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开始,我就是盘星教教祖!”天野宫望月大声宣布。
在场的几个盘星教股东闻言虔诚地跪下,露出惊人一致的表情仰望着面前的少年道:“遵命,家主大人。”
“你等不再信仰所谓的天元,而是家族的孩子,应当信仰有着三重面相的神祇,遵循同谐的理念。从此,盘星教不再是盘星教,而是周日万岁教!”天野宫望月毫不客气地改掉了盘星教的教名。
他们已经被家族的怀抱纳入,成为了月相家系的一员,家族的命令便是谐乐的主旋律,作为一个完美的和谐的音符,他们当然应该跟随家主定下的旋律跳动。
于是,他们毫不犹豫地接纳了新的教名。
“去向外面的那群信徒宣告吧,他的信仰已被更改,家族会接纳他们,包容他们。”天野宫望月坐在大理石桌面上,一只脚踩在桌沿上,一只手抵在膝盖上支撑着下巴,然后漫不经心地发出命令。
“遵命。”在场的人异口同声道,然后整齐划一地向外面的教堂走去。
今天正是周日,来盘星教分部教堂做祷告的信徒很多,他们表情一致地跟随着台上的人祈祷吟诵,宛如被洗脑了一般。
即便是有人突然推开大门走进这教堂,他们也没有任何反应,这些人都是盘星教中的识之器皿会的内部核心成员,他们的身心早已经虔诚地献给了盘星教所供奉着的天元大人,忍受不了天元大人收到一点玷污。
“田园先生,您怎么来了?”带着众人做祈祷的男人从地上站了起来惊讶地看着这一群平时并不出现在普通信徒面前的盘星教股东们。
只见田园茂登上台阶抢过话筒高声道:“盘星教的教祖已经换人,现任教祖是天野宫先生。”
底下的信徒面无表情,依旧虔诚地进行祷告,教祖于他而言是谁都无所谓,只要信奉着天元大人就好了。
“现在盘星教已经改名周日万岁教!”
底下的信徒依旧沉默。
“我等将不再信仰天元大人,而是进入家族的怀抱,成为家族的一员,虔心信仰着那位于浩瀚星空之上,有着三重面相的神明——同谐!”
话音落下,原本面无表情的沉默信徒们瞬间哗然。
“叛徒!叛徒!叛徒!”
“背叛了天元大人就该死!”
他们的表情不再宁静,爆发出凶恶的一面,纷纷起身扑向正在讲话的田园茂,恨不得亲手将这个背叛天元大人的存在狠狠撕碎。
就在信徒们如同丧尸般爬上台阶的时候,展露天环与耳羽的天野宫望月从后门踏入。
“听我说,安静下来。”
万千音律化作丝线控制了每一个人的情绪与思维,同谐的调弦师展现出同谐的一小部分权能。
于是,教堂里出现了诡异的一幕,所有教徒保持着怪异的姿势和凶狠的表情停滞在了这一瞬,仿若一座座雕像。
穿过重重人群,天野宫望月走上了讲台,他笑着道:“我将碾碎你们过去的信仰,然后将其重新建构,无论过去如何,无论现在如何,家族将对其通通接纳,将你们拥入家族的怀抱,给予你们每个人安足的幸福,你们将不会再有矛盾纷争。而我,便是你们的家主,也可称呼我为教祖大人。”
看不见的丝线在晃动,有人露出挣扎的表情,但那只不过是一瞬的事情,很快他们的表情便会变得安静祥和。
此刻,天野宫望月嘴角上扬,头上三重月相的天环光芒大盛,纯白的耳羽招展,与那染血的长发相映衬,仿佛一个残忍的天使。
很快,姿态诡异的人们重新坐下,他们的头颅低得更加低了。
所有人异口同声地高呼道:“恭迎家主大人。”
天野宫望月闻言缓步走下台阶,待走到门口后,他回头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继续你们的祈祷吧。”
话音落下,教堂里传来颂歌的声音,这一次声音里不是对天元的赞美,而是完美统一的谐乐。
从盘星教分部出来,天野宫望月嫌弃地摸了一把染血的长发,血液已经干涸,头发也被凝成了一片。
这个时候,一直躲藏在小树林里的五条悟冲到了他的面前,然后把人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
感觉自己被猫当做球转的天野宫望月:……
“小骗子,你没事就好,这么久没出来,我以为你死在里面了。”五条悟笑着将手臂搭在了天野宫望月的肩膀上。
“望月,你没事就好,我和悟都很担心。”一旁的夏油杰语气温和地开口道。
天野宫望月确实在盘星教里面待得太久了,他们也无法确定盘星教内部是否有实力强大的咒术师,因此只要里面发出打斗的动静,他和悟会立刻冲进去。
“小骗子,你真的当上了盘星教的教祖了吗?”五条悟忍不住问道。
虽然这个家伙嚷嚷着要当盘星教教祖,但是盘星教教祖也不是这么容易当的,很难想象对方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成为盘星教教祖。
“不信?”天野宫望月轻笑,“那你们就自己打开门看。”
说完,天野宫望月将教堂的大门推开。
五条悟和夏油杰看着里面的信徒们高声赞美同谐的伟大,脸上的表情完全是复制粘贴一般,看得人心里发毛。
“我碾碎了他们过去的信仰,然后将同谐的信仰灌输给了他们。”天野宫望月在五条悟和夏油杰的身后轻声说道。
“这样做,真得好吗?”夏油杰忍不住出声问道。
失去了自己意识的人,还算作人吗?
“他们早就是没有自我的空壳,里面装的是什么重要吗?”天野宫望月出声反问,“至少,我所灌输的东西不会让他们去杀人。”
夏油杰沉默,为了所谓的信仰杀害保护普通人的咒术师,这的确是盘星教的人做出来的事,而他们作为咒术师保护的正是这些人。一瞬间,夏油杰感到心寒。
“别想太多。”天野宫望月伸手拍在夏油杰的肩膀上,“搞哲学的没一个精神正常的,小心走进死胡同。”
不是天野宫望月担心,而是他在游戏里见过太多因为现实和理想的巨大反差而走向不归路的存在。
“杰,别想太多。”五条悟拍了拍夏油杰的肩膀。
这个时候,天野宫望月看向还没走的伏黑甚尔问道:“你还有什么事吗?”
站在树荫之下的伏黑甚尔走了出来,他留在这里除了是想看天野宫望月究竟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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