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兰这边,遭到妻子冷落与苏格兰贵族孤立的达恩利勋爵亨利·斯图亚特,已经有了充足的理由逃离这片是非之地。】
【他恐怕不曾想过即便渡过边境,来到英格兰,等待他的也只会是伊丽莎白女王的冷眼相待。伊丽莎白可不会承认他是苏格兰国王,更何况这个糊里糊涂的勋爵竟然认为英格兰王位也有他的一份。】
“啪”的一声,玛格丽特·道格拉斯不无绝望用扇子遮住整张脸,上帝啊,她未来怎么会生出如此蠢笨的儿子,竟敢妄图染指英格兰王位。
幸好他蠢得不值得陛下放在心上,不然她们道格拉斯一家现在就要被国王送到伦敦塔居住了。
【苏格兰的玛丽在顺利诞下王子之后,便对达恩利翻脸了,玛丽认为他应该对自己意大利秘书的死亡负责,玛丽吃饭睡觉都不同他一起。】
【在1567年初,玛丽得到了可靠消息,达恩利正打算绑架他们的儿子詹姆士王子,准备以自己的名义摄政并把女王幽禁到一个城堡之中。因此他的一举一动、同谁会面都会被玛丽派去的人监视。】
【在他生病时,玛丽到他的病房中探望他,并和他一起待了两三天。1月末,她又将他接去爱丁堡,人们以为这是女王夫妇复合的前兆。但实际上,针对达恩利的阴谋即将展开。】
【苏格兰的贵族们对达恩利早已深恶痛绝,他们中的一小部分正在计划着彻底除掉达恩利,深受玛丽女王器重的顾问官波斯维尔伯爵詹姆士也参与了此次计划。】
【密谋者们公开表示:“他们无法忍受被这么一个年轻的傻子、傲慢的暴君统治——尽管原因不同,他们最终都得出结论:必须通过某种方式将他处理掉。”】
【这群人订立了契约,他们宣誓相互之间坦诚相待,每个人都要承担起谋杀之罪。不确定苏格兰女王是否知道此事,尽管连她同父异母的兄长都知道了此次阴谋。之后她承认自己曾对他们说不要做“有损她尊严和理智”之事。】
【尽管玛丽女王声称自己并未赞同这一阴谋,但她亲口承认,在得知密谋者意图谋杀其丈夫达恩利时,她既未严词斥责,也未采取任何行动加以制止。】
【作为苏格兰君主,她本可以叛国罪惩处这些谋逆者,但她选择了沉默,任由事态发展。这一消极态度,使得她难以完全洗脱在此事件中的共谋嫌疑。】
几位外国大使低声感叹,“都铎家族的血脉里是流淌的是杀夫杀妻的本能吗,英格兰国王杀妻,苏格兰女王杀夫。”
苏格兰女王竟然敢杀夫,一位贵族不可置信,女人怎么敢杀夫,他看着旁边温婉贤淑的妻子,只觉得不寒而栗,万一哪天妻子看他不顺眼,会不会也跟他的敌人一起谋杀他?
【玛丽与达恩利前往爱丁堡途中,波斯维尔伯爵前来觐见。原本王室夫妇计划下榻克雷格米勒城堡,但伯爵却引导他们改道至圣玛丽堂区教士长官邸——一处名为“柯克欧菲尔德”的宅院。】
【达恩利被安置在西翼一间按国王规格布置的卧室,玛丽女王虽亲自在此照料患病的丈夫,却始终不曾留宿。每当暮色降临,她的銮驾便会准时离开,返回更为宏伟舒适的荷里路德宫就寝。】
【在她丈夫居所正下方的房间,数日后被精心改造成女王的临时寝宫。玛丽特别指示侍从调整卧床方位:“把床挪到那边——靠东墙的位置。”】
【虽然她确实曾留宿于这个房间,然而这看似体贴的举动,日后却成为最致命的疑点——人们发现若按原床铺位置,爆炸本应立刻伤及女王。】
【这诡异的巧合,让人们不得不怀疑:或许那两夜特殊的留宿,正是她精心设计的伪装,为的是在丈夫遇害时,让自己看起来也身处险境。】
上帝啊,难道他们未来的女王也参与了这个谋杀案,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为何人尽皆知?苏格兰大使捂住脸,女王想杀夫就不能悄悄地做吗,为何要闹得满城风雨。
哈,这群蠢货就该在爱丁堡立个告示牌,女王陛下于某年某月某日谋杀亲夫,热烈欢迎市民携鲜花围观,记得要买官方授权的谋杀纪念币。
亨利八世的嘴角扯出一个讥讽的弧度,苏格兰的玛丽简直愚不可及,她完全可以玩阳谋,冠冕堂皇的将达恩利杀死。
如果是他的话,他定然会想方设法的给达恩利扣上叛国罪的帽子,君主想要杀人多的是名正言顺的由头,毕竟达恩利可不是什么聪明人。
【2月7日的晚上,玛丽正在楼上丈夫的房间里,此时两三个人带着几麻袋火药进入了柯克欧菲尔德玛丽的房间。】
【这时的玛丽突然想起自己要去荷里路德宫参加一个假面舞会。离开房间的时候,她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话:“里乔便是去年这个时候被杀的。”】
苏格兰大使嘴角抽搐,所以他们未来的女王真的参与了这场谋杀,就算没有参与但起码也是知情的。
【2月8日早上,“轰!”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响彻爱丁堡上空。柯克欧菲尔德区那座属于老教士长的宅邸在巨响中瞬间化为废墟。然而蹊跷的是,达恩利并未葬身于爆炸现场,他和年轻侍从的尸体被人在四十码开外的城墙边发现,静静地躺在一棵老树下。】
【验尸报告显示尸体上未见任何火烧痕,这个细节与爆炸现场形成了诡异反差。调查人员还在草丛中发现了一把沾着露水的匕首,但奇怪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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