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典言情 > 我靠说唱在古代发家致富 研肆

12. 第12章

小说:

我靠说唱在古代发家致富

作者:

研肆

分类:

古典言情

想到这点后,冷迟雾猛然间一怔,警觉出一丝不对劲来。

粗心是件在正常不过的事情,记忆中原主所交出的借款零零碎碎,有整银,也有几注连成串绑起来的文钱,着实是没那么好数。

况且当时原主只数了两遍,无意中漏掉一两文钱也有情可原,以至于无论是原主还是现在的冷迟雾都没有发现有什么问题。

但听眼前女子所说,倒是很明确了一个问题:那王成山是早有预谋。

至少从这女子的遭遇来看,无论盘缠是否真的能还清当月的债务,王成山总会在某个场合从中作梗,故意找寻理由让人无法还款,被迫从了那霸王条款。

如果是这样……

那无论如何努力赚取银两,最后都会被王成山以各种理由作废,在被强迫签上那青楼抵债的借契。

那她少的那一文钱究竟?

冷迟雾脑中闪过诸多可能,她将原主的记忆上上下下复盘了一便,除了被女子是被人抢钱外,两人的遭遇基本一致。

先是临近还款前盘缠不足,接着被王成山那帮人以此要挟,强制画押,翻倍金额,后面是以青楼为要挟,待日期将至,便以借契为要挟强抢民女。

冷迟雾眉头紧锁,这一切的一切如此顺利成章,更像是早有预谋。

她不禁紧缩眉头,感觉这其中的伎俩着实是狠辣。

如果现在走到此等地步不是穿越来的她,而是原主,那么以原主的经营方式和对事物的局限性此事恐怕无论如何努力都无力回天。

那最终的下场就是被人买卖进青楼,同今日这女子的遭遇一样,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在那样的情景当中,无依无靠,那就是定了死局。

人人都知道,明哲保身,冷迟雾自然也不例外。

在面对那女子遇险时,冷迟雾的第一念想是不去接触,实力不足时过多的同情心只会招惹是非,引火上身。

如若不是景卿如出手,她大概也不会管这档子事,衙门都避口不谈的事情,无权无势的旁人又何必自讨没趣。

许是看出来冷迟雾的异常,景卿如脚步停顿,问道:“怎么了?”

冷迟雾回过神来,虽说并没有什么明确的证据表明自己丢失的那一文钱究竟和王成山有关,但她总感觉有些蹊跷,突然冷迟雾想到了什么,忙问那女子道:“那你可是即将还完债务时,才遭遇此事的?”

听闻此言,女子眼神微闪,似是有些惊讶,连哭泣都止住了些,疑惑道:“你怎么知道的?”

那女子像是找到了诉说的人,她狠狠的瞪着眼睛,语气愈发怨恨:“那是上月的事了,本来我这月便能还清债务,可谁知道他们竟如此无赖,眼看着我要换完便出了这么个下三滥的手段,不仅债款翻倍,还逼我画押,签了那什么醉月楼抵债的东西!”

冷迟雾内心咯噔,脑海一阵嗡鸣,那种被人算计的异样感觉愈发强烈起来。

就在刚刚,冷迟雾想起了一个细节。

原主遭遇借款翻倍的阵子,距离全部还清也是只剩两月有余。

也就是说,只要当月交一次盘缠,下月在交一次,那便一切归零,与眼前这女子一样!

那时原主以散尽家财,能典当的全部典当,整日没了命的日夜劳作,简直是掰着指头数日子。

谁成想还款的时候会因为那一文钱全部化为泡影,在母亲遗物被人抢走时更是失去了人生的希望,在然后便是冷迟雾穿了过来。

受原主情绪影响,冷迟雾穿过来后下意识将重心都放在了如何赚取银两上。

生命为大,冷迟雾不想死,更不想被折磨,所以在这样的困境面前,她自然而然将主要任务全部投放在赚取银两之上,但眼下,冷迟雾突然发现她的方向错了。

她将眼下的危机放在主位,却忘了一个事实——

一个毫无无底线,放纵恶劣的登徒子,本身是没有任何信念感可言的,这也就意味着,他不会崇尚所谓的条例,亦没有所谓的道德底线,只会一次次用各种见不得光的手段达到自己想要达成的任何目的。

这样的拙劣小人,在面对他人的妥协时,大概是不会见好就收,只会无底线的欺压着。

越顺从,越老实,越想活,下场就愈发凄惨。

就像她与女子被强行签下的借契,她们无论如何拼命,多么努力的赚钱银两,最终也不会逃过被卖青楼的下场。

只是原主最开始的念想便是银子,再加上穿越时间不久,冷迟雾便一直凭借着原主自身看待事物的记忆与见解,所以直到此时,她这才恍然惊觉:

赚取银两根本就不能逆转结局,因为他们的目的本不是赚取银两,而是榨干她的最后一丝利用价值。

赚钱银两还债这种近乎微乎其微的挣扎,只会让这些家伙理所应当的又捞一笔银两,并大张旗鼓的说着,一切都依着律法形式。

卑鄙!无耻!

冷迟雾忍不住握紧拳头,她感受到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激励了一般狂热的跳动着,烈阳似火,额间烤出细密的汗珠,连带着心情都有些烦闷,手上的动作也不禁紧了几分。

那女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颇为疑惑的看向冷迟雾。

瞧着那女子看她,冷迟雾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她忙携了力道,迅速压下心中的情绪,略微一笑,解释道:“抱歉,刚才在想事情。”

说罢,这才继续扶着女子向前走。

一旁的景卿如略微回头,也没说什么,一行三人一路无话,将女人送到路口后,冷迟雾二人便打算折返回戏馆。

回去的路上,景卿如这才微微垂眸,开口询问道:“方才怎么了?”

在冷迟雾与那女子交流的时候,他清楚的感受到冷迟雾的情绪变化,特别是在那女子谈及到王成山的所做说为时,这种感觉便更加深刻。

景卿如阅人无数,虽说并非万无一失,但他却能确定,冷迟雾的情绪并只是单纯的怜悯与愤怒,竟还掺杂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落寞和恨意。

听到景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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