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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船宴遇险(三)

小说:

宿敌他总在自我攻略

作者:

蒋琼钰

分类:

古典言情

上官凛冷剑横在最后一名还未伏诛的刺客脖间,攥着怒气寒声问道:“谁派你们来的?”

“我不怕死,你什么都别想问出来哈哈哈。”刺客毫无惧色,磕破藏在口中的毒药:“这么在意她们,就等着……”

收尸二字还未说出口,少年冷着脸,粗暴地卸了他的下颚,往他口中扔了一粒药丸,入口即化。

上官凛:“你说不说一点都不重要。”

刺客:“?”

这臭小子不应该是和自己谈条件换消息么?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上官凛兀地嗤笑道:“不过,有件事……你说得对。”

“直接杀了、或是服毒这些死法未免太便宜你们了。”

他听着少年自说自话,体内的毒素也被压制,惊恐道:“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沐风带人赶来,“公子恕罪,我等来迟了。”

几名士兵上前将刺客嘴堵住,手脚捆好,从地上拽起,与上官凛擦肩而过。

“人未找到前,司狱的刑具会叫你明白……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少年阴恻恻说出的话,仿若刺骨寒潭,让刺客不由得心生寒颤,脚下发软。

入司狱者,有去无回,没人能在里头撑过两个时辰,从里头出来的,都不成人样了。

少年口气可不似玩笑话,刺客顿时拼命挣扎起来:“唔唔唔!”

沐风收到上官凛示意,扯出刺客口中布条。

“我说!我说!别送我去那里!”

……

“进去!”

一位满身横肉、罗锅背的大汉粗鲁推搡鹤仪二人进到阴暗潮湿的屋内,而后“砰!”地将木门合上,用铁链锁住。

他们用布条遮住二人双目,双手绑在身后。

颜舒意紧紧挨着鹤仪啜泣,都怪自己偏要出来玩,才会害的姐姐和自己一起被坏人绑走,都怪自己贪玩呜呜呜……

鹤仪察觉到舒意的不安,身子往她那边靠了靠以示回应,加快了解绳子的动作,一边留意门外之人的交谈,只字不落传入她耳中。

“马安,你存心气老娘是吧?”一道声音较为尖细的女声对大汉叫骂道:“都和你说了,大的那个我还留着有用,别给我摔破相了,动作不会给老娘放轻点么!”

“你个老龟婆,别啰里啰嗦的,闪一边去,别妨碍我磨刀。”

“你你你……张平,你看看你弟!”

“好了,你们两个别闹了,上头交代的事还未办完,动作都麻利些,十娘,等会你的人到了,带上那个大的就走。”

被叫做张平的男子,声音沙哑难听,可一出声,另外两人倒也真安静下来,只余碗筷的碰撞声与沙沙的磨刀声。

束缚鹤仪双手的布条也在此时顺利解开,她轻手轻脚取下眼前遮挡视线的布条。

看来叫张平的便是几人中的老大。

鹤仪抱着舒意,在被人群冲散的一刻,外面三人便围了过来,她本是准备动手,却听见那位十娘打量着自己,一时说漏嘴,“这妮子比屋里几个都要好,一起带走,保准能挣个大价钱。”

他们还抓了其他人么?

鹤仪飞速思考,一边后退一边悄声问怀里的舒意:“舒意,我们现在要假装被他们带走,相信姐姐能救你么?”

鹤仪得到怀里人的首肯,轻声道:“相信姐姐,我一定会带舒意平安回家的。”

舒意,姐姐真的很抱歉,还是让你卷入危险之中了。

鹤仪收起杀意,装出一副柔弱模样,被他们一起带走。

他们佯装成酒翁,将装有鹤仪二人的箱子遮掩起来混出城。

鹤仪却早有防备,借着夜色遮掩,假意反抗时,故意划破身上装有自己特调,味道虽淡但香味持久不易消散的香粉。

出门前,她以凶卦为由,告诉上官凛如有不测,带着猎犬总归能找到。

鹤仪透过门缝打量外面,屋内陈设十分简陋。

大门进来便是四方桌,张平和十娘还在桌前用餐,看清另一边的景象,鹤仪眉心紧蹙,强忍内心的反胃。

满墙悬挂锋利的砍刀,摇曳的烛火映出刀身寒光,带着斑驳不一的深褐色水槽上方有几个大倒钩,上边还挂着半个小孩手臂。

方才与十娘斗嘴的马安在一旁磨刀。

鹤仪看回屋内,四周没有窗户也未点灯,只能靠从顶上有些破的屋顶洒落的月光稍微看清些,在屋子的另一处角落,五六个小孩衣着单薄,神情麻木的蜷缩在一起。

她方才一下马车,便闻到浓郁的血腥味,联想到舒意前世被人用如此残忍的手段对待,如此娴熟的手法……

这些人丧尽天良,竟然敢买卖肉米!

鹤仪抿唇深吸一口气,转而拆下束缚舒意的布条。

舒意不喊敢出声,张着口型问鹤仪:“姐姐,我们现在怎么办?”

鹤仪:“等会不管外面发生什么,舒意都先不要出来,用后面的柴垛堵好门,等姐姐回来会叫你的名字。”

颜舒意:“好。”

鹤仪摸摸舒意的头,带她到其余小孩在的那处角落,转头轻声安慰其他小孩:“别怕,等会我一出去,你们便将门一起堵住,我会带你们离开这。”

鹤仪看出这些小孩脸上的害怕与犹豫,也不知道他们在此处被关了多久,经历了些什么。

鹤仪未在多说什么,起身握紧之前上官凛送她防身的匕首,隐在夜色。

外面隐约传来马蹄声。

张平:“我和马安出去守着,你们动作快点。”

“知道,验完就走。”

十娘沾沾自喜盘算着自己运气不错,白捡了个美人,要不是另一个点名了得死,不然也是个不错的摇钱树。

十娘带着赶来的婆子抬腿就往里走。

婆子先她一步迈进里屋,后颈被人猛地一敲,昏死过去,十娘意识到不对,想喊出声,嘴却被人死死捂住,脖子上紧贴冰冷的匕首,顿时老实不再挣扎。

没等十娘想出对策,后颈被鹤仪同样的手法敲昏过去。

鹤仪将两人口中用布塞住,手脚死死绑住,最后示意舒意堵门,自己则是将两人拖到外面,用外头的麻绳将两人绑在柱子上。

张平在外面等了太久,忍不住问道:“十娘,你这次怎么验人要这么久?”

迟迟未等来回复,张平与马安互相对视一眼,拿起屋檐下的砍刀,一左一右守在门两边。

以前有人反抗的情况不是没有,总归是弱不禁风的女子,能对付十娘那两个废物,却不见得能对付他们兄弟二人。

马安张平一前一后入内,屋内的烛火早被鹤仪吹熄。

“大哥,我的手!啊啊啊——”

马安骤然哀嚎出声,他刚从袖中拿出火折子,还未彻底燃起,一道寒光从暗处飞来,正正好砍下他的左掌。

马安:“他娘的,你给老子出来!”

张平倒是十分沉着冷静,紧靠着墙,踮步摸索:“躲得了一时,躲不过一世。屋子就这么大,你能躲到哪里去?”

“你乖乖出来,我兄弟二人兴许能留你一命。”

鹤仪闻言默默回了他一个白眼。

鹤仪夜视能力极好,马安被她伤着手,现在还在门口处吱哇乱喊。

唯有张平佝偻着身子快摸索到自己位置。

鹤仪随意取下一把他们原先磨好挂墙上的刀,一刀扎在张平脚上。

张平吃痛,手中的刀立马往下挥去,却被匕首猛地划伤了手。

耳边响起清冷的女声:“方才那番鬼话留着给你自己听罢。”

张平:“马安!那娘们在这边!”

马安闻言立马横冲直撞摸黑冲过来。

张平被他撞到墙上,吃痛闷哼一声,骂道:“你…咳、咳、咳、你个蠢货,撞到的人是我!”之后彻底晕死过去。

马安急眼道:“黑灯瞎火的老子又看不见!”

鹤仪瞅准时机,攻击马安的下盘,往他小腿猛地一踹后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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