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枭从林楠家回来时,梁文文他们也刚好洗完衣服,跟林枭打了声招呼就离开。
苏羽边晾衣服边问:“枭哥,你去村里干嘛?”
他在想林枭是不是听到什么消息所以去看他爹的。
林枭:“我去林楠家。”
没想到听到意料之外的答案:“啊,找袁柳月,他不是回娘家了吗?”
“嗯,他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了。”林枭语气平淡,似乎这是一件理所当然又不足挂齿的小事。
苏羽却不觉得那么简单:“你做了什么?”
林枭言简意赅:“不过是告诉林楠一些真相,然后林楠就决定休了他。”
苏羽怀疑没那么容易,那天在晒坪林楠明明是一副看不爽枭哥的样子,怎么可能会因为枭哥三言两语就休妻。
不过既然枭哥不愿多说,想来是用了些手段,他便当不知道,就怕:“袁柳月不是个善罢甘休的人。”
林枭傲然道:“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他掀不起什么风。”
既然如此,苏羽也就不再过问,在处理人这种事上,林枭比他有在行,他比较喜欢当个缩头乌龟,不关注别人,只过好自己的日子。
苏羽转而说起刚才的事:“枭哥,听说你爹摔断了腿,你知道这事吗?”
林枭一脸事不关己道:“林平安?不知道,不过他可不是我爹,我们早就断绝父子关系了。”
苏羽胆小却不会天真:“只怕他们一家会找上门来。”
在农家,一个家里的劳动力缺失,整个家很快就会败落,就怕他们会赖上林枭。
昨天那两兄弟拦住他们,恐怕也是这个原因,就是不知道是林平安叫来的,还是他们的娘叫来的。
林枭却肯定的道:“放心吧,他们不会也不敢找来的。”
苏羽狐疑地看了林枭一眼:“枭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林枭似乎不太想说林平安的事:“你只要知道我和他家没有任何关系就行。”
林枭不愿多说,苏羽便也不再多问,看枭哥对他爹没什么感情,这样他就不容易受到内心的谴责,苏羽就放心了。
晾完衣裳,两人一起做了栗子饼,林枭牵着马,带苏羽进城送饼。
到陈维家店铺时,陈维一直想找机会问问苏羽和林枭现在怎么样了?林枭进青楼是去干嘛的?
他知道苏羽这性格,一定当面问过,但林枭一直粘着苏羽,寸步不离的样子,陈维没找到机会,只得作罢。看两人这形影不离的样,也不像是出了什么问题,暂时放下心来,想着以后有机会再问。
饼子送完又去码头找桑祁,一是为了看狗,二是为了找起房子的好手,三是找林大江的下落。
林大江虽然离开了村子,但他应该来不及离开县城,去别的县没有路引。
凡人员离开所居之地五十里之外,没有路引,就会被抓起来治罪。
林枭跟桑祁说了下林大江的特征:“他右手小指缺失,有被齐刀砍下的痕迹。”
林大江之前去别村偷东西,然后被人赃并获,东西没偷成,被砍了一只手指,他的右手就只有四个手指。
特征还挺明显,桑祁还真有印象:“他啊,以前来过这干活,但我嫌他爱偷奸耍滑,就不让他再来了。”
林枭:“帮我留意下,见到他通知我一声。”
桑祁爽快的答应,见林枭不说原因,他也不多问。
前两件事都办得很顺利,毕竟钱给得足够。
苏羽和林枭顺利抱回两只小狗,起房子的好手明天也能来上工。
林枭回到家,就去找了村长,说要买下家附近的荒地。
就在他们家旧房子旁边,这里本来就在山脚下,空地上全是没法种地的石头,所以一直荒废着,杂草都长得很少。
送了点礼,村长爽快的带着林枭去里长那里说明情况,小半天功夫,他家周围的这块荒地就全归他家所有了,房子想起多大就起多大。
事情都办妥,一天也就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梁文文,石钰,橙子一起来洗衣服,林枭带着人去旁边空地上清理石头。
看到石钰回来,苏羽由衷感到高兴:“阿钰,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没事吧?”
石钰:“没事,我昨晚就回来了,昨天林杨去我娘家,跟我爹娘保证回来就分家。”
果然有爹娘撑腰的人,在婆家就不会太受气。
苏羽:“那你公婆怎么分。”
“现在还不知道,今天会请耆老来家里商量,做公正。”他懒得在家看婆婆脸色,便跑出来洗衣服。
他不在家这两天,他孩子的衣服都没人给换,天天穿着脏衣服,眼看分家在即,他便也懒得为这事去吵,只盼分了家能好过点。
这里的风俗是两个兄弟分家,有两种分法,双亲分开,一人跟一个兄弟。或者双亲单独一家,不跟兄弟住,但两兄弟要每月给钱给粮赡养老人。
林杨的大哥之前不肯分家,一来不舍得他娘能帮他带孩子这份劳动力,二又不舍得他爹还算个劳动力,家里家外能赚不少。那个分出去他都不愿意,要都分给他,他更不愿意以后一个人养两老。
不过如今闹了这一出,看来不分也得分了,只是不知道要怎么分。
石钰倒是一脸憧憬:“不管怎样,只要这家能分,即便我吃点亏我也愿意。”
苏羽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他也没经历过这样的事:“你觉得好就好。”
“不说我了,说点村里最近有什么好玩的事。”石钰本身就是个豁达的人,他从不会让自己长久的沉淀在这些不开心的情绪里
梁文文接过话:“现在村里最大的八卦就是袁柳月。他昨晚要进村,还没走进来几步,就被村人赶出去了,还说以后他再来,就把他打一顿再丢出去,别以为自己是个哥儿就可以为所欲为。”
这苏羽倒是不知道:“啊,为什么?”
梁文文看了苏羽一眼:“他被林楠休了,已经不是我们村的人了,所以就不让他进来咯。”
石钰更一脸懵:“他为什么被休的,就算被休也不至于吧?”
“听说上次王婶家的白菜是他偷的。”村里的消息总是流走得很快,何况梁文文家又在村中间,即便他平时不爱说话,还是不可避免的听到很多流言。
七出之罪,有一出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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