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一再震惊,绿叶翅膀都停止了扑棱,还差点咬到舌头:“你……真的要献身啊?”
南之影扶椅子坐下,双手托腮置于桌上,耷拉下眼皮,苦恼道:“可若不是这样,拿什么让沧魄信任我?还要他将百战破界灯给识异?”
越想越不敢再想下去。
她的声音都开始发抖,艰难说出:“他看我的眼神,像要吃人。”
“这个……呃……”系统使劲挠头,一时语结,她说的是实话。
原文中,沧魄的原身为魔界少主,魔族的欲望是为深渊沟壑,说他后宫佳丽三千都算少的了。
南之影看上去恹恹的:“系统……在这世上,我只有你这么一个朋友,若是我出事了,记得给我多烧点纸钱。”
系统:“你放心!我一定会……个鬼啊!”
这女人!怪会拿捏它的那点怜悯心。
原先喧嚣的酒楼,因为宴席的陆续散场而显得有些孤寂。
当下,只剩南之影细微的说话声在原地回荡。
以及几个店小二收拾餐桌的声响,还有掌柜在一楼柜台前噼里啪啦拨动算珠的声音。
酒楼开在癸炼城中已有百余年时光。
店家和小二皆是修为低微,从来不曾见过宗主,他们只隐约听传闻说宗主容色艳绝,喜好着红衣。
其他的信息再没人敢说。就连宗主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都打听不到。
故而,当那个浑身阴诡的红衣男子踏入这家酒楼之时,店家只当普通客人半夜前来,即刻迎上前去,满脸堆笑致歉:“这位客人,不好意思啊,本店今日已经打烊。”
沧魄并未看他一眼,微微将头仰起,看向二楼的包间,似乎心情不错:“我来寻人,找到就走。”
话落,掌柜刚要再次开口阻拦,便见眼前红衣男子闪身踏步至二楼,丢下一块价值连城的碧玉,恰落在他手里。
南之影早已能熟练将自身神识散布于周围。
当她发现沧魄气息出没的那一刻,她便立马从储物袋里掏出刚藏进去的几坛佳酿。
然后将桌上干净的杯子倒满酒,再抬手捏捏自己的脸,确保脸颊通红,最后故作醉意地卧倒在酒桌上。
沧魄步步行于走廊,脚步声沉闷,一下一下地,愈发靠近。
他靠近那萦绕于他鼻间一整个晚上的香气。
从他不自觉间便会从神识之中蹦出的,南之影那双会说话的眼眸。
盈盈水光流转。
还有……她的细腰,恐怕他一掌便能拥握住。
还有,她那双走动间白晃的长腿,笔直、均匀、细嫩。
正一寸寸地想着,他已然不知不觉间行至二楼包间门口处。
果不其然,她在等他。
似乎是喝多了在休憩。
粉面桃腮,唇瓣上的水泽透露晶莹。
“宗主大人,这么晚了还来酒楼吃席?”
沧魄闻声抬眼,门边不知何时来了一个白衣少年,对他语意不善。
少年双手环胸,微倾身斜倚在门框上,言辞毫不客气。
他看着年纪很小,脸上尚有稚气未脱,身量没长开,比他堪堪矮了半个脑袋。
虽说年少、又矮,但这白衣少年直视着人的眼神,分明有股子神鬼不怕的意味。
他看过眼前少年今日的比试。
其他宗门弟子都会给癸炼城留几分颜面,即使那些人打败癸炼城的守擂者弟子,也不会真的拿他们癸炼城的人如何。
唯有面前这个白衣少年,修为在同龄人中一骑绝尘,对战任何门派弟子都毫不留情,出手狠辣,一剑砍之。
沧魄不免有一丝欣赏这等生杀果决,甚至是喜欢他身上的无情气息。
全都像极了他们魔族。
肆意张扬到他都忍不住眯眼细细打量起来……
南之影实在是假寐不下去了。
她这乖徒儿方才居然没离开酒楼?真的只是去上了个茅房?
祖宗,这里没有你的戏份,就不要给自己乱加戏好吗。
她欲哭无泪地从酒桌上爬起。
却正好听见沧魄说:“捡到一把小扇子,来物归原主。”
南之影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不不不,你还的不是时候……
这把扇子她不要了还不行吗。
让她在徒弟面前那般柔情万种地勾搭一个男人?
怎么想怎么别扭。她的演技定然大打折扣。
识异认得这把精致小巧的乌木折扇,南之影时不时会拿出来扇扇。
一开始他觉得这扇子既不是什么法宝,所用材料也平平无奇,简直毫无灵气,与她不堪相配。
但见她拿在手中用过几次之后,发现这扇子与她很是相称。
她偶尔会无意识犯懒地躺在他院子里的躺椅上,一边手中轻摇折扇,一边不急不缓催促他多喝些牛乳。
画面和谐,就好像从来如此。
南之影见识异站那发呆,起身走过他身旁,在沧魄面前止步,伸手去拿那把小折扇:“那就……”
扇子精致小巧,自然摆不下那么多手指。
在她将将拿回扇子的那一刻,二人自然指尖相碰一瞬。
南之影故作羞涩地一顿,再缓慢收回手:“多谢。”
指尖触感明显,他必定是有意用手指将折扇包裹住许多。
她没有用双眼直视沧魄,只是微微低头去看折扇,似乎是漫不经意地检查折扇,随口问道:“宗主,可还有什么事吗?”
沧魄再往前半步,弯下身,几乎贴近南之影的耳畔,道:“敢问流光真人,身上所用……究竟是何种香料?”
如情人絮语一般。
话落,他仰头轻轻一嗅,若从他的背面看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亲吻她。
他口中的流光真人,是南之影的道号。
世人很少提及,因为这是长灵书院的前掌门所赐,她不喜欢。
南之影仍是低着头,竖起折扇轻抵住自己的下巴,假作思索一阵:
“我的香料?此方配比复杂,容我细细回想。”
沧魄身上有很重的杀戮气,他从不遮掩,这般挨近,无法不令南之影闻之欲呕。
她却还要强行忍下不适,与他调情。
沧魄微颤着肩一笑,嗓音低沉下去:“那不着急,流光仙子慢慢回想,何时想到,何时告知于我。”
才两句话,就给她整成仙子了?
“我就在这癸炼城中静候,直到流光仙子愿意。”
邪异沉闷的男声消失,再抬眼时,沧魄已消失在酒楼中。
南之影看着他离开的方向,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这才没吐出来。
流光?这名字不光南之影不喜欢,她也觉得难听!
她抬手拍拍胸口,呼出一口浊气,再转身时,却见识异仍立在门边,就那么静默地看着她。
他刚才一直没离开么?
少年人的眼睛总是清澈。
可……面前这人心思比同龄人要深,她偶尔总觉自己一点也看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就如现下这般,他不说话,没有喜怒。
南之影收起折扇一笑:“怎么了徒弟?可要陪为师再喝几杯?”
识异:“不了师父,徒儿明日还要比试。”
“也好,很晚了,你早些回去休息罢。”
南之影伸了个懒腰,进屋将酒桌上的佳酿收进储物袋。
幸好,没用上酒。
看来那百战破界灯还需另想办法。
但最奇怪的事是……自方才开始,南之影的身体好像不知为何愈发酸软无力?
她方才靠在酒桌上假寐并非全假,是真的莫名有些气短。
将最后一坛酒放入储物袋的时候,她甚至都开始头晕站不稳。
“师父。”识异赶忙两步上前扶住了她:“师父可有哪里不适?”
莫不是她今日真的饮酒过量?
南之影揉揉脑袋,她已经晕得根本不想走路,撑着他的手,道:“识异,你背为师回去。”
乖徒弟十分听话:“好,师父。”
少年的背并不单薄,比想象中宽阔许多。
腰腹结实,臂膀有力。
南之影一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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