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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弓蛇影

小说:

鸾台引鹤

作者:

风雷起

分类:

穿越架空

桓清朝着烟囱出烟的方向跑去,来到山脚下却发现竟然又是一座寺庙。她差点以为自己入了魔障,可揉完眼睛它分明还伫立在面前。

除非一个人长了第二个胆子,否则无论如何都要躲得远远的。

她逃命似的往后蹿,一回头“嘭”地撞翻了一个挑水师傅的担子。

“你怎么看路的?”那和尚五大三粗,看着仅剩的一桶泉水,有些生气,忍不住嗔怪了一句。

桓清连连道歉,裹了裹衣服就要走,那样子不像个疯子也像个染病的。

“轻声些,莫吓坏了人!姑娘怎么独自在郊野行路,可是遇到什么难处?”挑水和尚旁边还站着个提灯笼的,说起话来如天上梵音,柔和而清亮。

她借着灯笼的光看清了此人的样貌,差点傻愣住,那人脸颊无暇如玉,唇红齿白,鼻梁挺直,尤其长了一双狐狸眼,跟他和尚的身份完全不搭……不对,谁说和尚就不能长得漂亮了?

“没难处,你离我远一些就行。”和尚未必都是好人,英俊的和尚也是一样!

那个浓眉高大的和尚又被她气着,叉着腰道:“怎么说话呢?我原宗师叔好心关切,你居然……”

“明义,往日的禅都白坐了?又动气?”那法号原宗的师傅见她戒备心如此重,便没再强问,将手中的灯笼递给了她,“走到岔路右拐,再直走便可回城中了。这灯笼送你,前面不远处有个水坑,仔细些。”

桓清接过灯笼走了两步,又一想,我拿着灯笼岂不是更危险,原本黑漆漆的未必有人知道我经过,提着灯笼可不是很明显?

那原宗法师见她不动,似乎醒悟过来她在想什么,卸下扁担从她手里换过灯笼,笑道:“是该谨慎些,拿着这扁担比灯笼有用,回去我会为姑娘诵经祈福,路上保重。”

桓清借着月色,按照他指的路果然很快回了城中,虽然路上的店铺大多歇业,但窗外透出的暖黄烛光,足以慰藉她心中的恐惧。

拐过最后一条街,她终于松了口气,巷子口那道身影再熟悉不过,身姿挺拔,立如青松,此刻看起来却透着几分孤寂与凄冷。

她试着叫了一声:“伯雁?”

那人身躯震了震,猛然回头,抑制不住心头的喜悦,狂奔了过来。

虽不过两三日,但彼此都极为思念对方怀抱的温暖。

“阿清,还好你回来了,不然我……”萧鸿眼眶微微发红,不肯撒手。

她拍了拍他的背,内心的惊惧与不安早已消散无踪:“我这不是没事嘛!而且,我今日运气很好,有人救了我,还遇到了一个好心人送了我一个扁担。”

萧鸿不解其意,道她受了惊吓,有些哭笑不得,在她额头印下一吻,牵着她回了府。

府里上上下下都还未休息,一听说人自己回来了,都出来问候,一下子呜呜泱泱的。桓清心中惭愧,连连道谢,见顾敏也在,忙拉着她唠叨:“你那边怎么样,可查到什么?我跟你说,你应该去……”

说着又想起了段弈的话,竟顿在那里。

“去什么?你这几天到底去哪了,还穿成这样?”顾敏道。

“我……没什么,我遇到了一个旧友,后来出了点意外,没什么大事,抱歉害你们担心了。”

未免消息泄露,还是单独找机会和殷墨说好了。

顾敏推了一下她的头,又气又无奈,那也该事先说一下,都多大的人了,公子还说你不贪玩,这还不叫贪玩?

殷墨看见她手腕的淤伤,没有戳破,让人各自去睡,安排撤销了明日继续搜寻的命令,回房间拿了药膏来到桓清二人的门前。

里面两夫妻似乎在为洗澡这种小事情纠结,一个说太累不想洗,一个说他可以代劳,两个人又笑又闹……

“砰砰砰……”

开门的是萧鸿,他大概留意到门外有人偷听,一开门便是一脸挑衅地看着殷墨,还没说话却被殷墨反将了一军。

“你的夫人,还要别的男人来献殷勤吗?”

萧鸿一听这话,气得正要发作,看见他手里的药膏,又登时没了脾气。回头看了眼床边半躺着像是要睡着的女人,这才注意到她手腕露出来的红紫淤痕。

他垂头丧气地上了门栓走到床边,握着她的胳膊默默上药,桓清困意上来也没发现他脸色不对。

“嘶……”

“疼吗?”萧鸿马上停了手。

“不是,凉凉的。”

“以后别再冒这种险了,既然知道那寺庙有猫腻,为何还要进去?”

“我看那寺庙挺气派的,又是青天白日从大门进的,谁知道……”

“都怪我,这些事原本应该我去做的,怎么能整日躲在宣王府偷闲!我真的是个不称职的夫婿,正如殷墨所说,我的确配不上你。”

她踹掉鞋子,挪了半个身子躺在他的腿上,摸了摸他的下巴,认真道:“伯雁,这事谁都不怪,是我自己要去跟踪他的。而且,你很好,你本不用留在这里看殷墨的脸色,以后也不用勉强自己跟他交好,等一年后我们就离开。”

萧伯雁根本不该是这个样子,他虽自信却从不自负,更没有那么不堪,不该总是有事没事去寻自己的错处。她欠的债要他来受也就罢了,却还要被人如此打击,实在是不该!

“你帮我跟殷墨说下,让他明日晚些再去官署,我有要紧事。”

萧鸿传了话回来,又想起自己曾答应宣王府郡主的事,就叫桓清在府里安稳待几天,哪儿都不许去,等他办完事再陪她去任何地方。虽然夫人是自己回来的,不能算是那位郡主徒弟的功劳,但既然前言有提总是要终人之事。

桓清嗔他太过紧张,但也确实没打算近日再出门。第二日上午,趁殷墨尚在书房还未去官署,便过去找他说明千迦寺的情况。

她曾怀疑过段弈是否是殷墨的人,但后来又想,他应该不至于会有未卜先知的本事能够提前安插人手,况且还要取得刘长松的信任。

墙上挂着那幅从岚城带过来的松峰流江图,房里光线略暗,关窗时带起一阵风,图上江水若暗流涌动,草木微摇。

“很喜欢这画?”殷墨出声打断了她的出神,他今日穿得很休闲,并未换上官服,似乎原本也没打算出去。

“喜欢。哎,说要紧事!”

殷墨嗤笑一声:“要紧事昨晚怎么不说,还特地让人传话?”

“昨晚人多不方便,而且怕你知道了夜里难眠,又累坏身子!”

在此之前,桓清倒先从他口中打听了朱五案的结果,据雷彻回来说,除了李青明,牢里那几个嫌犯全被廷尉正张箴以供词前后不一为由打了个遍,威吓刑讯之下,那三个狗腿子并没有将刘长松供出来,反倒是林斯自己招供杀了人。

她听后震惊无比,合着忙活了半天,还是这个结局?

“那个凶器上到底有没有刘长松的手指印?”

殷墨摇了摇头,淡淡道:“其实在案发那天,物证上还有些湿泥的时候,指痕便已是凌乱不堪了,只因林斯拇指刚好有道长疤,稍能辨认出来。”

那么,人证物证俱在,林斯确实难逃死罪。

不过,若是千迦寺的事真如段弈所说,就未必不能给刘家人定罪,等刘司徒倒台了,说不定还能有反转。

桓清详细讲了千迦寺的情况,随后问道:“你真的不认识那个段弈?我总觉得昨日他是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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