阳冷笑道:“你一无玺书,二无官印,却在这儿冒充县令,按照大夏律法该当何罪?”
这话把李满库问得是哑口无言,光嘎巴嘴说不出话来。
“我来告诉你吧,冒充县令乃是藐视圣上,轻则在当地服劳役两年,重则流放边关!”
“我身为乡里游徼,负责的就是缉捕盗匪,维护地方治安,即便是二叔你犯了法,我也得大义灭亲啊。”
“唉?”
李满库这才明白过来,自己闯了多大的祸!
只得嘴硬道:“呜…就算我还不是县令…你也没正式上任啊,玺书呢?咱们不过是半斤八两…”
李阳也不说话,从怀里掏出刚拿到手的玺书,端端正正怼到李满库的眼前。
“睁开眼瞅瞅,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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