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之后,温判就开始收拾家里,灶台里面的衣服已经焚烧完成了,锅里的水都已经少了一半多了。
温判出了房间,来到了花坛前面,看着枣树边上增加的营养液,温判点了点头。
这枣树今年肯定能够大丰收。
今天佐佐木希并没有来家里,温判干脆就在家里躺尸,门口的巡警队还没有撤退,温判打开院门就看到了在家门口站岗的两个巡警。
温判笑了笑,退回去,就不出门了。毕竟现在外面多危险啊,这要是还出门,那是不是和他的贪生怕死气质有点不相符?
所以,不出门,躺着。
说休息就休息。
温判在家里把昨晚上买来的材料给制作了,同时又把家里里里外外的打扫了一遍,家里还是夯土的地面,并没有铺青砖,所以,这下雨泡了之后,经过暴晒,被他一铲就立即矮了一层。
泥土全部丢进了花坛里面,花坛又被填充了一点。不过,还有两个人的位置,可以放两个人在里面。
温判并不想把他给填充了,毕竟,这留着万一以后施肥的时候,可以直接丢在这里毁尸灭迹,被脱身融骨药融化留下的汁液当做肥料,肯定能够这这块地肥得发亮变成黑土地的。
打了一桶水回去,将水倒在锅里,再把以前的衣服之类的,穿不了的,根本没有穿不了的衣服,有的也是补丁的衣服,补了又补的。
温判直接丢进了灶台里面,成为灶台里面的燃料烧水。
烧开水把铺盖被褥一起洗了之后,在院子里晒着。
还有房顶上,昨晚上被小鬼子给他打烂了不少的瓦片,要是不处理了,到时候要漏雨。
温判叫上了门口站岗的两个巡警,随后就出发去杂货铺买他需要的砖瓦。
从邻居家借来了楼梯,开始修房顶。昨晚上,他家房顶被打坏了十几块瓦片。
他慢慢的折腾,一直到了傍晚,才处理完。
就在温判准备收拾一下开始做晚饭吃的时候家门口传来了一阵呼喊声。
“温小师傅在家吗?”
听着声音年纪不小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是他们这胡同里面的人,温判当即开门查看。
“是刘叔啊,您怎么过来了,快请进!”
门口站着一个人,温判看了一眼就知道这人的身份了。
这人是他们胡同里的小老头子,今年六十好几了,而且还是孤家寡人一个,有一个闺女,嫁给了杀猪匠,虽然说屠夫也算是有钱,但是闺女也没有过分的贴补,说是接他过去,老人家也不去,说是死也要死家里。
这一头花白的头发已经好长时间没有打理了,估计是从上次**给他打理了就没有再处理了。
“温小师傅,我这头上太不利落了,**走了之后,我这头就没人打理了,今儿听你没有出门,所以就自己个儿踅摸着来您这儿,想劳驾温小师傅您给拾掇拾掇。”
温判闻言连忙恭敬的说道。
“刘叔,您说什么呢,给您伺候那是我温判的福气啊,哪能说劳驾呢?您不嫌弃我这刀子臭就好,要是您以后想要我给您剃头呐,可以在家里等着我,我差不多一个月左右来给您打理一下,你看还行吗?”
听着温判的话,刘老爷子杵着拐杖对温判说道。
“那敢情好!往后就劳您温小师傅的驾啦。要说这地界儿治安,托您的福,咱芝麻胡同这几天消停着呢!您瞅瞅帽儿胡同,不光有两家遭了贼,还有两户人家的大姑娘,叫一帮天杀的给祸祸了。那俩闺女想不开,一猛子扎井里,转天就没了气儿。您说说,到这会儿连个说理喊冤的地儿都找不着!
那帮巡警队的,全跟那帮畜牲穿一条裤子!每月交的保护费,都喂了青帮的狼崽子,没一个肯给咱平头百姓撑腰的!我这老头子半截身子入土了,倒也没什么怕的,可苦了这帮年轻人哟,往后的日子可怎么熬!”
温判听着他的话就知道,这老爷子并不相信温判是个小鬼子穿一条裤子的,所以才会这么说的。
“您就不怕我回头就告诉皇军和巡警队的您说他们坏话啊?”
听着温判开玩笑的话,老爷子不屑一笑。
“你小子虽然在**捡回来之前什么样儿我不知道,但是从你长大到现在,都是我看着长的,什么样儿,我心里门儿清呢。
不过,**头不在了,我就厚着脸皮多一句嘴,你小子还是要注意,红墨水混在黑墨水里面分不清了的时候你自己要知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
温判没有回应,至于老爷子说了什么,他就当做没听见,因为他一直以来都是有自己的想法的。
温判没有回应他,老爷子也没有再问和说了,只是淡淡的享受着温判的服务。
给他放睡之后,温判没有打扰他,等他安静的坐着。
“啊,舒服!”
过了过一会儿,刘老爷子醒了过来,深呼吸,长叹气。
“温小师傅,您这手艺比**头的还要精深一点啊,老头子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熟睡了,这是剃头钱,您别嫌少。”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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