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老仓库的酒吧,我妻月咲拒绝了贝尔摩德送他的提议,凭着来时的记忆快步走向地铁站。
深夜的风卷着寒意,吹得他粉色的发丝凌乱,可他半点不在意,指尖死死攥着手机。
可屏幕上那条发送给安室透的信息,却始终停留在“已送达”状态,没有任何回复。
等回到两人同居的公寓时,玄关的灯还是暗的。
我妻月咲推开门,熟悉的、属于安室透的气息扑面而来。
是一股淡淡的咖啡香混合着雪松的味道,是他贪恋到极致的味道。
他脱鞋的动作放得极轻,仿佛怕惊扰了这份静谧,又仿佛在期待某个角落突然传来安室透的声音。
客厅、卧室、厨房……他走遍了公寓的每一个角落,都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安室透的一件外套还挂在玄关的衣架上,领口好像还残留着一丝余温;茶几上放着半杯冷咖啡,杯壁上印着清晰的指痕;卧室的枕头上,还陷着一个属于他的弧度。
我妻月咲走到卧室,轻轻抱住安室透的枕头,把脸埋进去,贪婪地呼吸着上面的气息。
皮肤像是被点燃般发痒,指尖划过床单上褶皱的纹路,渴望着能触碰到温热的肌肤。
他等了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手机屏幕暗了又亮,始终没有等来那条期待的回复。
焦虑像藤蔓般缠绕住心脏,越收越紧。
南田仓库……那里有军火,还有组织的人盯着。
——零会不会出事?会不会受伤?会不会……再也回不来了?
——零绝对没问题的,况且还有警方辅助……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的理智压下去。
可随之而来的是更强烈的恐慌。
他猛地站起身,抓起外套就往外跑,连鞋都没来得及穿好。
他要去找安室透,他必须见到安室透,确认他是安全的。
深夜的街道空旷寂静,我妻月咲凭着从琴酒那里听到的只言片语,一路打听,终于找到了南田仓库的位置。
这里比他想象的更偏僻,周围是废弃的工厂,只有仓库门口亮着一盏昏黄的路灯,拉长了两个男人的身影。
其中一个身影,他再熟悉不过——挺拔的身形,穿着浅褐色的风衣,侧脸的轮廓在灯光下格外清晰。
我妻月咲的心脏瞬间狂跳起来,所有的焦虑和恐慌都被巨大的狂喜取代。
他下意识地躲到旁边废弃的集装箱后面,探出半个脑袋,贪婪地看着那个朝思暮想的身影。
安室透正和一个穿着警服的男人交谈,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文件袋,似乎在交接什么。
我妻月咲对警服男人十分陌生。
——是在零消失后的同事吗?
他的指尖收紧,粉红色眼底蕴藏着浓烈的不甘——不甘心自己对安室透过去的七年一无所知。
“仓库里的军火已经全部转移,现场痕迹也清理干净了,警方那边不会有问题。”风见裕也的声音压低,带着一丝疲惫,“降谷先生,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这几天辛苦了。”
“别忘记在外面叫我安室先生。”安室透的声音带着些许沙哑,显然是处理了很久的烂摊子,“这里交给你了,后续的收尾工作麻烦你了,风见。”
“是,安室先生!”风见裕也下意识回答道。
可在他转身要离开时。安室透的目光突然扫向集装箱的方向,眼神锐利如鹰:“谁在那里?”
我妻月咲的身体一僵,知道自己被发现了。
他没有躲闪,从集装箱后面走了出来,粉色的发梢在昏黄的灯光下格外显眼,眼底的痴缠和狂喜毫不掩饰。
“透……”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脚步不受控制地朝着安室透跑去。
风见裕也愣了愣,下意识地伸手要拦,却被安室透抬手阻止了。
安室透看着快步跑过来的月咲,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随即恢复了冷静:“风见,你先回去吧。”
“可是降……安室先生,他是……”风见裕也有些困惑地看着月咲,不明白这个突然出现的粉发青年是谁。
“我的线人。”安室透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有些事需要和他确认,你先离开。”
风见裕也虽然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好的……安室先生。有情况随时联系我。”
等对方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后,我妻月咲不等安室透开口,就像一只终于找到主人的小猫,猛地扑进了他的怀里。
温热的身体贴上冰冷的风衣,他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的温度,脸颊蹭着他的胸膛,感受着他沉稳的心跳。
“透……我好想你……”他的声音闷闷的,带着浓重的鼻音,手臂紧紧地抱着安室透的腰,像是怕他再次消失。
皮肤接触到的地方传来灼热的温度,缓解了他骨子里的瘙痒,可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安室透的身体僵了一下,对我妻月咲在美国以身涉险的愤怒被撞到脑后。
在感觉到怀里青年的颤抖,安室透眼底的无奈更浓了几分:“你怎么会来这里?很危险。”
“我等不到你……你也一直没回复消息……”我妻月咲抬起头,粉色的眼眸里蓄满了泪水,却倔强地没有掉下来,“我担心你……我好怕你出事……”
不等安室透回应,我妻月咲踮起脚尖,猛地吻上了他的唇。
这个吻带着急切、带着贪婪、带着失而复得的狂喜,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偏执。
他的唇瓣有些冰凉,却带着灼热的温度,笨拙地、疯狂地辗转厮磨着。
安室透瞳孔骤缩,手上却搂在对方腰间。
我妻月咲勾住他的脖颈,舌尖撬开他的牙关,贪婪地汲取着他口中的气息。
他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安室透,指尖划过他的后背、他的脖颈,每一处皮肤的接触都让他浑身战栗,渴望着更多的亲密。
“唔……透……”我妻月咲在吻中喘息着,声音带着几分黏腻,“我好想你……你的味道……你的温度……我好需要……”
安室透的呼吸渐渐紊乱。
他能感觉到怀里青年的不安和偏执,能感觉到他对自己近乎病态的依赖,心底的某个角落像是被触动了,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宠溺。
不知过了多久,我妻月咲才稍稍退开,额头抵着安室透的额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粉色的眼眸里满是水汽,却亮得惊人。
他的指尖依旧勾着安室透的脖颈,不愿离开分毫。
“透……”我妻月咲喘息着,突然想起了琴酒说的暗杀任务,眼神瞬间变得清明了几分,“琴酒……琴酒让基安蒂后天在新城区剪彩仪式上狙击坂口议员……”
安室透的眼神骤然变得锐利,抱着对方腰的手猛地收紧:“你说什么?基安蒂负责狙击坂口议员?”
“嗯……”我妻月咲被他勒得有些疼,却反而更开心了,脸颊蹭了蹭金发青年的脸颊,声音又变得黏腻,“我听到琴酒和贝尔摩德说的……伏特加会配合基安蒂清理现场……贝尔摩德会在后方……”
安室透看着对方眼底的偏执和依赖,眉头紧紧蹙起。
他知道琴酒一直想试探自己,这次的暗杀任务故意让月咲听到,恐怕又藏着什么算计。
“先跟我回去。”安室透的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这里不安全,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好!”我妻月咲立刻点头,像个听话的孩子,却依旧紧紧地抱着安室透的腰,不愿放手,“透,你抱我上车好不好?我不想离开你。”
安室透无奈地叹了口气,弯腰打横将他抱起。
我妻月咲立刻像八爪鱼一样缠了上来,脸颊贴在他的胸膛,贪婪地呼吸着他的气息,眼底满是满足的笑意。
安室透抱着他走向停在不远处的黑色轿车,将他轻轻放在副驾驶座上,系好安全带。
我妻月咲的指尖却始终没有离开他的手,紧紧地攥着,像是怕他再次消失。
车子发动,驶离了南田仓库。车厢里很安静,只有两人均匀的呼吸声。
我妻月咲侧着头,贪婪地看着安室透的侧脸,像是要弥补分离的时光。
——不要再分开了,我只要和零在一起……
车子平稳驶入公寓楼下的停车场,车厢内的静谧被引擎关闭的声音打破。
安室透解开安全带,侧头看向副驾驶座上的人——月咲还维持着攥着他手背的姿势,粉色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眼底的渴望像化不开的蜜糖,连呼吸都带着黏腻的依赖。
“先下车。”安室透的声音放柔了几分,指尖轻轻动了动,却没有抽回手,只是顺着他的力道微微俯身,“回去再说。”
我妻月咲乖巧地点头,却没立刻松开手,反而借着他俯身的距离,又凑近了些,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脸颊:“透抱我下去。”
他的声音软乎乎的,带着撒娇的意味,指尖甚至轻轻挠了挠安室透的手背,像在试探底线。
安室透的喉结滚了滚,心底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悸动。
这双依赖的眼睛,这副黏人的模样,让他忍不住想把人牢牢护在怀里,满足他所有的要求。
可卧底身份像一根无形的枷锁,瞬间将他拉回现实。
“自己下来。”他强迫自己移开目光,语气里多了几分刻意的严肃,却还是轻轻拍了拍月咲的手背,算是安抚。
我妻月咲的眼神暗了暗,显然有些失落,但还是听话地松开手,推开车门。
只是刚落地,就又立刻贴了上来,伸手挽住安室透的胳膊,脸颊紧紧贴着他的手臂,贪婪地汲取着温度。
安室透没有推开他,只是任由他挽着,脚步放得很慢,配合着他的速度往公寓楼走。
指尖触碰到粉发青年温热的皮肤,那种真实的触感让他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可心底的焦虑却丝毫未减。
——琴酒的试探还没结束,后天的暗杀任务更是藏着未知的危险。更何况去美国已经十分危险,不能让月咲再卷得更深了。
打开公寓门的瞬间,熟悉的咖啡香混着雪松味扑面而来。
我妻月咲率先冲进客厅,却没有像往常一样乱跑,而是站在玄关处,眼巴巴地看着安室透换鞋,像只等待投喂的粉毛猫。
安室透换好鞋,转身就对上粉发青年灼热的目光。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到沙发边坐下,指了指对面的位置:“过来,我问你一些事。”
我妻月咲立刻快步走过去,却没有坐对面,而是直接挨着安室透坐下,肩膀紧紧贴着他的肩膀,甚至主动握住了他的手。
皮肤相触的瞬间,他舒服地喟叹一声,紧绷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眼底的不安也淡了几分。
安室透的手微微僵住,指尖传来青年细腻的触感,让他心底的柔软再次泛起。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月咲对自己的渴望,那种近乎病态的皮肤饥渴,像一根细针,轻轻刺着他的心脏。他想回握,想把人搂进怀里,可理智却在不断提醒他。
安室透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指尖轻轻捏了捏月咲的手,算是浅淡的回应,随即开口追问:“美国的任务,琴酒具体是怎么安排的?除了让你跟着贝尔摩德,还有没有别的要求?”
提到任务,我妻月咲的眼神清明了几分,却还是黏在安室透脸上,声音像是掺了蜜糖:“琴酒说,就是要看看我听不听组织的命令,是不是只听你的话。”
说到这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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