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术被江棠一句话给噎住了。
他没想到怎么会有人这么的……这么的……眼里只有钱!
他就不怕有钱拿没命花吗?
“知道什么是夫妻共同财产吗?”
江棠眨眨眼,说话时眸光微动的模样动人极了,何术都被晃了两眼。
他下意识开口应声:“什么?”
“害,就是我老公很有钱,那我也会很有钱!”
江棠叹了口气,说出来的话掷地有声,把周围偷偷摸摸凑过来吃瓜的富家公子小姐们都给镇住了。
听着怎么那么有道理呢。
傅氏家大业大的,这共同财产一分……
那雀实很有钱啊!
至于傅董身上那点不干不净的传闻,真正跻身上流圈的家族都知道做不了真。
真正要藏的秘密,以傅家的权势可透不出半点风声。
这么一说,大家甚至有点羡慕了。
怎么觉得还挺赚的。
联姻嘛,没几个有真感情的,到最后不都是看钱和利益。
这么算来,谈钱和利益,傅家可是最给得起给得多的了。
一群少爷小姐们思忖至此,默默地在心里点头。
这江小少爷还挺有远见。
何术被“很有钱”三字震得回不过神,他有些恍惚:“你就不怕傅丞秉对你不好吗?”
江棠:“没关系啊,对我不好就不好叭。”
“我有手有脚,自己会跑。”大不了当豪门落跑小娇妻呗,拿着五个亿跑的那种。
在不远处听着的陈助理都替江棠捏把冷汗,他偷偷去看老板的表情。
傅丞秉面色平静,看不出生气的迹象。
他微微颔首示意陈助理:“把人带过来。”
何术都不知道怎么形容江棠这种人了,他说一句话对方就能有十句不同花样的回答等着回敬他。
他没再说话,人看着精神恍惚,一时半会怕是醒不过来。
江棠还饿着,没耐心何术缓过来,直接冲人摆摆手,施施然地扫走了桌上最好吃的几个小蛋糕:“谢谢舅妈关心哦,我对我老公很满意的。”
江棠端着装蛋糕的小盘子,打算找个安静点的地方慢慢品尝。
但他才刚迈出没两步,便被拦住了去路。
江棠差点直接撞着人,他一手护住因为急刹车而摇摇欲坠的小蛋糕,一边抬头去看。
灯光落在他漂亮的面容上,恰如其分地勾画出精致的面部线条,那双浅色的眼睛看过来都像盛满了星光。
这么走近了看,陈助理不免感叹一句。
诶,这小少爷真是一眼光彩夺目啊!
他没忘记老板的话,赶紧说道:“江小少爷,傅董请您过去。”顺手还把江棠手里装蛋糕的盘子也给接了过来。
江棠顺着陈助理指引的方向望过去。
男人坐在轮椅上,平静地注视着他,宴会厅的灯光打在他身上,褪去了一点让人望而生怯的压迫感,让他极具优势的俊美五官更深邃了。
比新闻上拍到的还要帅得多。
江棠走了过去:“傅先生。”
傅丞秉没说话,靠着椅背,目光沉沉地看向江棠。
当事人被看得没什么感觉,跟在江棠身后的陈助理倒是忐忑不安。
这是要退婚了吗?还是要更进一步啊?上一个出言不逊的人他记得被打发去了非洲种地,结果没两天就被毒蛇给咬了,没等送到医院就一命呜呼了。
这位江小少爷瞧着就娇贵得很,可能还没到非洲,就在半路上磋磨没了吧……
江棠站得挺近,傅丞秉能闻到他身上若有若无的蛋糕香气,又香又甜。
倒真是一点不怕他。
陈助理已经被自己脑海里的第n杀吓得六神无主,然后就听见他老板缓缓启唇问:“怎么不叫老公了?”
“咳咳咳咳咳!”陈助理差点被口水呛死。
江棠大概明白过来,自己刚才说的话应该是被正主听了个正着。
他舔了舔略微发干的嘴唇,有那么一点点,一丢丢的小尴尬:“叫了给钱吗?”
给得多的话,让他叫爸爸也不是不行啊,他看这本书里的主角攻在某些时候还挺喜欢跟主角受玩角色扮演的。
就是不知道大反派喜不喜欢玩这么花的。
傅丞秉:“……”看来是真的很喜欢钱。
他没再纠缠于这个话题:“来得匆忙,没给你带订婚礼物。”
傅丞秉摘下胸前别着的那枚翡翠胸针,放到江棠手里,简短道:“老坑玻璃种。”
“不喜欢可以拿去当了,应该能换到五六百万。”
江棠攥着手里那枚精巧的翡翠胸针,它的成色剔透晶莹,水头足得连杂质都几乎没有,有些茫然。
啊?五六百万?
你们有钱人都是这么花钱的吗?
他摸了摸上面镶嵌的翡翠,莹润细腻,手感特好。
贵还是有贵的道理的,还怪好摸哦。
傅丞秉静静地看着江棠摆弄那枚胸针,他的手指纤长细白,搭在那枚玻璃种上时,指尖都染上几分透明感的光润,比那枚胸针更像金贵的奢侈品。
江棠还挺喜欢的,张了张嘴想跟大反派说声“谢谢”。
但刚要开口就被人打断。
“傅董。”江父的声音这时不合时宜地插进来。
江父摆出了十分的恭敬,快步走上前来,站在江棠旁边,笑得连鱼尾纹地皱到了一起,他的眼神落在江棠手心里的那枚翡翠胸针上,心下有了定数:“这是跟小棠交流感情呢?”
江棠被他这声“小棠”叫得一个哆嗦,怪吓人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江父十月怀胎生出来的亲生儿子呢。
江父显然不觉得这样的态度有什么问题。
他太着急了。
江家发家的根基是不稳的,完全是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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