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柳迅速的跳下水,将人从水里捞了出来,半搂着霍承起,往岸上游去。
“是六皇女,六皇女下水了。”
“太好了,霍兄有救了。”
有人喊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搭把手。”
站在原地的侍从迅速反应过来,找衣服的找衣服,叫太医的叫太医。
言柳抱起霍承起上了岸,立马有人给他们披上衣服,衣服宽大,足够遮住霍承起衣不遮体的现状。
霍承起身旁的侍从姗姗来迟,看到霍承起昏迷的模样,心都要吓出来了。
刚才公子说想一个人走走,不让他们跟着,他们只能在原地侯着,结果发生了这样的事。
侍从肠子都快悔青了,早知道不纵着公子,发生这种事,他们难逃其咎。
“六皇女,公子交给奴吧。”
言柳将怀里的人要递交到侍从手上,谁知怀里的人紧紧拽住了她的衣角。
霍承起双眼紧闭,嘴里念叨着:“不要走,不要走。”
溺水的人,总会把最后能抓住的东西紧紧握住不放。
言柳眼里闪过一丝无奈:“你家公子不放手。”
侍从急得脸上直冒汗,公子昏迷不醒,紧紧拽住六皇女不放,这要是传出去,于公子的名声不利。
也会有冒犯六皇女的嫌疑。
“救助人要紧,要不就让皇妹把霍公子送进房内,等人醒来说不定就放开了。”
言昭离出声建议,她刚才在树底下一直跟祁逾白看戏,她的位置,距离霍承起落水的位置,说远也不远,说近也不近。
要是她想下水救人,会比六皇女快。
可为何要下水救人,惹得一身骚,男主注定属于女主的,任何想染指男主的,都不会有一个好下场。
她现在出声建议,也是促进男女主的感情。
言柳不再犹豫,步履匆匆的去了偏房,为了方便贵人换衣,宴会的地方都会有偏房。
不一会,太医背着个箱子气喘吁吁的来了:“微臣见过大皇女,六皇女。”
“不必多礼,快些给霍公子瞧瞧。”
太医上前,将手帕搭在霍承起的手腕上,把脉后,诊断道:“霍公子受到了巨大的惊吓,被梦魇缠住,微臣等会扎上两针,再开几副安神的药便可。”
“幸亏霍公子救得及时,要是再晚上一时半刻,命都不一定保得住。”
“就按你说的做。”
太医取出针,分别在霍承起的三个穴位上扎了下去,不一会,霍承起就悠悠转醒。
“我……被救了吗?”他问。
“是。”言柳出声。
霍承起寻着声音看去,心猛的悸动,他一言不发,只是紧紧的注视着面前的身影。
言柳五官柔和,是那种越看越舒服的长相,她一身青玉衣袍,一根简简单单的木簪子将头发盘了起来,如此简单的装扮,更显温和。
这是霍承起第二次被言柳救,第一次,是被言昭离下药的那日,他虽然挣脱了束缚,但根本跑不了多远,是意外撞到了言柳的马车,被她送回了府上。
“殿下。”他喊得很小声。
“见过六皇女。”同时,有人盖住了他的声音,言柳转身,错过了他的声音。
皇贵俞身旁的掌位公公面露担忧:“霍公子没事吧,皇贵俞一听霍公子落水了,本想亲自赶来的,可奈何身子实在不景气,只能谴奴来。”
霍承起惨白着一张脸道:“多谢皇贵俞挂念,臣无事。”
公公拍了拍胸脯:“那就好那就好,这下老奴也能回去交差了。”
他又问了几句,就退下了。
“殿下。”
太医刚才已经把霍承起身上扎的银针拿下,退下了,言柳眼看着也要离开,霍承起急忙喊住。
“殿下已经救了臣两次,臣……无能为报。”
言柳的面上满是不在意:“我救人,是凭心救的,不需要任何回报。”
“可臣想报答,殿下,娶了臣吧。”
此次落水,他于众目睽睽之下,被六皇女救了上来,就算没发生什么,但于名声也有损耗,以后就算再嫁,也只能下嫁。
还不如就这样嫁给六皇女,起码,他是属意六皇女的,在姜邬问那个问题时,他脑中,浮现的是言柳的身影。
能嫁于她,他很欢喜。
言柳面色沉重,手指无意识的摩挲腰上挂的玉坠子:“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臣知道。”
良久,她叹了一口气:“好,我会向母皇求旨。”
*
“我打赌,男主醒来,看见第二次救了自己的女主绝对会心动不已,然后经典桥段——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
“说不定他们现在正在商量着赐婚事宜。”
言昭离悄悄跟祁逾白交流,这里人多眼杂,她讲的内容不能被旁人听去,因此只能踮起脚尖,附在祁逾白的耳边说。
“我听不太清,你再靠近些。”
言昭离只能再靠近一点,同时在心里感叹,啧啧,老板不过三十年岁,耳朵就不行了。
“嗯,毕竟这次剧情过后,男女主就被赐旨订婚。”
两人旁若无人的交谈,把周围未出嫁的公子看得脸都红了,同时在心里啧啧称奇。
这小郎蛊惑人心可真有一把手。
向来只有男子低下身子听妻主的话,从来没有像大皇女这样宠的,垫着脚都要听对方讲话。
甚至连这种宴会,大皇女都能把这小郎带进来,这是有多离不开对方。
心里对祁逾白受宠的程度有了更清晰的认知。
“看,那湖面上怎么有个小船。”
“那船,怎么在晃。”
“这场面,怎么那么像……”说话的人猛的住嘴,这可是众目睽睽之下,怎么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
一艘可以容纳四五个人的小船摇摇晃晃的飘到湖中央,顺着水流的方向,逐渐靠近众人赏花的岸边。
靠得近了,船里面的场景也能看到些,半遮半掩的船篷,两道交缠的身影,动静也能听得一清二楚,女人的娇哼声,男人的喘气声……
言昭离自然看到听到了,她和祁逾白对视一眼,眼里都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沉闷。
这是,要发生大事。
“全部人,都后退,转过身去。”她的身份是全场最尊贵的,几乎是话落,众人都照做。
“将两人分开,衣裳穿好,带到皇贵俞面前。”
侍从拿着杆子将船勾得近些,然后一涌而入,将船里的两人捉住。
两人都被扣押在地,男人头发被撩开的那瞬间,言昭离觉得莫名的眼熟,她的心里有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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