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檐低头观察一会儿,发现手腕那里好像更肿了,皱眉嘀咕:“你不要乱动。”
傅凛礼:“控制不住,太麻了,总想试着动一动。”
安檐放轻力度扣住他手指:“这样不疼吧?”
傅凛礼微笑摇头,“不疼。”
安檐干脆这样扣着他的手。
顾引霄笑意收敛,脸色一点点沉下去。几天不见,傅凛青变得更茶了,似乎比以前上升了好几个段位。
他们来的是姜氏名下的私人医院,做检查比较方便,安檐怕傅凛礼腿疼,始终小心翼翼地扶着他。
顾引霄看得心里酸酸的,尤其是看到安檐脖子后面那片显眼的吻痕后,气得停下来,没忍住对着墙壁连踹好几脚。
安檐能感觉到顾引霄一直在看他脖子,好几次偷偷打开手机摄像头对着脖子查看,什么也没看到。
他趁着傅凛礼进里面检查的时候跑去洗手间,专门拿手机对着自己脖子后面拍,看到照片后疑惑地摸了摸脖子。
都过去一天了,怎么还没消下去?
傅凛青那晚有亲这么重吗?
安檐正困惑不解,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低头看到是姜序打来的电话,他刚接通一句话没说,那边就着急问了好几个问题。
“你怎么会去医院?”
“身体不舒服吗?还是哪里受伤了?”
“傅凛青那个混蛋到底怎么照顾你的?你结婚才多久不是感冒就是去医院,他能不能上点心啊!”
安檐:“我是陪傅凛青来做检查的,他受伤了。”
一句话平息了姜序的担忧,那边静默片刻,开始笑了起来,“陪傅凛青?原来是他受伤了哈哈哈哈哈!”
安檐凝眉,“你在笑什么?”
姜序:“没事没事哈哈哈…我哈哈哈有人在抓我脚底板哈哈哈哈……”
手机话筒里持续传来笑声,仿佛被按开了开关一样,安檐看着手机发会儿呆,挂断电话走出洗手间。
即便是姜家的私人医院,有些检查报告最快也要明天才能拿到结果,现在只确定傅凛礼的腿没问题,手腕上的伤也没有太大的问题,处理一下喷了药,好好养几天就行,更不用担心生活不能自理。
安檐松了口气,“既然带伤的地方没事,其他地方应该也没问题。”
不知为何,傅凛礼对这个结果感到可惜。
顾引霄嗤笑一声,“我动手又不是没分寸,说不定他连腿疼都是装的。”
安檐不满看向他,“你别说风凉话了,再有下次我一定找伯父告状。”
顾引霄立马笑嘻嘻道:“开个玩笑嘛,别当真,我爸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停我卡。”
安檐:“既然那么怕被停卡,为什么不进顾氏?”
顾引霄耸肩,“你也知道我哥那个性子,我要是进了顾氏,我们家可就没消停的时候了。”
安檐想起顾引霄大哥的性格,不再说这件事了,“你侄子最近成绩怎么样?”
顾引霄:“还行吧,我嫂子前阵子给他找了个家教,看样子效果不错。”
傅凛礼走在后面听他们聊家常,眸底渐渐覆盖了一层冷意。
他们来到车边,安檐先一步打开驾驶位的车门,“我来开车,先把你送过去。”这句话自然是说给顾引霄听的。
顾引霄虽然不乐意,但也不能说什么,“那我坐副驾。”
话音刚落,一直没吭声的傅凛礼打开副驾的车门坐进去。
顾引霄只好黑着脸坐到后座。
顾引霄住在附近不远处,开车几分钟就到了,下车时多少有些不乐意,“我回去了,你路上慢点。”
安檐点头,等顾引霄下车后还不忘打开车窗跟他挥挥手。
人走后,车里就剩下安檐和傅凛礼,回去的这一路上没说一句话。
直到两人一前一后地进入电梯,傅凛礼开口问:“你是在关心我,还是在关心傅凛青?”
安檐轻轻抿唇,开口道:“都有。”
明明只是再平常不过的语气,即便只说了两个字,傅凛礼心情却没之前那么糟糕了,甚至是感到愉悦轻快,他不由得低笑了两声。
安檐狐疑看他,“你笑什么?”
傅凛礼抬头,“想到件很好笑的事。”
安檐:“什么事呀?”
傅凛礼但笑不语。
安檐嘴巴微噘,轻哼一声,“爱说不说,我还不想听呢。”
回到家里,安檐待在卧室跟医生咨询问题。
卧室门没有关严,他听见外面的关门声,好奇出门查看,发现傅凛礼出去了,立即拿起手机就要发消息,随后想到他没必要这么紧张傅凛礼。
安檐皱起眉,为了不让自己多想,干脆去书房画稿去了。
晚上七点多,傅凛礼还没有回来。
安檐发消息问他几点回,傅凛礼只说晚点回。
这还是他们住一起的这段日子里,傅凛礼第一次没准时回来。
安檐翻出傅凛青助理的微信,向他询问公司的情况,对面倒是回消息很快。
邱助:【傅总晚上有个重要应酬,回去大概要很晚了,您今晚早点休息,我和金哥会把傅总送回去。】
邱助所说的金哥是傅凛青的司机。
他们办事,安檐还是挺放心的。
.
清晨。
安檐脑袋昏昏沉沉地睁开眼睛,看到旁边躺着个人,不假思索地靠过去,察觉到腰被人搂住,姿态亲昵地在男人胸膛前蹭了蹭。
“老公,我头好晕啊……好难受……”
傅凛礼眼神晦暗,搂着安檐的手臂一点点收紧,“很难受?”
安檐轻轻点头,说话带着股鼻音,“难受。”
傅凛礼坐起来,“我去拿体温计,先测一下。”
安檐嗯一声,等他下床后,无意识地挪到他睡过的位置。
傅凛礼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顿时软成一片,不再浪费时间,转过身去屋外找医药箱。
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里,安檐又睡着了,傅凛礼用体温计帮他测量,上面显示三十八度六。
傅凛礼出去拿药。
医药箱里储备齐全,他帮安檐贴上退烧贴,又去外面接杯水,随后进屋喊人吃药。
安檐神智不清地乖乖喝药,躺下很快睡了过去。
傅凛礼注视着床上熟睡的安檐,无奈扶额,眉宇间透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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