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蔹拼命地逃,主角团不竭余力地追,她使出浑身解数都拉不开距离。
渐渐地,白蔹有些吃力,速度也慢了下来,两方之间的距离不断缩小。到了可攻击的范围内,一道又一道凌厉的攻击向她袭来,她只能边避闪边逃跑,这也使得她的速度更加慢了。
白蔹避闪不及时,挨了一道剑气,好在她皮糙肉厚,只划开了一道浅浅的口子。可上面覆盖着寒气,那股凌厉的寒气不断地往她的伤口里钻,这也导致她不光疼得厉害,还冷得厉害,连身体都变得有些僵硬了。
这是沈玄瑜的寒冰剑气,吸收了至极北圣地的寒潭之气。他的剑身上面覆盖着万年寒气,只要沾染一点,就会被寒气反噬,身体逐渐像是被冻僵了一样。
白蔹知道他的剑气厉害,一直都在躲避,可还是不幸中招了。她立刻运起灵气,想要将体内的寒气逼出去,可又有几道攻击向她袭来,她不得不暂停疗伤,专心抵挡攻击,忙得不可开交。
幽灵的身体强悍,一口锋利的獠牙,爆发力也很强,行动如同鬼魅,适合近身攻击和搞偷袭。
而且,幽灵闻见血腥就兴奋,越挫越勇,不死不休,基本不会逃跑。所以,远程攻击很弱,这一路上白蔹只能防御,根本没有反击的方法。
若是普通小团体把白蔹逼到这个份上,她一定会选择拼死一搏,就算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可主角团很强,就算是一人对上一只幽灵也不在话下,而且他们不光实力强,还有主角气运加持,她对上他们三个只有死路一条。
没过多久,白蔹又被剑气伤到,她疼得龇牙咧嘴的,看着更加恐怖了。沈玄瑜作为队友令人十分安心,可作为敌人就很是棘手了,就算她打起十二分精神都躲不掉。
可恶啊。
她只想逃跑而已,有必要这样穷追不舍吗?明明晚上是幽灵的天下,为何她会像一条丧家之犬,被追得满世界跑啊。
好疼,好疼啊,寒气冻得她,骨头渣子都是疼的。
白蔹坚持不下去了,身心俱疲,再逃下去,她可能会被一道道剑气凌迟处死。
她停了下来,不再逃跑,只想要一个疼快。她忽然不逃了,让主角团有些惊讶,怔了一瞬后,纷纷向她攻去。
人生无难事,只要肯放弃,可放弃的结果并不是解脱,而是直面死亡的恐惧。死到临头,白蔹退缩了,胆怯了,害怕了,在求生欲的作用下,她将一团的幽灵身体缩小,变成了一个人形,然后做投降姿势,争取一丝生存的机会。
电光石火间,谢祈安改变了攻击方式,将其他两道攻击挡了下来。由于事发突然,盛容殊和沈玄瑜只来得及收回一小部分攻击,谢祈安被重重地打伤在地。
“你在干什么?”沈玄瑜为了撤回攻击,虎口被震麻了,不由得有些不悦。
谢祈安从地上站起来,淡定擦了擦嘴角的血,像是感觉不到疼:“我觉得这只幽灵很特别,和其他的不一样,也许可以通过它,解开秘境的秘密,进入秘境更深处。”
白蔹直勾勾地盯着他嘴角的鲜血,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之前就觉得他们很香,很好吃,此刻谢祈安流了血,那股形容不出来的香味,就更加浓烈,浓得她快要忍不住扑上去了。
她咬了咬舌头,刺疼让她清醒了一点,才意识到谢祈安是在为她求情。
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不对,谢祈安不是为她求情,而是为了进入秘境深处,想要利用她罢了。
突然,白蔹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杀意,她非常警惕地看过去,却意外对上了一双冷若冰霜的眼。她心头一咯噔,脑袋瓜子嗡嗡作响,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盛容殊想要杀她。
她尊敬的、敬爱的、爱戴的小姐,竟然想要杀了她。
白蔹心脏像易碎的玻璃,瞬间碎成了渣子,呼吸也变得急促,浑身发抖。像是应激了一样,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眼泪也不停地往下流。
谢祈安拖着受伤的身体,挡在白蔹身前,向盛容殊好言劝解道:“圣女,我知道你想为蔹儿姑娘报仇。但是这只幽灵太怂了,明显不是吞掉蔹儿姑娘的那一只。我不会阻止你杀它,我只希望你晚一点杀它,让我先研究一下。当然,你若是执意想杀它,我也不会拦你,只是希望你能冷静一点。”
白蔹明白了过来,眼泪一下子止住了,心里暖暖的。原来盛容殊并不是想杀她,而是想要杀幽灵为她报仇,她冰冷的眼神也不是看她,而是看待仇人。
白蔹并未和盛容殊相处很久,但是她看过整本小说,了解盛容殊的点点滴滴,早就将她当成了在这个世界唯一的亲人,所以白蔹看见她带着杀意的眼神,才会这么伤心,反应才会这么大。
她一把将谢祈安推开,从容不迫的向盛容殊走去,与其被谢祈安研究,不如死在盛容殊手中。
盛容殊对上它湿漉漉的双眸,莫名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一个荒唐的念头出现在他脑海。它越走越近,毫无防备,也不带一点攻击性。它眸中有一丝害怕,以及视死如归的勇气,还有一些他看不懂的情绪。
沈玄瑜见她失神,将剑抵至幽灵颈间,逼迫它停下啦,向盛容殊提醒道:“小心有诈。”
盛容殊点了点头,也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过于荒唐,它怎么可能是白蔹。
可万一呢?
沈玄瑜也觉得谢祈安的话有理,拿出一个锁灵环锁在白蔹手腕,向盛容殊告诫道:“我不知道你对它的杀意为何一下子就淡了,可我得告诫你,这只幽灵比之前的要聪明很多,它可能拥有与其他幽灵不一样的能力,比如察觉人心,模仿人类的能力。它身上有可研究的地方,但是我们也得小心,免得落入它的圈套。”
白蔹白了沈玄瑜一眼,你真是想多了。不过,沈玄瑜将她灵气封起来,看来是不准备杀她了,希望沈玄瑜不要折磨她,不然她出去以后,一定将他的裸体画贴满大街小巷。
白蔹又看向盛容殊,她眸中的杀意明显淡了很多,不过仍对她有一点防备。白蔹略有所思,难道盛容殊认出自己是谁了,不过她也不敢相信,或者觉得她是被迷惑了。
白蔹不能说话,只能发出嘶哑的叫声。她张了张嘴,想用口型告诉盛容殊,她就是白蔹。可她一旦有这个想法,她的脑子就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人类怎么说话,连口型都模仿不了。
她捡了一根树枝,想在地上写字,可也和之前一样,她不知道怎么写字。
她怪异的举动,引起了众人的注视。白蔹绞尽脑汁,都想不出字该怎么写,脑中一片混乱,只能无能狂怒,在地上不停地戳,却意外从草根下面戳出了一根小蜈蚣。她吓得嚎了一声,立马将树枝丢了,下意识躲在盛容殊身后。
盛容殊身上好香,不光是沁人心脾的清香,更多的是支配她意识,让她神魂颠倒,引诱她张开嘴,将美味吞噬入腹的罪恶香味,好想好想好想尝一口啊。
盛容殊有些愣神,幽灵下意识往他身后躲的动作,更让他有一种很强烈的既视感。在它张开嘴,准备咬他的时候,他回过了神,一手将它额头按住。
白蔹额间一凉,清醒了一点,将满是獠牙的嘴闭上,又变得老实起来。
沈玄瑜蹙了一下眉:“看来还是要将它的嘴封上才安全。”
白蔹眼睛猛地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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