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年啦!”姜茶笑得花枝乱颤,端着一块蛋糕来到沈渊面前。
她特意切带有草莓那块。
“茶茶,十八岁生日快乐!”沈渊笑了笑,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眼里的宠爱都快溢出来。
十八年了,从襁褓中嗷嗷待哺的女婴,变成现在亭亭玉立的少女,他付出多少心血只有他自己清楚。
“就这样?”姜茶原是满脸期待,只听到简单的一句祝福,眼眶不禁发红。
她喜欢他,他又不是不知道。
她成年了,即使不能直接口口,但此时至少也应该有一个吻吧?
姜茶不甘心,她喜欢沈渊整整十八年,做梦都想当他的新娘,现在成年了,她有权追求自己的幸福。
她扑上去,双手环着沈渊的脖子,猝不及防地亲吻他,却被他躲开了。
“胡闹!”沈渊抓住姜茶双手,拉开两人的距离。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姜茶大声吼着,生怕沈渊理解不了她的意思。
眼眶内泪花闪烁,姜茶重复说着那句“我喜欢你”的声音逐渐微弱下来。
沈渊叹息,一副长辈的姿态劝说:“你还小,分不清爱情和亲情,刚才……就算了,下次不许再这么任性。”
青春期的女孩,容易迷失在感情上,情有可原,他不愿意,也不希望姜茶也是如此。
偌大的房间安静得像一潭死水,姜茶觉得一阵阵窒息,生日前的希冀被碾压成齑粉。
沈渊不喜欢她?沈渊对她只有亲情?
她不相信。
尽管在外人眼中,她是他捡回来的孤儿,当做妹妹养大那种,但是在她与他相处的七千多个日日夜夜中,他对她的照顾绝对不是“亲人”两个字可以概括的。
他对她是不一样的。她欢笑时,生气时,哭闹时,生病时,甚至第一次来月经而怕得要死时,他都陪着她。
他在外面也从来没有女人,出席任何场合不会带女伴,从来不去夜场酒吧那种地方,即使是合作伙伴和朋友,都保持着距离。
“为什么?就因为我是你养大的,你心中有顾虑?”
姜茶带着哭腔的声音传进沈渊耳中,他不由得惊慌,轻拍着她的后背说:“不是,你的人生还很长,多看看外面的世界,接触更多的人,想清楚感情上的事再做决定,好吗?”
沈渊的嗓音很温柔,但说出的话却句句致命。
他让姜茶考虑别人,就是把她推给其他人,就是赤裸裸的拒绝,在她眼中就是这个意思。
“不要……”姜茶的声音接近哀求。
此时她长长的睫毛已经被泪水打湿,黏黏的。
“我爱你,沈渊,我想得很清楚,自从我发现喜欢你后,夜里都想着你是怎么口口我。”
“我不是那种犯贱的女人,可我总是忍不住幻想一切跟你可以做那些亲密的事。”
“沈渊,你真冷血……”姜茶哭个不停。
沈渊体温比常人低,以前他总说怕冻到自己,所以每一次抱着她都是穿戴得严严实实,就连双手也带上手套。
一个温文尔雅的总裁。
一个娇生惯养的乖乖女。
姜茶时不时无意、刻意去亲近沈渊,但他每次都故意带上手套,根本不像保持男女距离,更像在防住她。
姜茶不管,她会趁他睡着时,偷偷摸他,皮肤触感冰冰凉凉的,她很喜欢。
可现在沈渊似乎对自己没有爱情方面的想法?
泪水打湿沈渊胸前的衣襟,昂贵的西装被姜茶抓起褶皱。
沈渊心疼,克制不住地颤抖,低头看着怀里哭得梨花带雨的姜茶,声音沙哑:“茶茶,乖……”
“乖”字一出口,姜茶顿时止住了哭声,抬头茫然地看着沈渊,下一秒则搂着他啃起来。
她才不要当乖乖女,她要当沈渊的女人。
当唇瓣接触到沈渊微微张开的嘴唇,姜茶顺势伸舌头进攻。
她从网上偷偷学来的吻技,曾经幻想过无数次跟沈渊接吻,今天终于派上了用场。
沈渊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已经晚了。
他控制不住。
姜茶的嘴唇很柔软。
他失控地抱紧她,深吻下去,舌头搜刮属于她的一切。
半晌,在换气的间隙里,沈渊扣着姜茶的后脑勺,摘掉了白手套,问:“后悔吗?”
声音极具侵略性,暗示姜茶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这不一切如她所愿吗?姜茶摇了摇头,仰起头继续亲吻着她的梦中情人。
房间里气氛已经红温。
凌乱的公主裙之下,包裹着发烫的肌肤,姜茶喘着气,被沈渊抱去床上。
突然一双冰凉的手摸到她腰肢处,冻得她一个哆嗦,随后软了下来。
沈渊笑了,靠近姜茶耳边,轻声说:“腿张开。”
姜茶脸红得滴血,浑身都透着一股粉,羞涩地听话照做。
……
一番云雨后,姜茶沉沉地睡了过去,眼角还挂着泪珠。
沈渊一脸魇足,解开系在她手腕的领带,动作温柔地抱起她去洗浴间清洗。
他的宝贝长大了。
等了这么多年,总算情意相投。
……
第二天中午,姜茶被饿醒了。
她习惯性抓起床边柜子上的手机,迷糊之间看到毛潇潇的电话来电和微信信息。
她点开最新那条语音:姜茶茶,你跑去哪了?第一天军训没来,教官点了你的名字,你完蛋了!
毛潇潇幸灾乐祸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姜茶直接被吓得睡意全无,下意识弹起来,不料她浑身酸痛,像是被什么碾压、肢解,然后重组,使不上劲。
沈渊!!!昨晚她跟他……
姜茶意识过来,羞得把头埋在被子里,不知是哭还是笑。
她终于如愿成为沈渊的女人了。
可他那公狗腰,她招架不住,昨晚哭着求饶了好久。
此时,沈渊正在厨房做早餐,听到Sirius播报:“报告!公主殿下起床啦,起床啦……”
他放下手中的汤勺,关了智能管家,摘掉围裙后上楼找姜茶。
一进门便听见呜呜呜的声音,他担忧地问:“茶茶,怎么了?”
姜茶没搭理沈渊,但声音停下了。
“后悔了?”沈渊莫名的心慌,走上前看她。
被子露出一点缝隙,姜茶眯着眼睛偷看,视线不巧跟沈渊对上,吓得她忘记了呼吸。
血色在白皙的脸蛋晕开,睫毛细微地颤抖了一下。
“呼气,吸气……”沈渊被她逗笑了,看她憋得满脸通红,他忍不住亲了亲她的眉心。
“阿渊,我……”姜茶憋了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余光瞥见手机上的信息,突然来了思路:“我军训迟到了。”
沈渊替她揉腰,“我知道,帮你请假了。”
“可教官还是点我名了。”姜茶瓮声瓮气地说。
学校要求全体新生必须参加军训,除非病残之人,还要出具证明,但她哪样都不沾边,顶多……
纵欲过度算哪门子的请假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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