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带着付丧神们回了房间。
小老虎只在我房间里拆家还好,至少不会被别人看见了引起骚动。
把牛奶留在外面望风,我问起自家的三振刀怎么过来的。
南泉说他们是趁着传送器检修调试时来的,他们害怕我在这边遇到什么意外,但要回去还是得等时之政府的正式救援。
“因为大将你强调了你在这边没有危险,所以初步评估这个世界对大将存在威胁。”药研说道。
我看向我一直认为很稳重的短刀:“……说起来,药研,你会跟着来,我有点意外。”
药研唇边漾起一抹微不可见的笑:“大将,我是护主的短刀。”
这还让我怎么说,于是我又看向五虎退。
抱着小老虎的短刀小心翼翼地望着我:“……很担心主人。”
……
完全不忍心苛责!
这个世界上没有审神者能狠下心来对退说重话!
那就只能象征意义地说一下南泉了!
我再度将视线转回南泉,金发的刀剑付丧神端正地跪坐着,迎着我的目光问我:“你养了其他猫……我没有在指责主人的意思喵!”
我:……
想起我曾经给牛奶取过南泉的名字,我更心虚了。
“但是,擅自通过封锁的传送装置还是不允许的,回去后你们轮流做内番。”我轻轻咳了一声,最终说道。
三刃都没有反驳。
于是药研又问我在这个世界的情况。
我先说了两个世界的时间流速差问题,南泉穷追不舍地问牛奶,我刚要解释,就听见门外猫大声叫起来。
付丧神们戒备起来,外面传来泉奈的声音。
泉奈在问牛奶我是不是在房间里。
我看向眼前的三位付丧神,大惊失色,让他们躲去壁橱。
我还没想好该怎么和我泉奈解释!
“大将?”药研有些疑惑。
“我男朋友。”我走到门口和他们使了个眼色,然后在泉奈要来到门前敲门时拉开门从门缝里挤出去,又把门关上。
泉奈站在门外,垂眸看我:“铃,你房里有奇怪的声音。”
“嗯?你听错了吧。”我朝他笑笑,又拉紧了下门。
泉奈眉头轻皱:“可能是我的敌人,会有危险。”
“欸?”我愣了下,连忙拦他手,但慢了一步,泉奈已经把门拉开了。
我屏住呼吸,不敢往房里看。
泉奈这时有些疑惑地问我:“这些刀……是你的吗?”
我猛地转头,看向房内,只见三把刀的本体躺在地上,付丧神们暂时附在本体当中。
我差点感动地飙泪,松了口气的同时往内走去:“是啊……都是我家的刀,今天天气好,想着拿出来保养一下。”
泉奈跟着我进屋,打量其他可能藏人的角落,又问:“怎么把刀放在地上。”
“可能是出来的时候有点忙,带到地上了,你刚才不是说听见声音了吗?”
“带到地上?”泉奈语调微扬。
我看眼地上的刀,也觉得就这么让他们躺在地上不好,蹲下身捡刀。
泉奈也随即蹲下帮我,我下意识拦住他拿刀的手。
泉奈一愣,抬眼看我:“铃?”
我:……
泉奈挑眉。
我重重咳了下,抱着刀放到桌上,又问泉奈怎么来了。
泉奈的表情更加诡异:“我不能来吗?”
“……”见我呆住没说话,他抬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又问,“铃,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挪开他的手握住,转移话题:“泉奈,我今天想吃虾,我们一起去买点回来吧。”
泉奈定定看了我一会儿,转过头妥协:“走吧。”
2.
我有点犹豫该怎么和泉奈说我的事。
之前只是能够用通讯器联络,我还没什么实感,但当付丧神们找来后,即将离开这个世界的紧迫感就来了。
但我该怎么和泉奈解释呢?
心不在焉地和泉奈待了一晚,第二天他临走时突然摸了摸我脑袋:“铃,如果不想说就不说。”
我有点想和他笑笑,又笑不太出来,突然觉得当初自顾自要和泉奈谈恋爱的我有些不顾他的想法。
他顿了一下,指腹擦过我有些湿润的眼眶:“被欺负了吗?”
我抓住他的袖子摇头,紧紧抱住他:“没什么,就是有点舍不得你离开。”
“那要不要跟着我去族里住?”他低声问我。
我依旧摇头:“你别动,让我再抱一会儿。”
泉奈沉默地环抱住我,又和我说:“我会尽快回来的。”
我嗯了一声。
等到泉奈离开后,付丧神们才纷纷显形。
我和他们说委屈了,他们也说没事。
“主人在这里有了恋人吗?”退说。
我点头。
“那个男人,身上的杀气很重。”药研如同往日他担任我近侍时贴身跟随着。
我手上捻了株紫草,漫不经心地说是:“他是忍者。”
“忍者……难怪,”药研若有所思,“之前政府的调查官说,初步调查后显示这个世界是忍者活跃的舞台,与我们所熟知的武士活跃的历史完全不同。”
我猛地转头,惊疑不定地看着药研:“什么?!”
南泉本来在院子里盯着牛奶,听见我的声音后也转头看过来:“忍者是这个世界战争的主力,主人不知道吗喵?”
牛奶哇地大叫着挠向南泉,南泉侧身躲开,又盯住牛奶,告诫他:“你不要招惹我,我虽然被猫诅咒了,但也不是好招惹的喵!我都没有和你计较抢我主人的事喵!”
牛奶毫不示弱地喵回去,能听出他骂得很脏。
“……”
“主人,怎么了吗?”药研问道。
我摇摇头,没说话。手边不慎掐断的紫草渗出紫红的汁液,染红了指尖。
之前泉奈和我说这个世界参与战争的是武士,忍者会安全一些,做些隐蔽的工作。
原来是在骗我。
胸口有点堵,却也不是因为被骗,而是担心他的安危。
所幸御守已经送出去了。
3.
没过两天,牛奶也不见了。
南泉对牛奶很在意,见牛奶几天不回家,还问我猫走丢了不需要找吗。
和他解释后南泉哦了一声,转身帮忙做家务去了。
现在他们对外的身份是我的亲戚,分别是远房的弟弟和哥哥。
南泉对此有些微辞,说什么只想当主人的刀,退和药研叫我“姐姐”的时候表情也很为难。
虽然面上没说什么,但我还是有点担心不见的牛奶和离去的泉奈。
自从知道忍者竟然是战争的主力后,我就总是担心泉奈会死在战争上。
过去出阵时我见过许多战场,见得多了,甚至有些麻木的悲哀,人类的历史总是在战争中循环,一次又一次。
甚至于时间溯行军的形成,也是人类为了改变历史。
即便形式改变,敌人变成了时间溯行军,我们审神者和刀剑付丧神们,也身处于人类发起的战争之中。
或许他是为了我而隐瞒身份,但我接受不了为生死未卜的他担惊受怕。
或许这段关系确实该结束了。
在不安中等待的时候,我突然想通了。
这天照例和本丸通话,白山依旧人机感十足,时之政府的效率在除对抗时间溯行军外依旧堪忧,据白山说通向我这个世界的通道还没有打通完毕,回程的方式还有待试验。
听完后我去把店开了,白山都这么说了,那短期内是很难回去的了。
这么悠闲地过了一两月,我去找琴乃喝茶的时候听她说火之国要建个忍村。
我奇怪道:“建个村子怎么还搞得声势浩大的。”
“说是火之国的忍者大半都要住进去。”
“住进去干嘛?”我有点莫名。
“那些忍族就不会互相打了。”
“这样。”
我们聊过后就不再理会这事,本来忍者就离我们的生活很远。
“说起来,好久没见你和你恋人一起来了。”琴乃提起泉奈。
……收回前言,还是没那么远。
“……他有点事。”我语气干巴巴的。
琴乃关心地看我:“铃,你的表情不是很好。”
我想了想,还是说:“我觉得我和他可能不是很合适,下次见面打算分手。”
琴乃睁大眼睛,“欸”了一声,看起来想问发生了什么,但还是忍住了。
“想问就问好了。”我说。
其实是我想发牢骚。
琴乃也看出来了,就问我怎么回事。
“因为他的工作很危险,每次离开我都会担心他的安危。”我说。
琴乃:“嗯……那确实心里会很不好受呢。”
“是吧?”
我又叹气。
不过虽然是这么打算的,泉奈真的来的时候,我还是有点说不出口。
当时五虎退正拎着替我买回来的糕点推门而入:“主人主人,今天店主阿姨还送了我们——”
他的话语在看见站在我身前的泉奈后戛然而止。
“阿……姐姐。”退差一点又叫“阿路基”了,连忙改口。
泉奈看了眼退,又看向我:“主人?”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总觉得自己要是不说点什么可能就名声不保:“这是我家里找过来的人,是我弟弟……他,这是他的习惯。”
对不起了退!但是我不想变成有奇怪癖好的人!
“你们兄弟姐妹,模样偏差有点大。”泉奈说,他来的时候已经见过了南泉和药研。
“因为是远房兄弟。”我补充。
“你兄弟身上的刀……”泉奈又提起之前见过的本体。
“是他们的。”我飞快地回答。
“……”
泉奈没追问下去:“对了,刚才你要说什么?”
他又问我。
在退回来之前,我本来还在犹豫提分手的事。但是泉奈一来就和我说了很多,说他之前受了重伤以为自己要死了,又说我的御守不见了,伤也好了。
他还说最后他哥哥决定和另一个忍者族群结盟,要建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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