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直到下班陈言都没有再看一次消息。
褚钰寒等了半晌,等到写字楼人去楼空,自己发的消息石沉大海,也等不来那个挑起他不堪的嗫喏却又置之不理的罪魁祸首。
painful:[不管是单纯的不想理我或者是别的些什么,我都可以解决。]
painful:[你总要让我知道我做错了什么。]
他没有斥责陈言的不辞而别,或许一开始的反应是极大的,但是已经两次吓跑了人,褚钰寒顾念着这件事,没有再开口。
只是整个人就像陷入了僵局似的,眼里全是疲惫和错落,他出差回来就没好好歇息过,强撑着一早赶来公司为的是什么,褚钰寒比谁都清楚。
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
男人坐在灯火通明的办公室,身后是万千灯火和摩登风味的高楼大厦,外边越热闹反倒显得他越是孤寂。
陈言静静的看着手机里弹跳出来的消息,没有点进去,他坐在停车场的驾驶座里,难得给司机放了假,自己靠在车窗上,眼神跳动着明灭。
他早早就按时下班了,没有一如既往地选择离开寰宇大厦,而是将车停靠在了一个停车场较为僻静的角落,一个能看到褚钰寒的车的位置。
陈言眼神冷淡,他抬起左手的腕表看了眼时间,已经晚上九点四十一分。
褚钰寒依旧没有动静。
为了个男人班也不下了家也不回了,褚钰寒真是个好样的。
陈言燃了一只烟,也不放在唇瓣之间,只是反手用食指和无名指的第二指节掐住,伸出窗外垂落像地上倒去,浮起寥寥细细的烟雾。
青年一向是温和的,顽劣的,或者是可以说绵软带着些撩拨的,很少会对外呈现这种烦闷的姿态,他现在什么都不想说,只想一脚油门下去离开这个让他情绪反扑的地方。
可他没有走,陈言一直在这里等到了凌晨两点,褚钰寒在楼上坐了多久,他就在这里守了多久,直到男人熟悉的身影从消防通道里出现,上了那辆奥迪。
他没有跟上去,而是朝自己家里所在的城南开了过去,与褚钰寒背道而驰。
一南一北,就像两条本永远不该交际的直线。
因为一念之差产生了交点。
只是短暂的交集过后,此生便是再也不会有什么碰面。
陈言回到家洗了个热水澡,躺在床上什么也不想做,烦闷的翻来覆去好不容易睡了过去,凌晨又突然惊醒。
他没有做梦,只是醒来胸口就闷闷的,很想吐,强撑着爬了起来看着漆黑的房间,暖气流动在空气里,陈言的意思有些飘忽,半坐起来按开了起夜的小灯。
而这座城市的另外一头,男人侧躺在床上,只盖着薄薄的一层被褥,眉头紧锁,额角沁出冷汗,手指紧紧的攥着被角。
此时此刻他好像又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一场噩梦里,无人生还的父母,年幼就亲眼见证了惨剧的小孩,还有推三阻四没有人愿意收留的处境。
褚钰寒猛的睁开眼,凌晨五点四十一分,他们同时醒了过来。
陈言躺在床上控制着自己不要去想褚钰寒,但思绪这个东西很难由得人去控制,尤其是越不想,越会想。
无忧无虑的陈小少爷原本吃过最苦的苦应该就是冰美式,不,他甚至不喝冰美式。
烦闷,不知道该说什么能做什么的烦闷,或者说他明明有办法却不够决绝,为什么呢,陈言不想,也不敢去想。
他干脆一通电话给秋徊云打了过去,结果耐着性子等了好久不接,就又给顾景怀打去了电话,那边倒是脾气好,看陈言打电话的频率高觉着有什么正经事,凌晨五六点了还舍得接通了电话。
其实主要是陈言大有一种如果不接电话就会一直打下去的架势,给人整没招了。
电话一接通,陈小少爷不等那边开口,干脆立刻就打断了人的未开口的话,“把手机给秋徊云,我知道你们在一块儿。”
顾景怀叹了口气,看着身边原本还迷迷糊糊,结果一听到陈言的声音一下鲤鱼打挺,闹腾着要逃走的人给一把拉了回来,“你说,他听得见。”
陈言却不乐意,“我要说的这话他听就好了,顾家主还是早点起床准备上班吧。”
他是把秋徊云递了过去,但也见不得这俩人腻歪的不顾人死活。
尤其是在自己煎熬的要死的这个节骨眼上。
秋徊云纳了闷,打了两个哈欠拿走手机,拍走了想要早安吻的某人,对电话那头的人开口,“怎么了我的陈小少爷?”
陈言声音听起来闷闷的,“秋徊云,我不高兴。”
“我明明是该游戏人生把褚钰寒耍的团团转的,事情一切都进展的很顺利,他果真对我上了瘾,可为什么我现在这么难过?”
青年的声音听起来实在有些迷茫,他无措的询问着自己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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