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婚戒是后来又去订做的,求婚戒指是许逸自己设计的,一直戴在宋南春的中指上。
求婚后两人找了个黄道吉日,就去把结婚证领了,领外后许逸第一时间主动拍照发朋友圈、微博,恨不得昭告天下。
结婚证也在拿回家后被他以“重要证件”为由,锁进保险柜中。
自此,两人算是彻底修成正果。
等到许逸的机构成熟,南山集团也回到正轨发展方向时,已经是两年后了。
中间他们也抽了一个月时间去旅行结婚,婚纱照都是路上随机拍的。
但因为两个人都忙,原定一个月时间最后只去玩了十几天就打道回府。
他们还去参加了翟悦和李孚的婚礼,就是因为这个婚礼办得盛大而隆重,但是翟悦和李孚一天下来累得只剩一口气儿了,他们俩才觉得彻底不办任何仪式。
许逸去结扎的事也是受李孚和翟悦影响,他本身是个医生,所以每次都会准备妥当,计生用品家里更是没断过。
所以结婚后一年多宋南春并没有怀孕,他们也默认短时间不想要孩子,这种方法就很安全。
直到有一天,翟悦大晚上哭着上门找宋南春。
“我怀孕了……”
“这不是高兴的事情吗?还是你不想要?”宋南春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指挥许逸去倒水拿毯子。
翟悦摇了摇头:“不是不想要,南春,是我和李孚都没有准备好迎接这个孩子。”
她其实重新开始自己的事业也没几年,但因为本身就比李孚大几岁,心里一直在焦虑是先要孩子还是先搞事业。
李孚当初娶她,他父母是不同意的,后来李孚说如果不同意自己娶翟悦,那他就去出柜。
所以他父母对翟悦多少有些意见,
“我之前问过李孚,他说一切都听我的,所以之前我们也一直都做措施的。”
“可是医生说即便是做了措施,还是有怀孕的几率,并且我这个还很危险,是宫外孕。”
最后几个字一出来,许逸的脸色瞬间不对了。
“你跟李孚说过吗?”
他忽然开口,宋南春才注意到许逸十分严肃,心中瞬间咯噔。
翟悦摇了摇头,“他这两天去他父母那边,出国了。”
“宫外孕严重可危及生命,我建议现在通知李孚回来,你也尽快住院治疗。”
许逸将宫外孕的危害给两人做了个科普,两个女孩子都听得脸色发白。
他又看了翟悦的检查报告,安慰她算是幸运的,及时手术问题不大。
“翟悦,你听许逸的,这个孩子来得不是时候,自己的健康才是第一位。”
宋南春也跟着劝,转头就让许逸给李孚打了电话,李孚连夜买最早一班飞机回来的。
再小的手术也是手术,翟悦从手术室出来脸色苍白又虚弱,李孚懊悔自责不已。
“对不起老婆,是我让你受了这么大的罪,都是我的错!”
当时许逸和宋南春就站在一旁,宋南春不自觉地往他怀里缩,眼神中隐隐带着后怕。
许逸也是一样,甚至后来的半个月两人都是相拥而眠不敢再胡来。
但他们正值年轻,爱得也轰轰烈烈,擦枪走火都是时有得事情,憋也憋不了多久,还容易憋出事。
未必许逸又查了一堆资料,翻看不少书,发现就算做了措施,及时抽出来,也不能保证可能性为零。
他每天努力让自己清心寡欲,但宋南春已经忍不了了。
毕竟每天这么大一个帅哥在你面前晃悠,又正值她排卵期,忍得住才怪。
可是许逸不同意,要么就是用其他办法来帮宋南春缓解,然后自己再躲进卫生间解决。
越是吃不到,宋南春反而越战越勇。
这天许逸在医院加班加了通宵,凌晨四点多才忙好回到家,宋南春已经睡了。
他蹑手蹑脚洗好澡躺到床上搂着宋南春,说了句晚安后很快陷入沉睡。
但其实宋南春晚上八九点就睡了,因为睡得晚,早上六点多她难得比许逸醒得早。
睁开眼睛就看到面前是男人健硕的胸肌,绝对清晨视觉盛宴。
“许逸?许逸?”
宋南春用手指戳了戳男人的胸口,对方的呼吸依旧稳定没有丝毫清醒的迹象。
她眼睛滴溜溜地一转,突然想到个好办法。
不给她吃,她就吃自助餐!
轻轻推了一下男人,许逸闭着眼睛换了个姿势,仰面躺在床上,正好方便宋南春。
不过由于很多时候都是许逸占据主导地位,倒是她的经验完全来源于许逸对她做的。
好在许逸人虽然睡着了,但身体还算清醒。
梦中许逸不知道自己来到哪里,仿佛是一处狭小的山谷之中。
山谷的两侧种满玫瑰,空气中的雾气迷茫,玫瑰花瓣上挂满水珠。
许逸蹲下来轻了轻拂过花瓣,那花心也跟着一阵颤抖,然后害羞地闭合花瓣。
他只好继续往前后,越往前越窄,他只能用力往前撞,试图撞开这些障碍物。
“唔……”
生理闹钟使他的大脑逐渐清醒,然而还没有睁开眼睛,他就已经感觉到身上压着什么。
嘴角微微扬起,伸手将女孩拉到怀中。
“抓到一只偷腥的小猫。”
被抓包现场,宋南春原本就潮红到脸蛋越发红得滴血,埋在他胸前啃来啃去。
“嘶——还是个小野猫?”男人似问非问,这才感觉两边糊糊得都是口水。
等到他想反客为主时,宋南春已经吃饱了,说自己要去上班。
“你昨天都通宵了,赶紧睡觉哈。”
她一脸心虚地说完,就准备下床跑路。
甚至到刚起身就被男人从身后拽住腰,然后一阵天旋地转,她成功被压在身下。
“宝宝,你点的火你要负责灭。”
不知道从婚后还是什么时候开始,许逸特别喜欢喊宋南春宝宝,而每次他喊完,宋南春的反应也非常明显。
“我还要去开早会……”
这是宋南春最后的挣扎,但是被男人直接忽略。
然而就在关键时候,床头的电话响起。
不是宋南春的,而是许逸的。
“诶你电话!”宋南春仿佛听到救命的铃声,见面起身要拿手机。
许逸的唇在颈窝里流连着,看也不看就挂了电话。
“我们继续。”
宋南春:“……”
只是没超过三分钟,已经掉在地毯上的手机再次发出震动声。
男人支撑起上半身,嘴唇湿润着,幽深的凤某中满是不爽。
“喂,什么事?”
电话那头的人更是被这低气压吓了一跳,手机差点摔了。
“主,主任,昨天下午您接诊的那名患者今天又过来了,而且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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