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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第 39 章

小说:

她是江牙儿

作者:

我想吃碗肉

分类:

现代言情

“老爹!老爹!”

江牙儿叩响门板,小声唤到。屋内的人很快开门,徐秀才一脸焦心,显然是一夜未睡,专程等着她的。

“呀!”

只是脚还没跨进屋,尧鹤安一阵风似的跑到跟前,紧紧抱住她,力气之大,肋得她骨头疼。

“松开,她身上有伤!”

宋钰廑呵斥道,尧鹤安拧眉看江牙儿神色,的确是不大舒服的模样,他松了手,改为抓着她的手,拖着她进屋。眼中没有旁人的存在。

宋钰廑也进了屋子,这是头一回来这处,他从小锦衣玉食,纵使知晓平常百姓家的不易,可切身置于此处时,还是有些不忍,江牙儿,竟过得这样苦。

“疼么?”

尧鹤安与江牙儿面对面坐着,两人膝盖相抵,他的指腹摸着她的伤处,他不知道该怎么办,面上都是焦急,竟倾身俯腰,对着她额角的伤口轻轻吹了几口气。

“我没事,涂些药就好了。你是怎么回来的?他们可有再伤你?”

两人你一言我一眼,情意热切的很。徐秀才回她道,

“我见你们二人久不回来,担心出事,正要出门时,有人将他送回来。那人说你不会有什么事,叫我们在家安心等着。他疯了似的喊你名字,说什么回不来了,我听不出所以然,狠命安抚好一阵。”

徐秀才一边说,一边打量着宋钰廑,心道真是好清朗的男子。

江牙儿闻言,朝宋钰廑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想必都是他的安排。

自打见了尧鹤安,江牙儿的目光都在他身上,宋钰廑冷眼看着他们,只觉得那傻子真是碍眼。

“我便回去了,这些天你安心静养,不必再想别的。”

临走前,他的视线撞上尧鹤安,许是两人天生相克,即使他如今成了痴子,对宋钰廑,莫名起了敌意。宋钰廑眼神睥睨,朝他扯出一抹讥笑,尧鹤安脸色骤变,想要过去打人似的。江牙儿看他又要发癫,小声呵斥,

“做甚?那是救命恩人,莫凶!”

李四喜开春时节议了亲,年底成婚,为避嫌,不再像从前一般勤快来找江牙儿,但如今乡里出了一件怪事,她急忙忙赶来寻她。

“江大哥,你可知道姜家出了好大一件怪事?”

江牙儿心口一悬,吞了口唾沫,问道,,“什么怪事?”

“姜家的人昨夜搬走了了,人去楼空的。自打他家小厮上回欺辱你们二人后,也不再见姜世海,江大哥,是不是,是不是你的手笔啊?”

李四喜好奇盯着她打量,总觉得和江牙儿脱不开干系。江牙儿干笑几声,料到是宋钰廑的手段,他出手,断然不会再生横枝,或许以后她真的可以安心生活了。

“我哪有那通天的本事?怎么,你不乐意他们搬走?”

她故意逗她,李四喜鼻子一皱,很是嫌恶的样子,“呸呸呸,谁不乐意了?看见他们宅子里的人就恶心,不在才趁我的心意。不过以我哥哥现在的本事,这乡里谁也不敢再轻易磨搓咱家。”

李三打仗勇猛,一股不怕死的拼劲,屡次建功,已成了副总兵官,如今在辽西镇守。他得势,家中父母胞妹也跟着沾光,家里茅屋有了银钱修葺,日日都能吃饱肚子,乡里的泼皮无赖们也不敢再随意调戏李四喜。也因此,李四喜才能嫁给一个秀才,否则以她的家世,是攀不上这门亲事的。

“我大哥来了书信,好些字我还不识,你读给我听。”

李四喜拿出信来,江牙儿坏笑道,

“碰巧你相公是个秀才,以后嫁了去,好叫他日日教你识字读书,也不失为一种情趣。”

这一番话,羞红了她的脸。江牙儿见她羞涩,想像着李四喜红妆出嫁的场景,有些唏嘘,忽而想到自己,或许永远没有这么一天。她的心情有些沉寂。

“给,你吃。”

一直坐在桌边的尧鹤安突然走过来,一颗莲子糖塞到她唇边,江牙儿望着他无知无畏的神情,刚头还沉浮不定的心,却安稳了。不嫁人又怎样,终归他还在自己身边。

李四喜痴痴望着尧鹤安,除了宋钰廑,她真真再没见过这样俊朗的男子,如天神俊逸的男子,这庄子里竟有两个。

“好了,快擦擦你的口水。”

江牙儿提醒她道,李四喜抬手轻抚嘴角,哪有劳什子口水,直到江牙儿捧腹大笑,她如梦初醒,嗔道,

“又拿我说笑。”

一扭身,小跑回去了。

寿喜歇了十几日才出的屋子,那日处理好庙里的尸首,再另外安排人手解救尧鹤安,等回了宅子,不等巧姐传话,他自觉去领了罚。这顿罚,他受得心甘情愿。在庙口听见江牙儿因杀人后痛苦的哭喊,还有她染满鲜血的袖子,他就已经后悔恨不已。想起从前共事种种,他只觉得羞愧。幸而他们去的及时,倘若错过时机,他真的不敢再细细想。

江牙儿这几日觉得怪,总觉得暗处有人跟踪,可脑袋一转身后却无人,弄得她发毛,以为姜世海鬼魂不散,缠上自己。

“哪日咱们去道观拜拜,求个心安。”

她侧首与尧鹤安说道,他不知道什么是道观,只认定她说什么,他就应什么。

今日要去集上买些鸡仔回来,鸡能下蛋,蛋能孵鸡,长此以往,又能省下一笔开销。尧鹤安不爱吃素,等养肥了,蛋肉紧着他和老爹吃。集上人多眼杂,她不准备带着尧鹤安,可他铁了心跟在她身后,怎么都甩不脱。

“将这个戴上,你若敢揭下来,我就再不带你去。”她的话很有威慑,尧鹤安接过带面纱的斗笠,利索扣在脑袋上。卖鸡翁在南边,临近从前尧府旧居,那处如今已经换了新屋主人,听说在朝廷挺得脸面,圣上赐的府邸。鸡仔在竹筐里装着,小鸡们唧唧喳喳叫,尧鹤安觉得有意思的很,捧起一只放在手心里,曲指轻轻摩挲着小鸡的绒毛。

“呀,怎掉了?”

小鸡不安稳,摔在地上又快速站立,小爪子倒腾得倒快,没头没脑到处跑,江牙儿将竹筐塞给尧鹤安,叫他站在此处不要乱走,忙去抓那只落跑的鸡崽追了数百米,终于擒住这畜生,只是她再折身回去时,哪里还有尧鹤安的身影。

她在附近各处寻觅,始终不见人,脑子已经乱成一团浆糊。来往的人在她眼中全成了虚影,耳中只有摊贩们的叫卖,她头昏脑涨,险些要昏过去。

“江牙儿。”

肩膀被人从身后重重一拍,她回魂,猛一转头,是寿喜。见她神色不对,他问她出了什么事。

“丢了,江回丢了。”

她愣愣回答,寿喜不忍见她这样,安抚道,

“各分两路,你东我西,不会有事,信我。”

他沉稳不惊,让她安定不少,随即按照他的话去寻人,不多时,在尧府旧居的后门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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