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天府,百姓们早就围观在府邸外的大门处,大家都兴致盎洋想要看热闹。
林柯清和那位老汉也就这么的被抓了起来。
何来坐在了大堂的侧位上,大堂的中央坐的是现任主管的府尹,府尹张科迷迷糊糊被手底下的拉了过来,他本来在后院喝酒赏花,正觉得是一副大好时光。却被手下的人急冲冲来报了锦衣卫驾临,惊慌失措换好官服,来到了公堂之上看见那暗红色的官服,只觉得脚下轻浮,形色忐忑,两颊上酝酿着薄薄红晕。
张科对着何来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说道:“何大人,据说你不是出了京城了吗?不知是哪一阵风把您吹来了?”
“哪里。张大人客气了。今天我过来是为审查一个案子。”何来坐在座位上,抚过绣春刀说道。
何来皮笑肉不笑,他看了一眼四周的衙役,贴近人轻轻的说了一句:“张科,你要在这不误正事吃喝玩乐,且不说上面的那位大人怎何个说法。我何来第一个就把你给收拾了。”
张科闻言,脸色瞬间一白,只能硬着头皮笑了笑。
“开始审案。台下何人?为了什么被押过来的。”张科一拍惊堂木说道。
林柯清她跪在了地面上,在被押送过来的路上,她已经问清楚了这所谓的百花凤楼焚烧案是个什么案子了。
原来十年前,当今皇后嫡亲的妹妹,也就是清平郡主,当时皇后一家的势力正如日中天,郡主脾气也刁蛮跋扈。在圣上指婚下郡主嫁给了武都侯的唯一的孩子段小将军。本来二人青梅竹马琴瑟和鸣。可是在结婚的三年后,二人关系也变得越发不可揣摩,经常两人貌合神离恶语相向的言语飘满京城。直到有天,段小将军去了百花凤楼,一夜未归。郡主怒发冲冠,竟叫了手底下的一位姓白的侍卫趁夜火焚花楼,一夜之间烧死数十人,段小将军也因此丧命。
此事一出,立即轰动京城。皇帝下令派人追查,最终还是查到了清平郡主身上。可就在要捉拿郡主进宫面圣的前一天,郡主意外落水身亡,侍卫也不知所踪。
皇后哀伤痛哭,段家悲痛欲绝,此案终终为悬案,后事也随着逝世的郡主,渐而风消云散。
林柯清说道:“府尹大人,小人冤枉,我与那十年前的旧案根本是毫无瓜葛。今天只是阴错阳差救了一个孩童罢了。”
府尹说道:“你的事情我都听说了。可你要不是帮凶,你怎么会帮助逃犯逃脱罪责?”
“推小孩者并不是位老丈,我只是就事论事。”林柯清说道,“大人既然是京都府尹,想来明察秋毫,说我是帮凶,就请拿出十足的证据来。”
张科心虚,他拿着惊堂木左右不敢断定,一看身边何来的眼神。他立即下定决心说道:“证据?证据还不够明显吗?今天你冒着生命危险,就敢拦架锦衣卫,除了为救你的同伙,还能是什么原因?”
“救人是出于公义之心,断案勘真是出于对于真相的尊重。”
“鄙人虽是一介平民百姓,但也知道要承担自身责任,维护这世间无辜被枉之人,而大人位列我朝三品官员,举手投足之间不知有多少人命案件经手,更应小心谨慎,难道这点道理都不懂吗?”
此话一出,公堂外,掌声雷动。
张科被这一段说辞说的面红耳赤,不敢多言。但是一看何来面色铁青,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怒吼说道:“你不过一介布衣,也敢和我说为官之道,判案之理,不自量力。”
“来人啊,把这两个大逆不道之徒押入大牢!”
惊堂木在此一响,就如此糊里糊涂断了案。
大牢内,光阴惨淡,阴森阵阵。林柯清想起一首打油诗。低头见老鼠,抬头看蟑螂。四周都是墙,浑身尽发寒。
她今日一见,发现果然如此,话是一点都不虚的。
她靠在墙壁上,想着该如何应对。她没想到这京城里面的大官,居然如此的昏庸。忽然,一阵沙哑的声音从隔壁传来。
“小伙子,你在听吗?”老汉趴在隔壁的墙上,叫着林柯清。
“老丈,怎么了?有事吗?”林柯清也赶紧走过去,他们有着一墙之隔,说道:“老丈,难道你真的是清平郡主的那位侍卫吗?”
老汉闻言,笑了笑,蓬头垢面的脸上却是苦色。他不答她的话,反而说起了其它:“小伙子,你在堂上的发言,我听见了。我觉得你是个不错的小伙子。”
林柯清说道:“我只是说了理所应当的事情。”
“理所应当?”老汉咀嚼着这个词,带了一些嘲讽的意味,说道:“等你当了大官之后,你就不会说了。大官呢,就没一个好东西,全都是搜刮民脂民膏的混蛋。”
林柯清否认说道:“不是所有的大官都是这样的。”她想起她的父亲,她的父亲是一个清正廉明的好官,为民为国,不辞辛劳。
老汉哼了一声,不认可,他问道:“你觉得清平郡主落水是一个意外吗?”
林柯清沉思了一会,说道:“万事皆有可能。在没有切实的证据之前,我不能说这是或者不是。”
沉默了会,老汉说道:“小伙子,你靠过来,我和你说几句话,你一定要记住了。”
……
大堂上,大家准备散了的时候。一位衙役搜了搜林柯清的包裹,从包裹处拿出来一个腰牌,急忙跑到了府尹的前面。府尹接过,惊讶的发现这是锦衣卫的腰牌。
何来也大吃一惊,想了想说道:“我不认识这人。想来这一定是偷来的。我们速战速决,今天晚上就动手。”
此时,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走进了公堂。容宣早就看见了那腰牌,说道:“何大人,这好像是你们锦衣卫内部的事情啊,要不要叫倪大人一起来探讨探讨呢?”
何来和张科一看男人,震惊之色溢于言表,恭恭敬敬说道:“容大人,这小子来路不正,肯定是假的。”
“我看不像。”容宣摇头,“我觉得人家是一个好人呢。要不大家还是公平讨论吧,这也算是不给何大人招惹不必要的麻烦嘛。”
过了一会,林柯清被叫了出去,她被人押着送了出去。她看见了两波人站在公堂之上对峙,新来的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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