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蕴秋说完,没有过多赘言就挂断了电话。
“时年,你先去招待所准备,沙县长到了联系我。”
贺时年去招待所的路上暗想,季道平没有出面,而是让吴蕴秋先和沙俊海谈。
这是否说明不管是州委还是吴蕴秋都不想将此事公开或者闹大。
想想也是,如果沙俊海没有其它问题,仅仅收了一块表,那州委大概率不会大动干戈。
同时,沙俊海是县、州还有省级**代表,处理他的问题自然需要慎之又慎,必须考虑社会影响。
来到县委招待所401,贺时年让服务员退下,他亲自部署,为两位领导服务。
倒好茶,沙俊海到了,他听说州纪委季道平下来了。
这个时候又将他喊来招待所谈话,心里也就没来由一跳。
“沙县长,请进,**记马上就到。”
沙俊海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时年同志辛苦了,不知道**记找我关于什么事?”
“具体什么事我不知道,**记只让我请你到这里。”
见贺时年嘴巴铁,沙俊海也就没再多说,进入了房间。
贺时年下楼等着,大约过了十分钟,吴蕴秋到了。
贺时年迎了上去小声说道:“沙县长已经到了。”
吴蕴秋应了一声上了楼,进入房间。
沙俊海见吴蕴秋进来,又得知季道平也在隔壁的迎宾馆休息,心里莫名有些紧张。
不过他的表情管控做得很好。
下意识整理了一下领带,站起身看着吴蕴秋也不说话。
贺时年安排吴蕴秋坐下后就到了门外,房间中只剩下吴蕴秋和沙俊海两人,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压抑。
吴蕴秋打破了沉默,道:“沙县长,我来宁海半年了,一直没有机会和你好好谈谈,今天找你过来,是想着和你掏掏心,摆摆龙门阵。”
沙俊海不知道吴蕴秋这唱的是哪一出,心里却想着:我和你有什么好谈的?
嘴上说道:“县政府贯彻执行县委的决定,没日没夜的干,抽不出时间呀!”
接下来两人不咸不淡聊了几句,沙俊海的抵触情绪很重,话题有些格格不入,吴蕴秋放弃了,直言不讳说道:
“沙县长,
有件事,我有必要和你谈谈。
沙俊海面色不动道:“**记请直说。
“程勇在州纪委交代,说去年中秋送了你一块瑞士手表,价值八万多。
闻言,沙俊海心头一紧,脸色阴沉下去,冷冷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他收了收袖口,露出里面的表,带着挑衅的意味说道:“这块表我戴了十年,是我恩师送的,比什么都珍贵,我要瑞士手表有屁用?
见沙俊海**味十足,吴蕴秋慢条斯理说道:“这是程勇亲**代的,时间,地点,人物都对得上。
“今天找你来招待所,而不是去我的办公室,你就应该明白,我没有恶意,只想搞清楚事情,你好好想想去年中秋发生的事。
沙俊海心里气得不轻,胸口起伏着,但渐渐冷静下来,努力回想着去年中秋的事情。
突然,他的眉色一动,想起了去年中秋的事。
当时,他和前任县委**金玉祥的斗争刚刚结束。
沙俊海胜利,金玉祥被调走。
程勇请客吃饭,结束的时候确实送过他一个礼品盒子。
当时程勇还说:“沙县长,你是堂堂的一县之长,时间就是金钱,每一分钟对你都特别重要,一定要用一个走时精准的手表。
沙俊海现在的手表是恩师赠送,意义不一般,哪里看得上程勇送的表。
但为了不驳程勇的面子,让秘书收下了这个礼物,放在办公室,连动都没有动过。
想起这段经历,任沙俊海心理素质如何了得,也是吓了一跳,面色骤然一变。
“我想起来了,去年中秋程勇请我吃饭,确实送了一块表,但我并不知道这块表是瑞士手表。
见沙俊海承认,吴蕴秋松了口气,说道:“据程勇交代,确实如此。
沙俊海全身蹦出一身冷汗,难道我沙俊海会因为这一块手表就栽了吗?
见他脸色阴晴不定,吴蕴秋道:“你当时知道这块手表的价值吗?
沙俊海回神摇了摇头,道:“当时我以为这只是同志之间的一点小礼物,就收下了,我根本不知道这块表的价值竟然有8万元,要是知道,我根本不可能会收。
“对了,这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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