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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相救

小说:

夫人今天答应圆房了吗

作者:

深巷有酒

分类:

古典言情

预料中的疼痛却没有袭来!

鼻尖是熟悉的竹叶气息,风声猎猎,纾延睁开眼睛,脱口而出:“谢越?!”

风声扬起他的披风,将她包围在马背上。

那千钧一发之际,从后赶来的谢越将她从半空捞到了自己马上。

不然就这样被甩到草地上,虽然死不了,腿却肯定要摔断了!

他一张脸绷得很紧,似乎仍心有余悸。

“你怎么在这儿?”

他没有回答。

勒停黑马,他下马将披风解了铺在地上,才转身将她从马背上抱下放在披风上。

他冷着一张脸不说话,动作却仍温柔克制。

纾延莫名有些心虚。

只见他脱了她的鞋袜,单手握着她的脚腕,终于说了第一句话,“疼吗?”

“……还好。”

纾延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没想到他竟然在野外做这样的事。

幸而周围只有气喘吁吁赶来的苗苗。

而且事实上,胯间的疼痛已经让她感受不到脚腕到底疼不疼了。

似乎也是意识到这个问题,谢越晃动了下她的脚腕,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

确定确实没有伤到骨头,他才松开她的脚腕,替她将鞋袜重新穿好。

纾延几次想插手,都被他拒绝了。

“谢越,”她觑着他的神情,“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

这次他回答得倒是痛快,眼中的情绪却复杂难辨。

“回家吧,让大夫给你检查一下,好吗?”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竟从中听出一□□哄和恳求。

好像她是离家出走的妻子,而他是特意来寻她的。

“……嗯。”她本来也打算今天回府的。

“太好了,没有伤到骨头真的太好了!”苗苗急得都快哭了,此时听完谢越的诊断,松了口气的同时,眼泪顿时不受控制夺眶而出。

纾延笑着去捏她脸,“这不是没事吗,怎么哭了?要是让褚副将看到了,还不找我算账?”

苗苗哭得一时没接上话,却听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男声:“末将不敢!”

纾延猛地僵住,却见一个身高八尺的大汉牵着那匹差点给她拖死的疯马,一起低着头,显然是来向谢越复命的。

谢越:“叫马车停到西口来。”

“是。”褚卫领命而去。

“这里离出口还有一段距离,你不能再骑马,担架上来也要有一段时间。我背你下去。”说着,他在她面前蹲下。

纾延有些犹豫,她刚刚才注意到,他今天竟难得穿了一身簇新的衣袍。

“我可以等。你背我下去,衣服上会沾上血的。”

谢越被她气笑了,“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啊?”

“……”一共没几身出门衣裳的人?

但看他面色不善,她只好依言趴到他背上。

谢越起身,嘱她道:“腿上不要用力。”

他的背宽厚而温暖,每一步都走得极稳,倒让人觉得她不是在被他背着下坡,而是躺在平稳的小船上一般。

莫名地让人感到安稳。

可是平白无故地,他为什么突然对她这么好呢?

到了出口,马车早已等候在此。

谢越将她背上马车,靠着软垫轻轻放下。

纾延掀起车窗,拉住苗苗的手,安慰她不要担心,才在苗苗担忧的眼神中放下车窗。

马车走得不慢,却极稳!

一直到离开马场,纾延才突然意识到——谢越还没有上车!

“停车,快停车!”

马车缓缓停下,“怎么了?”

她掀帘的手一顿,不可置信地看向车辕前驾车的人:“……谢越?”

“嗯。”

“……怎么是你在驾车?我还以为……”还以为你被我落在马场了……

“你身上的伤受不得颠簸,”他只简单说了一句,“为什么要停车?”

“……没什么,我以为我把你丢在马场了。”

谢越笑了一声,“那你想起来的还挺快。”

“……”

他手一松,马儿又平稳地跑起来。

傍晚的阳光温暖地落在身上,纾延靠着门框调整了一下姿势,“今天的事,谢谢你。”

还没开口求人,已经又欠了一笔人情账。

“外面风大,回去坐着吧。”他没有接她的话。

纾延却没有放弃:“我听说每年七月的时候,细柳营都会从新兵中挑选三十个人精心培养——如果这当中能有已经熟悉骑射的苗子,是不是可以大大减轻你们的工作呢?”

谢越:“你想进细柳营?”

纾延:“我想请你教我骑马。”

深怕他拒绝,纾延又赶紧道:“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啊,将军今日提拔我,我来日定会在战场上杀敌立功,以报将军的!”

谢越看了她一眼,那一眼讳莫如深。

纾延露出微笑:“前朝阮元的《十三经注疏》,我有全套的!”

她的意思是连着之前答谢他药膏的那本《左传注疏》,只要他肯教她,她一定全部奉上!

谢越自然听出她的弦外之音,她不提还好,一提便让他想起来四天前李卫将书放到他面前时的场景。

她是摆明了要跟他划清界限,每件事都计算得条分缕析,绝不肯欠他半分!

自那之后,更是连家都不回了。好像打定了主意要跟他桥归桥,路归路似的!

谢越迟迟不答,让原本胸有成竹的纾延也渐渐没了底气。

那可是阮元的《十三经注疏》啊!是外公送给她的陪嫁呢!

在谢越救下她之前,她其实并没想过要把整套书都送给他的。

“我可以答应你,”谢越道,“但我有个条件。”

纾延一喜:“你说!”

“十日之内,不许再碰马。”

纾延睁大眼:“为什么?!”

“我只有这一个条件,你可以拒绝。”他目视前方,车速不减。

“……五天行不行?”

“不行。”

“那……八天?”

“十天,一天都不能少。”

纾延被他气笑了,“好,十天,十天就十天!”

解决了一桩心事,纾延一直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松了下来。

晚风拂面,温柔得仿佛母亲的手一般,她还想问问为什么那么巧他会在那里,可还没等问出口,她便沉入了梦乡。

夕阳如火,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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