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江振邦问了下纪委办公室的人,知道徐震在自己房间,便直接敲响了房门。
“进。”
江振邦推门进屋,徐震看到他,脸上露出几分意外。
“稀客啊,振邦,你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了?”
说话的时候,徐震已经从办公桌后起身,主动迎了上来。
“这不是快过年了嘛,提前过来给您拜个早年。”江振邦笑着伸出手,与他有力地握了握。
徐震扭头冲着门外喊了一声:“小刘啊,过来倒茶。”
“哎,来了来了,在沏呢!”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干部端着两杯热气腾腾的茶水,脚步匆匆地跑了进来,看到江振邦,脸上堆起热情的笑容,主动打了个招呼。
来人名叫刘迪,是市纪委办公室的主任。
当初兴宁市处理完那四十三个国企干部之后,组织、纪委、国资、审计四个部门立刻成立了多个联合考察小组,对空出来的岗位进行继任者考察。
刘迪就是纪委抽调的干部之一,恰好进了江振邦所在的第二考察小组,两人因此短暂地共事了几天,算是个熟人。
“谢谢刘哥。”江振邦客气地道了声谢,在沙发上坐下。
刘迪笑着摆摆手,很识趣地带上了房门。
办公室里只剩下两人,徐震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很随意地寒暄起来:“上个月初在**会上,为了你那个正科的正式任命,国强**和学义市长可是跟好几个**争得脸红脖子粗。当时,我也投了赞成票。”
他放下茶杯,看着江振邦,慢悠悠地补充道:“不过现在兴科集团要升格成省属,回头想想,你当初那个正科,反倒显得有点多余了。”
江振邦听着,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
他当然明白,徐震这是在点自己呢。
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清楚:我当初可是顶着压力实打实地支持了你,这份人情你得记在心里。
徐震嘴上说着“多余”,可江振邦要是敢顺着他的话附和一
句,那他立马就会在徐震心里被贴上“忘恩负义、“白眼狼的标签。
江振邦没有直接回应这份人情,反而像是没听出弦外之音,顺着对方的话风,貌似随意地问道:“我听说,当时会上没举手同意的那几个**,是因为和那批被惩处的国企干部,多少都沾点亲带故?
徐震闻言,只是笑了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江振邦面色一正:“领导们对我误解太深了,之前那场国企反腐和我真没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徐震一副‘你小子差不多得了’的表情。
江振邦继续道:“您也知道,就因为这事儿,现在外面还有很多人在诬告我,告状信都递到省里,甚至中枢了。
“前些天,我不是去奉阳开会又谈判嘛,省纪委的贺军**还专门把我叫过去了解情况。
“贺**?
徐震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放下了茶杯,表情终于认真了起来:“贺**单独找你谈话了?
“对。
江振邦点点头,语气轻松:“现在误会都解开了,贺**也明白,那些都是**分子往我身上泼的脏水,当时我作为兴宁市国企改革督察组成员,难免会被人打击报复。
“顺带的,我也向贺**汇报了一下咱们兴宁之前国企反腐工作所取得的重大成绩。
江振邦观察着徐震的表情,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道:“贺**对咱们兴宁市的纪委工作,评价也是很高、很满意的,还问了徐**您的名字……
他话锋一转,看向徐震,建议道:“这眼看着马上就过年了,您要不抽空去贺**那里,再当面详细汇报一下工作?我这有贺**秘书的号码,您要有这个想法,现在就可以打个电话约一下。
徐震的呼吸明显粗重了一分,眼底闪过一抹炙热的光芒,显然是心动了。
可那光芒只持续了短短半秒,就迅速黯淡了下去。
徐震缓缓摇了摇头,端起已经有些凉了的茶水,语气复杂地叹了口气:“算了,我这情况……还是随缘吧。
江振邦心中惋惜,好
嘛又一个想躺平的!
不过他转念一想也能理解。
徐震今年五十四岁了没了往上冲的劲头。
让他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机会去省城钻营他恐怕还真没那个动力。
江振邦干咳一声生硬地转移话题:“总之经历了那场风波又跟贺**那么一聊确实是给我敲响了警钟也让我下定了决心。”
徐震有些好奇:“什么决心?”
江振邦沉声道“现在兴科集团加上下面的两个子公司一共已经有两千号员工了
他继续道:“但纪委的工作呢一直是王辉副**兼着。王**是老同志兢兢业业我很敬重。可毕竟年龄大了精力有限让他这么兼职搞得纪委工作好像有点边缘化的意思。”
“我觉得这不行纪委工作必须要重视起来还得专人专岗!”
徐震听得连连点头深以为然:“你这个想法是对的企业做大了内部监督必须跟上这是对企业负责也是对干部职工负责专人专岗特别好!我支持!”
江振邦道:“另外我还想加强兴科集团内纪律检查委员的建设组织架构上得优化完善纪委部门的人数要增加现阶段至少要配30人办公硬件也得投入。”
“什么保密的通讯器材、暗访用的相机、专业的取证设备……这些都得有总之我们兴科的纪委要比国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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