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兄长,大嫂这边灵堂的事情还没处理好,还是等处理好了再出发吧?
贺云策强撑着扬起了一个笑容,他用手脚比划着,说话也是含含糊糊的,看上去就是一副十分怯懦,成不了大事的模样。
贺景砚看着他犹犹豫豫,畏畏缩缩的模样,想起他平日里他的模样,还以为他是突然怕了,想要找借口。
他心中有些不屑,可为了到手的人脉,却还是拽住了贺云策的手腕,就带着他往外面走:
“云策,不要退缩好吗?你的大嫂受了委屈,一刻都等不及了!
贺云策被他的动作拽的,一连往外走了好几步。
可他随即又是急忙的停下了脚步,然后抬起双眸望向了贺景砚的方向。
“兄长,我先换一身衣裳,还一身衣裳,就跟你一起去。
贺景砚听见这话,猛地深吸了一口气。
可他此刻对贺云策的容忍度极高。
他只是上下打量了贺云策一眼,然后一双黝黑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好,兄长等你去换衣服。
“不过你先把那个虎符给兄长,否则兄长怕你不慎遗失了虎符。
贺景砚说完这话,又是攥紧了他的手,那强大的力道,把贺云策的手攥得生疼。
安定侯看着贺云策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也是担忧的点了点头,生怕自己的虎符会出什么意外:
“云策,你还是将虎符交给你的兄长吧,他从前带兵打仗,虎符是应该给他保管。
贺云策此刻都能感受到自己手上冷汗津津,黏腻又潮湿,仿佛这块虎符都要握不住了。
可贺景砚却仍旧是十分审视的盯着他,然后有力的大手,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将贺云策捏在手里的虎符掰走了。
贺云策喉咙干哑的笑了笑,“好的,兄长,我去换衣服……
他说完这话,便是一步步的往回走,脚步僵硬,浑身就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样。
等他走回了自己的观云轩,还没有伸腿迈进屋子里,浑身便是抑制不住的跌倒在了门外。
双喜瞧见这幕,又是瞧着贺云策面如死灰的样子,整个人都是吓了一跳。
他急急上前把贺云策搀扶起来:“主子!逝者已逝,天下难道还有比这更悲伤的事情了吗?
“事情都过了这么多天了,您也应该要休养好自己的身子,不要再伤害自己了!
贺云策摇了摇头,又是扯了扯嘴角,对着双喜声音嘶哑的道:“没有比这更悲伤的事情了
。”
之之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兄长有问题;父亲将虎符交给了有问题的兄长。
并且他们所有人都觉得自己是一无是处的窝囊废。
天下没有比这更悲伤的事情了。
双喜听见这话有些茫然的望向了贺云策的方向正想要询问什么。
可贺云策的眼神却在此刻变得坚毅了起来。
他紧紧的抓住了双喜的袖子又是十分郑重的对着双喜开口:“双喜我有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要交给你你一定要把事情办好。”
双喜咬了咬唇瓣:“主子有什么事情您说!”
贺云策在双喜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双喜越听眼睛瞪得便是越大等贺云策讲到最后的时候
“不行主子绝对不能这么做!”
贺云策只是紧紧盯着他一双满是疲惫的眼睛里含着几分狠戾:“于国于家都得这么做。”
“双喜你叫过命的兄弟跟你一起去做就说是我的吩咐以后你就是大乾的功臣。”
双喜是第一次见到贺云策这样的眼神。
他脑袋茫然了一瞬随即才缓缓点了点头。
贺云策蠕动着唇瓣唇瓣早已经渗出了血:“一定要去做知道吗?”
双喜咽了咽口水说话的时候腿肚子都在打哆嗦:“知道了……”
贺云策点了点头又是强撑着换了一身衣裳随即才缓缓走出了观云轩。
双喜仍旧是站在原地注视着贺云策的背影只觉得他此刻的每一步路都走的无比坚定。
贺景砚等了片刻便看见贺云策换了一身衣裳回来了于是他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带着贺云策出了安定侯府一旁便早有马夫牵着马候着了。
两人翻身上马又是朝着京城外的军营飞奔过去了。
只要是到达了军营那么安定侯麾下的所有士兵都能够听贺景砚的指挥所以无论能不能找到太子根本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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