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讲故事的声音戛然而止。
“然后呢,爷爷?”小孩摇着老人的手,焦急的问道。
那位老人目光悠远地看向一处地方,轻轻摸着孩子的头,问道:“小童呀,爷爷问你,你觉得,这个祝庄,对左虞是什么情感呢?”
“嗯......”会童咬着下嘴唇,歪着脑袋想着,“他俩是不是互相喜欢啊?”
“小童真聪明,”会镜一摸着他的脑袋,眼神不由自主地暗了下去,叹道,“这么明显的感情,为什么他们都没察觉到呢?”
眼看爷爷又要陷入莫名其妙的沉思,会童连忙大声道:“爷爷!你故事还没讲完呢!”
会镜一精神一恍,慢悠悠地站起来,会童赶紧扶住他,避免摔倒。
“要是年轻就好了,年轻的时候我可是修炼的一把好苗子...师尊的关门弟子......”
“爷爷又在胡说八道了......”会童小声嘀咕。
爷爷总喜欢说一些修仙的话,家里人早就怀疑他是不是话本看多了导致脑子不清楚了,爹娘经常听到爷爷嘴里嘀嘀咕咕说着什么,爷爷被发现后还狡辩说是什么咒语,谁信啊!
好吧,其实奶奶库邬在世的时候,经常跟着爷爷胡闹。
想到奶奶,会童不由打了个哆嗦。
奶奶虽然做事非常有效率,村里的女子都比不上她万分之一,但是脾气也太暴躁了——除了讲故事的时候。
奶奶讲到左虞和祝庄故事的时候,眼睛总是亮晶晶的,但是越到后面眼睛就像有一层灰,浑浊的眼睛里满是细细的水雾。
奶奶还在的时候,总是喜欢和爷爷偷偷溜出去玩,但是每次回来的时候眼睛都是红红的,不久后奶奶不小心摔了一跤,伤势太重去世了,爷爷就会自己去,但他每次都找不到回去的路,爹娘都快急死了!
后来爷爷就被禁足了,他会拉着我讲那个奶奶没有讲完的故事。
会童道:“爷爷,你还讲不讲故事了!不讲我就要去看话本了!”
会镜一眼睛愈发浑浊,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他嘴巴艰难地蠕动着,嘴角渗出了白沫,浑身像得了癫痫一样颤抖着。
会童察觉到了不对劲,忙道:“爷爷我不听了,我们回去找先生看下身体吧......爷爷!”
会镜一眼睛回神了一瞬,他拉住会童的手,抖着身子,问道:“小童,你想去看爷爷之前去的地方吗?”
会童究竟还是小孩子心态,一听说要带自己去新奇的地方,连忙点头示好:“好呀好呀!”
会镜一轻轻一笑,轻声念了一句什么,瞬间,他们就到达了一座墓碑之前。
会童眼前一晃,定睛一看,眼珠子差点被吓得掉下来:“爷爷,原来你真的会法术!”
会镜一不言语,呵呵笑着,拉着他往前走,直到距离墓碑一米远的距离。
“欸,爷爷,这墓碑前面怎么还有个人,他怎么还跪坐在地上啊?”会童好奇地看着前面跪倒在墓碑前方的人形雕塑,想凑上去看。
雕像是一个极其俊美的男子,脸上流着泪,他跪坐在墓碑前,侧着身子往上靠,看样子是想要与墓碑融为一体。
不知为何,会童有点难过。
会镜一也没拦着他,反而是盘坐在雕像前面,似乎说话都有些艰难,他拉着会童的手让其一起坐下,沙哑着声音道:
“小童啊,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后面的故事吗,奶奶没讲,爷爷告诉你。”
会童来了精神,立马端正坐好:“好的爷爷。”
“他们来到了云岫山,与画清流虚与委蛇了两天后,在地牢发现了权文之,此后撕下了脸皮,双方大打出手,最后玄虚山以失去二长老迟于洄的代价,重创云岫山和画清流。”
“为什么代价是二长老呀?”会童问。
“因为当时左虞和祝庄的实力不足以对抗画清流,再加之是云岫山的主场地,更加难对付。迟于洄看左虞很久没有回来后,跟形冽里大吵一架后逃出了玄虚山,最后祭出了自己的性命。”
“后来云岫山失去了参加灵山大赛的资格,那次灵山大赛依旧在玄虚山如约举行,左虞进行了集体训练,每天都很忙,祝庄每次都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其实左虞也想说,但是一直找不到机会。直到灵山大赛那天,玄虚山开门接人,不料却是云岫山结合其余两个门派进行的围剿,他们漫天散布谣言,使得全天下人都唾弃玄虚山。”
“玄虚山是发生了什么吗?能让他们抓住了把柄?”
“掌门形冽里被扒出残害同门,举证自证清白无果后为了玄虚山的名誉自毁修为绝望自杀,玄虚山又被爆出收养妖兽作为本门弟子——”
说到这里会镜一顿住了,声音都小了一瞬:“是妖又如何,有些人比妖兽还可怕。”
会童点点头:“爷爷说的是。”
“虽然又有个村庄极力辩解,但始终改变不了铺天盖地的谣言,左虞没有办法,只好再次与系统进行交易,她拿出自己的全部的身价,让系统把玄虚山的所有人纳进玉净瓶,自己则为筹码在世上受唾骂千年。”
“那祝庄岂不是会心疼?”
“当然是了,但是他没有办法左右左虞的选择,他爱她,只想尽全力帮助她,所以用了他最后的尾巴——小童,你现在应该知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