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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马上风

小说:

权势

作者:

北洄

分类:

现代言情

姜韵寻遍了几条街都没见到宣忆谙的踪迹,眼见天色渐渐昏沉下来,姜韵悬着的一颗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宣忆谙不似她会拳脚功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若是遇到什么事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姜韵第一次有了害怕与后悔的情绪。她是不是不该这么莽撞,万一连累了自己朋友该如何是好。越是这么想,姜韵的心绪就越是慌乱。

赵寻护送宣忆谙回府,没走多久就迎面撞上着急忙慌找了宣忆谙几条街的姜韵。

“姜娘子,你这是……”

宣忆谙看着一身狼狈的姜韵不明所以。

“你过来。”姜韵看着遍寻不着的宣忆谙,又看着她身旁的男子,以为是他劫持了宣忆谙,当即把人拽到自己身后:“是不是他绑了你?”

宣忆谙拦住眼瞅着要收拾赵寻的姜韵:“姜娘子你误会了,是这位公子送我回来的。”

姜韵:“……”

还好宣忆谙拦得快,不然她就要动手了。

宣忆谙按住四肢乱抓的姜韵,对赵寻说道:“多谢公子相送,接下来的路程我朋友会送我的,不劳烦你了。”

赵寻看了一眼姜韵,低声应道:“是。”

赵寻走后,张牙舞爪的姜韵立即拽着宣忆谙转了一圈,确定人没磕着碰着后悬着的心才算放下。

“对不起啊忆谙,我不该冒然带你出来骑马的。”姜韵满怀歉意的说道。

“不会,今天我很高兴,谢谢你姜韵。”宣忆谙俯身探首去看姜韵因愧疚而低垂的头。

姜韵有时是个小孩心性,宣忆谙一安慰她就立刻从低沉的情绪中缓和过来。

“那我送你回家,这么晚了,你家里人肯定担心你了。”

姜韵接过缰绳,陪着宣忆谙漫步走在大街上。人来人往的街道中,宣忆谙多次向姜韵投去疑惑的目光——

她在带着自己兜圈子。

“你……”

宣忆谙刚发出一个字音就被姜韵的眼神制止,她宛若闲聊般压低声音说道:“方才那个黑衣男子没有走,还在跟着我们。一会儿我们绕路甩开他……”

宣忆谙闻言下意识就要回头看,姜韵一把擒住她的手腕,示意她不要回头,以免打草惊蛇。

宣忆谙:“……”

许是越沛令赵寻护送自己回去,赵寻为完成任务才会在她们二人身后偷偷跟着的吧。

“也许他只是与我们同路呢?”

姜韵摇摇头,眼神充满了对宣忆谙这种不懂人心险恶的娘子的忧心:“你不能太善良,知人知面不知心,总归要有一份戒心才是。”

宣忆谙眼神微动,不置可否。

“那人怎么不见了?”姜韵转身找不见那个男人的身影,哎了一声。

难道真是她想多了,人家真是正好与她们顺路?

“肯定是。”宣忆谙稍稍偏头,眼角余光看见墙角停留一瞬的黑色衣角,面不改色道。

相府门前,乔娘正催促文心套马,这个时辰宣忆谙还没回来,她有些不放心。

相府正要出动人手出去找人,马蹄声由远及近缓缓响起,姜韵和宣忆谙共乘一骑回来了。

宣忆谙让人把姜韵送回将军府,却被她摆摆手拒绝,她自己一个人骑着马还自在些,看宣忆谙进府后她才回府。

回去的路上姜韵撞见巡卫队全敛容屏气正往西去,而那边正敲锣打鼓一阵鸡飞狗跳。

以姜韵的性子这时定要去凑凑热闹,可她今日确实回家太晚,抓紧时间回家说不定还能免一顿骂。

西边是醉红楼。

估计又是谁家公子争哪个头牌了,这个热闹她还是没那么喜欢凑的。

亲眼看见宣忆谙回府后赵寻当即回去复命。

醉红楼里,越沛半蹲在地看着身前一个盖着白布的担架。

赵寻上前一看,躺在担架上的人他认得,正是徐达。他青白着一张脸,胸前搭着死人用的白布,已然没了生息。

“王爷,这是……”

“人送回去了?”

“是。”赵寻道:“途中遇到姜娘子,她要送宣娘子回府,属下只好一路暗中相送。”

“谁啊?王爷让赵寻护送谁啊?”一道戏谑的嗓音响起。

“文少卿是要当着本王的面玩忽职守吗?”越沛睨了他一眼,不悦道。

文观言扫了一眼死得透透的徐达,身旁待命的一众随从立刻掩上白布,将徐达抬了下去。

两个羽卫的人押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女子走到他们面前,官兵一声呵斥,那女子本就苍白的脸霎时又白了几分,跪在地上战战兢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就是伺候徐督尉的花魁?”文观言挑起花魁的脸凝视着,问:“徐督尉死的时候只有你二人在?”

“是……”花魁抖着嗓音回答。

文观言的亲卫凑到他耳边低声说着什么。

文观言的脸色愈加无奈,他站起身,示意手下人把花魁带回去。

“查出什么了?”越沛自是也看见文观言无奈的脸色,如是问道。

文观言没有回答,只是先让人把醉红楼一干人等全部关进大理寺,等待问审。

乌泱泱的一群来又乌泱泱的一群走,大理寺薄薄的一纸封条虚虚贴在醉红楼的大门上。路过的人如避蛇蝎般躲着走,谁也不想沾染半分晦气。

一夕之间因着醉红楼而热闹非凡的西街空空荡荡,只有飞扬的尘土光顾。

文观言非要到安王府才肯说他的亲卫查出什么来。

越沛屏退了众人:“可以说了?”

“徐达这小子真是丢人!竟死于马上风。”文观言喝口水润了润嗓子才说。

越沛看他一眼:“没了?”

“还有什么?徐达死在那花魁榻上你又不是没看见,当时仵作就验了尸,醉红楼的一干人等也全都拷问个遍。”

醉红楼的老鸨以及所有的花娘都知道徐达是常客,一来就在楼里住上个十天半个月,今天这个青娘明天那个海棠的厮混。

长此以往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更不用说徐达那副本就被酒色掏空了的身子。

“我是怕消息传了出去丢了他城阳伯府的人,这才私下与你说。”文观言道:“过几日找个由头,将罪责扔在那花魁身上,也算有个交代。”

再说,徐达本也是死在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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