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广安王一路疾驰,不到半个时辰,就已经到了太守府。
章太守早已得到了广安王回来的消息,她推测广安王一定会来找大皇女,所以提前站在门口候着。
“臣拜见广安王。”
“大皇女在何处?本王要见她。”
广安王下了马,小厮从她手中接过缰绳,把马牵走。
她抬脚就要进去,被章太守拦住:“王爷,今夜府上会设宴恭祝您的归来,到时候再见也不迟。”
广安王眯了眯眸子,凌厉的气势像座大山,她是上过战场厮杀的,浑身的气势是常人所不能比的:“你敢拦我?”
章太守立马半躬着身子:“臣不敢,臣只是诚心建议。”
“诚心建议?”广安王意味不明的嘲讽了一句。
“本王是看你胆子大了?”
章太守腰弯的更低了,但却一言不发。
广安王嗅了嗅袖子,身上似乎有了些味道,她决定先去沐浴。
走前,叮嘱章太守:“那就按你说的办,不过,本王不喜你刚才的行为,罚你站这一个时辰。”
“记住,本王在宴席上一定要见到大皇女。”
“是。”
一场小小的风波就这样在门口被化解。
而言昭离的这边,收到晚上有宴席的消息。
等到报信人走后,翠鸣说道:“广安王还真是肆意妄为。”
言昭离停下手中的事:“发生了何事?”
“广安王回来后,第一时间便要来见您,气势汹汹,来者不善,太守在门口劝说了广安王,虽说广安王答应了,可也当众弗了太守的面子,罚她在烈日下站了一个时辰。”
言昭离的面上带了诧异,祁逾白听到这话,停止了插花,两人对视一眼,都有同样的疑惑,章太守一向处世圆滑,怎么会突然惹怒了广安王。
难道广安王的性子就是如此任性,谁让她不高兴,她便让谁不高兴。
看来今晚的宴席必会不太平,需得做两手准备。
*
宴席上,言昭离携祁逾白出席,时间不算晚,可在他们之前,在场没来的,除了他们,就只剩下广安王。
章太守举办的此次宴席,庆祝广安王的归来,附近的官员基本上都出席了,人多的甚是热闹。
“广安王到。”
广安王一身大红袍,昂首阔步的走了进来,坐在了高位上。
言昭离起身:“参见皇姑父,请皇姑父安。”
广安王狭长的眸子眯了起来:“你就是本王的侄女。”
“是。”
广安王突然轻哼了一声:“也不怎么样么,竟能与我齐名。”
言昭离一脸莫名,她这算是知道广安王为什么扣押调兵令了,还真是先天性的排斥她。
只因为她恶毒的名声与广安王一样广为流转,广安王就看她不爽。
好神经的一个人。
宣将军出来缓和僵硬的气氛:“王爷说笑呢,说笑呢。”
她面上擦着冷汗,心里不断祈祷广安王少说些,就她这个嘴,一开口,都能把人毒死,要是将调戏他人的嘴用到平常说话的时候,那可真是谢天谢地。
“本王不会给你调兵令。”
这话一出,气氛又瞬间凝固,低下的官员都快把头伏在案桌上了,筷子都不敢动一个,好家伙,一上来就直奔主题。
不应该先觥筹交错一番,然后再推来推去,最后再指明主题吗?
“母皇亲自下旨,皇姑父是打算违抗母皇的命令吗?”
广安王手里的酒杯都快被捏碎了:“你拿陛下压我?”
“还真是本王的好侄女。”她一字一句说道。
她这个妹妹称呼言武帝为陛下,可见关系确实不好。
“不敢,只是阐述事实罢了。”
气氛彻底僵持,这下连宣将军都缓和不了。
这时,一个骨节分明的手轻扯言昭离的衣角,作为手控的广安王,瞬间被吸引住了目光。
等待看清楚了,她呆愣在原地,哪怕是见过那么多美人,广安王都不得不承认,眼前的男子,在她见过的众多美人中也是翘楚。
他面容俊美,额头上画着一朵桃花,面颊泛红,眉眼间带着一股娇媚,一身月牙色衣袍,倒是跟今晚的月色极为相称,更显清冷。
广安王的心里有些痒痒,她素来喜欢美人,收集不同类型的美人让她身心愉悦,祁逾白清冷中又带着一丝娇媚,简直就是往她心坎里长。
她轻咳一声,刚才还板着一张脸,顿时展露笑颜:“本王刚才只是开了个玩笑。”
她走到言昭离面前:“皇侄女,本王敬你。”
言昭离见她转变如此快,心里直疑惑,直到仰头喝酒时,发现广安王的目光一直落在祁逾白身上。
她登时冒出一个念头,完了,老板被看上了。
“皇侄女身边的是哪家的公子,我怎么从未见过?”
言昭离皮笑肉不笑:“这是本皇女身边的祁小郎。”
她说到‘祁小郎’时语气格外重,就是想让对方知难而退。
“原是祁小郎啊。”广安王笑道,拿起手中另一个酒杯,递到祁逾白面前。
要他喝酒的意思很明确。
此情此景,让言昭离想起了初入职场时,被乙方在酒桌上灌酒的场景,哪怕胃里难受,依然得拿起酒杯,笑着喝下。
直到一位女性领导者来到包间,用开玩笑的话语阻拦了她被灌下一杯酒的可能。
“女性,只有当权,才有可能阻止这些的发生。”事后,那位领导对她说。
这句话言昭离记到现在,也成为了不断向上爬的动力。
后来在祁逾白的身边当了秘书,再也没有这种情况的出现,她身处高位,又代表的是祁逾白的面子,旁人不敢对她不敬。
高位者给低位者敬酒,低位者必不可能不接,祁逾白伸出手,正准备接过,一双手先于他一步,径直将酒杯中的酒洒在地上。
“他不喝。”
广安王拧眉,显然是没想到言昭离那么护着祁逾白,在她看来,不过是一个小郎,能比调兵令还重要吗?
她有心试探:“大皇女想要调兵令,也很容易,”她手指向祁逾白,“把他送给我。”
言昭离想也没想就拒绝:“祁小郎性子娇纵,恐会得罪皇姑父。”
“这般舍不得,那皇侄女的差事恐怕注定办不成了。”广安王的语气中满是威胁。
言昭离耸了耸肩,颇有些无奈道:‘既然皇姑父如此执意,那侄女只好采取特殊手段了。”
什么特殊手段?
她正疑惑着,突然瞥见眼前剑光闪过,再一回神,脖子上已经被抵上了一把匕首。
广安王的侍卫拔出剑,一时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是。
行刺他们主子的是大皇女,要是伤了大皇女,他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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