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好吃!太好吃了陆组长!”
“陆哥,超绝厨艺大师,我要为你打call!”
“再多给一点吧!再给一点我什么都会干的!”
……
热热闹闹的欢呼声围绕着篝火兴奋叫喊,陆压被围在中间,依旧像是孤身一人,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直到鲜明的脚步声走近,欢快而直白地宣告着他的到来。
孔宣从黑山林中走出来,脚步轻快迅捷,扛着一连串的大鱼潇洒走来,语气像是发财般喜滋滋的。
人未到而声先至,欢呼雀跃地宣布:“我钓到好多鱼回来了!”
有那么那么——多呢!
孔宣扛着一根木棍,木棍上吊着一连串的大鱼,在众人瞻仰的目光中,陆压豁然起身。
他快步走过孔宣面前,拉着他转了几圈。
孔宣面露困惑,乖乖地原地打转,茫然地歪了下头:“人,你很奇怪?”
玉先生姗姗来迟,意味深长地轻笑:“有我在,陆先生难道还怕他出事吗?”
孔宣挑眉,轻蔑地哼笑一声:“他?人,你好胆小哦,我才不会被他欺负,他还跟我承诺会帮我们的餐厅好好宣传呢~”
人,你就等着被孔雀大王带飞吧!
“是吗?”陆压目光冷凝,他冷冷地与玉先生对视一眼,才有功夫去看孔宣带回来的几条鱼。
这一看,陆压顿时:。
只见这一连串吊着的“鱼”长着鸳鸯脑袋,鱼的身子,蛇的尾巴,像是一条臃肿过头的长蛇,扎成一团吊着。
“鱼?”他愕然挑眉。
孔宣得意“哼哼”,手指勾起一条在陆压面前晃了一圈,神色张扬极了:“虎蛟鱼,怎么样?听说人吃了可以不生病,是好东西。”
“我一下子就捉上来了——”
他手臂比划着,俨然恨不得情景再现,让陆压看到自己的英姿,美滋滋的十分嘚瑟。
孔宣拎着鱼嘚瑟一圈,满目神飞绚烂,在昏暗的月光下依旧张扬明媚,像是有万千星光笼罩在他身上。
他得意又张扬,脸上没有丝毫阴霾,漂亮的唇角一弯,快乐得十分鲜明。
看得人压抑的情绪都一把扫空,陆压停顿很久,才慢慢说:“……大晚上不要捉鱼,会被水冲走的。”
孔宣:???
“我还是小孩子吗?”
什么叫小心被水冲走?
陆压弯唇笑了,面上的冷峻散去,隽秀漂亮的眉眼柔和弯起。
他没说话,但又像什么都说了。
这可把孔雀大王气得够呛,把手一插就要跟陆压掰扯掰扯。
孔雀大王怎么能被区区小河打败!
孔宣吵吵闹闹地要跟陆压掰扯,陆压把碗往他手里一放,立刻就像是按下了停止键。
陆压漫不经心地搭上一句:“再不吃就被人抢完了。”
狠狠拿捏住了孔雀大王。
孔雀大王绝对不允许!
孔宣拿起筷子,猛猛加入了干饭行列。
一只手臂长的豪彘被一群人三两下瓜分了干净,吃完了都还在回味那美妙的味道,咂咂嘴仿佛就是一场梦,梦醒还是很美味。
“陆组长,走吧,我们把你们捎回市区,顺便去招待所开间房休息。”
观测组上来一天准备下山了,原地借火修整后,顺便把陆压他们捎下了山。
陆压和孔宣坐了四小时车,一路长途跋涉就为了吃这一顿,扛着锅提着鱼,就这么顺顺利利地被人捎回了市区。
车子在招待所门口停下,玉先生从车窗探出头,温声表示:“招待所我打了招呼,两位今天就在招待所休息一晚吧。记得回去的班车在明天早上八点,坐15路公交车半个小时到车站。”
叮嘱一通,小面包车迅速离去,只剩下孔宣和陆压站在招待所门口。
孔宣盯着这种老旧到掉墙皮的建筑,缓缓冒出一个问号:“就这?”
“就这,去哪出差都是住这。”陆压习以为常,带着孔宣进去开房。
果不其然,预算有限的玉先生只给他们安排了一间房间。
这些招待所都是几十年前建立的,半公半私地运营着,妖管局也算是编制公职,去哪出差都是住招待所,省钱、方便报销。
运气好去有钱的地方,招待所还能翻修翻修,运气不好,跟几十年的老宾馆没区别。
好在玉先生还不至于扣到这个地步,给他们开了一间空间很大的双人间,里面还有老式的浴缸。
陆压把鱼放进浴缸里养,他坐在浴缸边上放水,孔宣在外面转了一圈也走了进来。
他面色严肃,一本正经地跟陆压说:“人,他们很大方。”
孔宣在口袋里掏了掏,掏出两张明天的车票,是玉先生安排给他们的。
陆压一看就明白:“……这是明着赶我们走。”
“为什么?”
“因为我们上山捉偷猎,动了别人的小蛋糕。”
孔宣:?
人类社会规则太多,孔雀大王面露疑惑:“偷猎?什么算偷猎?”
“小蛋糕又是什么?好吃吗?”
这很馋嘴了。
陆压将一条游到手边的虎鲛拎起:“哝,等人把这些列为保护动物,我们的行为就算偷猎了。”
陆压这次过来,也是想看看到底有谁按捺不住,是敌是友总要拉出来看看。
不过真算起来,陆压似乎也没资格管别人。
他自己也吃,和那些需要妖物灵宝续命的老妖怪也没什么区别。
陆压眉头压低,那一瞬间他的眉眼好似融入了浓重的阴影,似嘲讽似讥笑。
他五官冷淡愁绪,隽秀的眉眼惯常冷凝一片,眉心无意识蹙起,显露出难以消减的凉薄冷峻。
别人看到他,只会被他身上的冷意所蛰,看不清他柔和清俊的好皮相。
唯独孔宣。
孔宣一把捧起陆压的脸,陆压坐在池边,孔宣就俯下身,光落在他的头顶将他的边缘模糊得漆黑泛光,唯有那双张扬狭长的眼睛直直地与陆压对视。
陆压愣了一下,就听孔宣指责他:“陆雀雀,你很奇怪。”
陆压:?
“陆雀雀是什么?”
“陆鸦鸦。”孔宣从善如流改口。
陆压:?
他眉宇间的不赞同与不理解几乎化为实质性的疑惑,狐疑地向后仰头,一脸莫名。
孔宣咳嗽一声,摆摆手示意不要在乎这点小事:“重点不是这个!陆小鸟你知道的吧。”
他双手交叠,一脸神秘地低下头,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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