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病美人被宿敌巧取豪夺后GB 荔枝壮圆

2. “乖乖”

小说:

病美人被宿敌巧取豪夺后GB

作者:

荔枝壮圆

分类:

穿越架空

闻折柳生得貌美,柳叶眉,杏仁眼,又因体弱面色常年苍白,一举一动都带着令人怜惜的柔弱美,自幼便是人群中的焦点。

孩童皮糙肉厚,爱到处玩耍嬉戏,而他走一步喘三下,经常游戏进行到一半就得喝药。

扫兴至极。

同龄人成群结队孤立他,不仅不跟他玩,还隔着老远就笑他:“病秧子,短命鬼,身上一股药味儿,臭死了!”

他身强体壮的大哥闻柳青看不下去,见一个揍一个,把小孩全吓跑了,让本就惹眼的闻折柳更成异类,他偶然出门踏青,圈里的小姐公子见到他都绕道走。

闻折柳心细,对旁人明里暗里的抵触最是敏感,好不容易以为自己能融入人群,见全毁了,哭闹着向闻柳青要个说法。

闻柳青嘴笨,吭哧半天也没憋出个屁,又怕闻折柳向母父告状,自己得挨家法,一咬牙躲习武营大通铺去了。

闻折柳知晓大哥是好心,到底没有跟母亲父亲告他的状。

只是他心里憋闷,身子也跟着不爽利,旧疾复发,连着两日水米不进,任凭母父怎么问也不开口,家仆如何灌药也不喝,生生将自己饿晕。

半昏半醒间,见何霁月利索翻墙入院,掐着他下颌给他塞糖。

“他们不陪你玩,我陪你。”

早已习惯他人的变卦,闻折柳起先只当她这是玩笑话。

直到一回,他与何霁月去寺庙祈福,一男童骂他病秧子,何霁月当场拔剑,往那人嘴上划了一道长血痕,那人哭着找爹爹,他才明白她并非作伪。

而今时,调笑者成了何霁月。

她桃花眼低垂,看向全凭靠着她方可站稳的闻折柳,指尖捏了捏他没几两肉的脸颊,锋利眉眼弯成月牙。

“小病秧子,还挺会撩人。”

闻折柳如遭雷击,身上忽冷忽热,被鞭子抽过的地方止不住发疼,他却觉心口憋闷更甚,为何……连她也如此唤他?

她分明晓得,他最恨这三字。

闻折柳怒极攻心,一口气没提上来,猛地吐了她一衣襟血。

“你,走开。”他竟要推开她。

天牢内一瞬寂静,连跟在何霁月身后的陈瑾,都不由屏住呼吸。

何霁月年少领兵,上阵便是主帅,又常兵出奇招,看着险,但总能将敌人攻个出其不意,起到以一敌百的功效。

也正因此,她在行伍说一不二惯了,对他人置喙甚是厌恶。

闻折柳如此刺她,她岂会不发作?

何霁月还真未发作,她不过几不可闻蹙起眉,片刻舒展,随后伸手扶住闻折柳单薄臂膀:“乖乖,别闹了。”

闻折柳捂着心口直咳。

她还有脸唤他“乖乖”?她那郡主府上,怕是有几十上百个好“乖乖”!

何霁月知闻折柳咳疾受冷愈重,本欲将他揽入怀抱暖一会儿,见他挣扎得厉害,担心伤着他,仅缓慢给他叩背。

天牢阴冷,他这纸糊身躯怕是受不住。

“你咳疾不是刚好,怎地又犯了?还能喘上气么?药在何处?”

近日与何霁月针锋相对,闻折柳被她突如其来的殷勤吓得不轻,一声接一声咳得停不下来,他还没来得及回话,受闻柳青挟持的陈三喜已然大叫。

“郡主,郡主救命!”

陈三喜扯着嗓子嚷嚷半天,何霁月却丝毫没有要替他做主的意思,只熟稔替闻折柳抚背。

“药在府上么?”

巴掌混着甜枣,闻折柳对她的策略看得透彻,他狠下心来,试图将何霁月推开,却腿软头晕,一离开她就倒,全赖她伸手捞了一把,他才不至于摔。

羞愤交加,闻折柳咳得愈发厉害:“咳,上回配的药,吃完了,咳咳……”

“都站不稳了还推我作甚?”

何霁月不解他为何要做无谓的抗争,用猫儿抓挠人似的推她,分明他康健之时,对上她都毫无胜算,这会儿他咳疾犯了,更无异于蚍蜉撼树。

“乖,”她不咸不淡哄着闻折柳,一下将他打横抱起,“陈瑾,去太医院请人。”

从始至终被忽略的陈三喜目瞪口呆,他见何霁月竟就这样要走,急得将她官职封号混着喊:“大司马大人!平阳郡主!救我!”

“吵吵嚷嚷作甚,叫魂?”

何霁月顿住脚步,粗眉一挑:“本郡主还未计较你为何擅自动闻折柳,你倒恶人先告状上了?”

陈三喜一阵红一阵白。

弄死闻折柳并非他本意,是景明帝之意,何霁月怕是知晓景明帝不会认,便将气撒到他头上。

可闻折柳不是她宿敌么?死了更佳啊!

一口黑锅往背扣,陈三喜不敢不认,他欲跪下抹泪,又被闻柳青挟持动弹不得,卡在中间不上不下,凄厉长嚎。

“郡主饶命啊!是奴才有眼不识泰山,招惹了贵人!还望郡主看在奴才初犯的份儿上,饶了奴才罢!”

何霁月深知若无景明帝授意,陈三喜断然没此胆量,在行刑前要了闻折柳的命。

虽说救闻折柳一事,不过是景明帝为取她虎符,将她软禁多日,她为远在封地的爹弟安稳,顺势做的一出戏,但陈三喜这老狐狸,也并非善类。

战时他几番监军,嘴上道“定举全国之力供养军队”,手里干的却是中饱私囊的勾当,险些让她手下将士饿肚子上战场。

若非她一纸奏章飞至京城,景明帝宁事息人赏金银,将陈三喜调回养心殿,她还真想打开陈三喜脑袋瞧瞧,里头装的是棉絮还是稻草。

“郡主救我!”陈三喜还在嚎。

何霁月懒得救,扭头便走,却被怀中闻折柳扯住衣襟:“郡主。”

他嗓音轻如丝,好似风一吹便断。

“你要救他?”何霁月不解。

“不。”闻折柳摇头,脑袋往她肩窝钻,像是怕冷的猫寒冬中往主人怀里缩,暖烘烘,发丝蹭到她下颌,痒,但她没躲,只垂眸望他咳到发白的唇。

如此撩拨人的动作,他做起来不失醉风楼花魁的妩媚,还添了独一份儿的清纯。

“那做什么?”何霁月轻哼一声,“如此迫不及待认主,要在天牢侍奉本郡主?”

闻折柳仍咳,清泉过石般清凌嗓音沙哑几分,落在耳内,别有一番让人想欺负的意趣:“郡主擅自劫狱,这不合规矩。”

何霁月环顾四周,仰天大笑:“我何霁月要带你走,谁敢拦?”

众狱卒垂头,眼观鼻鼻观心,无人出列。

“咳咳,为何,救我?”

他们针锋相对,她不该盼着他死么?为何要大费周章来狱中救他?莫非如他奢望那般,她对他余情未了?

何霁月一手抱他,空出一手虎口掐他下颌,指腹拭去他嘴角淌出的血沫。

“你生得美,死了可惜。”

她既是愿意救他,那她可否爱屋及乌,同时救下他母父与大哥?

“无欢。”

无欢是何霁月的字,与姓相连,便是欢乐触手可及之意,只可惜闻折柳爱单念,她又自幼与爹弟分离,同母亲阴阳两隔。

这两字变倒像是诅咒应了真。

身份高的缘故,没什么人这样唤她,同辈中仅有个闻折柳,回京后闻折柳与她反目成仇,三个月来,他还是第一次肯如此唤她。

他眼里汪着潭清水,泛着层层柔软涟漪,令人无法说出拒绝的话,“救救我家人,求你。”

饶是何霁月再铁石心肠,对上他难得的示弱,也一时恍了神。

闻折柳性子倔,不轻易低头,与她相处十二载,还是首次这般卑躬屈膝,而他母父每逢她入府,都亲下厨盛情款待,他大哥更是与她师从同人,常教导她精进武艺。

扫了眼充满希翼的闻折柳与余下惴惴不安的闻家三人,何霁月自嘲。

她泥菩萨过河,连自己远在封地的阿爹与小弟都护不住,还妄想保住别人?

更何况,通敌一事,她也是受害者。

“做不到。”何霁月压下眼底怒火,冷冷扫过闻家三人,一字一顿,“他们通敌,害我姐妹沙场丧命,该死。”

狱卒见行刑时到,不可再延,又见能止婴孩夜啼的大司马何霁月在此,想来出不了乱子,咬牙对困于闻柳青刀下的陈三喜道句“得罪”,指挥手下上前,不顾陈三喜生死,强硬将余下闻家三人用粗绳绑起来。

闻折柳一瞬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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