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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公不可能是**皇帝!》

第64章

今日的皇帝和从前很不一样。京城的百姓看在眼里,身边的宫人也都看在眼里。

黎青觉得这一切都是从贶雪晛猎得金鹿和猛虎那一日开始的。当时第二日的清晨他早早去了御帐之内。清晨有乌鸦在帐顶“呱呱”叫了两声他就瞥见皇帝忙伸出手去,捂住了贶雪晛的耳朵。

他这一捂贶雪晛就醒了。他看见皇帝抵着他的额头低声私语无限温柔缱绻。

等到皇帝和贶雪晛起来以后,他就发现皇帝身上的戾气几乎都看不见了。

皇帝身上的戾气是很重的,这也难怪他从小在那样的经历中长大,要成为一个完全正常的皇帝才奇怪。他骨子里阴沉沉的戾气如影随形时不时就会露出来,只有面对谢相或者太皇太后这样权势比他更大的人的时候,他才会伪装一下。他的伪装都是有目的的,对其他人他可懒得笑一笑。

但如今皇帝不管是对围场上的将士,还是对东西市上的百姓都笑盈盈的。

从帝王的谋略上说这应该是做样子给众人看的好笼络人心。但他觉得皇帝绝不是心里厌恶但出于某种目的而装作和颜悦色。

他想可能是贶郎君给予了皇帝很大的触动。毕竟不是每个皇帝的爱侣都能猎个猛虎和金鹿回来,给予皇帝超出想象的惊喜和荣光。

又或者那一夜发生了什么,他不得而知。

清泰宫里伺候的人都能感知到皇帝的这种变化。回到宫里以后,大家也敢小声地说说笑笑了。

皇帝今日不光自己买吃的买喝的还叫他们这些宫人们也随便逛。大家久在宫中哪里能得这样的自由因此都买了不少东西回到宫里便开始分享开来三三五五聚在一起。

被誉为宫中第一凶险宫殿的清泰宫难得有这样富有人情味的景象。

大家都能察觉到苻燚的变化,贶雪晛自然更能。

这个变化白日还还不算明显毕竟自从他们认识以后白天的苻燚惯会装文雅的。

他知道的变化是在床榻之上。

苻燚以前很喜欢用那种面无表情的方式盯着他黑漆漆的眼珠子有很强的侵略性。现在还是会盯着他依旧没什么表情但眼神柔和了很多黑漆漆的眼珠子像是会说话似的。

这几日因为在猎场的缘故不方便洗澡两人过得很素。他还好苻燚就不行了

所以一回到宫里苻燚就拉着他去浴殿了。

今日心情极好连带着苻燚说话的时候也带着笑忽然伸出脚来往上一抬蹭了一下。

“把自己吃这么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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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着低声说。

这话放在以前,他肯定会有那种轻蔑似的带点痞的语气。如今只是亲**笑。

贶雪晛也不说话,只红着脸低着头吃。

说实话,他比较喜欢温柔的苻燚。俊雅的脸,白皙瘦削的身躯,黑漆漆的眼珠子有浓得化不开的柔情。

他自己摇摆的时候,苻燚会用修长白皙的手指上上下下爱怜地摩挲他发红的身体。

是丈夫对妻子的温柔。

他低下头看到按在自己肚皮上的手,五指修长白皙,他就忍不住低下头去亲苻燚。

那形状可怖的物件,都似乎都没有了攻击性,只是在疼爱他,也接受他的疼爱。

“我真想一辈子呆在里头不出来。”苻燚即便再说这种叫人难为情的话的时候,也是热切又温柔,“我想放在里面睡觉!”

今日的苻燚容光焕发,穿衣服的时候都一直在笑。浴殿外头的更衣间窗户大开,牡丹花已经开到荼蘼,香气里都带着一点腻腻的甜。衣服还没穿好,苻燚就又揽住他亲起来了。

简直腻歪到没尽头。

这样的日子真好,离开了围场和东西市的喧嚣,清泰宫里宁静到岁月静好。贶雪晛轻轻地扇苻燚又支起来的物件,用宽大的衣袍把他整个罩起来。

喜事接二连三,他们才从浴殿出来,黎青就呈了一份关于刺杀案的奏报上来。

苻燚披散着头发看完了奏报,立即递给了贶雪晛。

他很兴奋。

“这若属实,**勾结,扯出来的可不只一个姓赵的了。”

他话音刚落,就听见又有一位内官急匆匆进来,在帘外道:“陛下,刚东辰门外来报,说相爷要求见陛下。”

苻燚和贶雪晛对视一眼。苻燚略思索了一下:“传。”

贶雪晛立即给苻燚穿上龙袍。

谢翼之名他如雷贯耳,**他却还没见过。这一会倒有点兴奋。

他听说谢翼府中有一个不知何人进献的猛虎下山的金屏风,是谢翼最爱。这位相爷闲云野鹤之貌,却有一颗虎狼之心。

他才刚猎过真老虎,也想会会这虎狼之臣。

“他动作这么快。”

“三司里他的人也不少,他得到消息的时间或许比我们都早。”苻燚道。

他此刻神色忽然严肃起来,垂着眸子似乎在思索接下来要如何应对。

好久没看到他这么心机狡诈的模样了。

黑漆漆的眼珠子泛着一点冷。和他温柔噙笑的时候判若两人。

但贶雪晛觉得他这样也好帅,自己看得莫名更兴奋了。

贶雪晛都没想到会审出这样的大瓜来,说:“他要是来求情的,倒是好事。”

如果来求情,他们正好可以趁机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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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案子暂缓下来。

要把谢氏的姻亲赵家拖下水,本身就是为了造势。按下来不表态,反而更容易让人心浮动。

苻燚说:“他应该是来要审理权的。”

只有把漕运案的审理权掌握在自己手中,谢翼才能控制住事态发展,安抚住手下其他人。

毕竟勾结匪类侵吞国帑这样的大罪也就仅次于刺杀案了。如果两个案子都由三司勘审署来审,只怕谢翼顾头不顾尾,口子越撕越大,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贶雪晛说:“这审理权,咱们守不住吧?”

苻燚摇摇头。

谢翼不顾一切肯定也是要把漕运案子的控制权揽到自己手里的。这案子一旦到他手里,说不定这么好的机会就只能白白看它溜走了。

两人对视一眼,苻燚立即吩咐黎青:“快叫李定过来。”

谢翼乘着一顶黑色轿子在清泰宫外停下。黎青带了两个红袍内官快步走下阶梯,往清泰宫大门口去迎。

不一会黎青亲自引着谢翼走进正殿。

正殿垂着竹帘,竹帘有半人高,正好可以遮住上半身。贶雪晛先是看到他脚上穿的方履,然后是一身灰黑色布袍,那袍角梅花纹几乎纹丝不动。随即黎青掀开竹帘,谢翼踏步进来。

他微微扭头,这下彻底看清了谢翼的形貌,心中微微一愣。

髯面如玉,他倒是有些眼熟。

但他自进入建台城以后,谢翼一直称病不出,他要是见过此人,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此时谢翼显然也注意到了他,扭头朝他看过来。

殿内点了灯火,通明一片,那金色的烛光映照在贶雪晛脸上,谢翼目光几乎停滞在他脸上。

皇帝说:“舅公身体大好了?”

谢翼这才转头看向皇帝。

年轻的皇帝身着玄金色龙袍,披散着头发,竟端坐未动,仅以目光注视着他。

谢翼垂下眼,随即撩起衣袍前摆。

苻燚这才起身,虚扶住他:“舅公不必多礼。”

“赖陛下洪福,臣已经大安。”谢翼说着目光又看向贶雪晛。

苻燚道:“雪晛,见过舅公。”

贶雪晛作揖:“相爷安。”

“久闻贶郎君大名,今日终于得见。”谢翼盯着贶雪晛看了又看。

苻燚道:“舅公来的正巧,我刚收到三司勘审署的最新奏报,舅公要不要看看?”

他说着便把奏报递给他。

谢翼低头看了,道:“臣正是为此而来。三司勘审署眼下主理行刺案,已力有不逮。漕运旧案盘根错节,臣请旨,将此案移交政事堂,由臣亲自督办。”

他说的话虽然很客气,语气却并无请求的意思,显然对漕运的案子势在必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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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做出一点让步。

说完直直看向苻燚,却听苻燚道:“如果舅公身体撑得住,自然是最好了。

谢翼愣了一下。

这位年轻的皇帝看起来面貌都变了,似乎更为从容成熟。他这样逮着机会就死咬住不放的狡诈之徒,竟如此轻易就应允了?

其中必有缘故。

苻燚道:“不过我刚刚已经命李定亲自带人去了赵府捉拿赵文义一干人等,他们这会估计已经出宫了。

谢翼的神色一凛。

苻燚道:“不过等人都抓起来以后,立即交给舅公处置。舅公看把他们押到哪里,怎么审,一切都由舅公说了算。

谢翼站直了身体,盯着苻燚看了一会,道:“那臣即刻就去处理。

苻燚道:“舅公当心身体,万事都要仰赖舅公呢。

谢翼往外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

此刻的皇帝气势锋锐,已经收敛不住他的锋芒。

这时候他的目光又移到贶雪晛的脸上。

贶雪晛还在垂眼沉思,他这时候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个贶郎君看起来这么眼熟了。

他一下子想起,就在近二十年之前,梨华行宫大火,他和当时在崇华寺修行的太皇太后赶到梨华行宫,刚在大门口下了车,便有一个青袍内官抱着年幼的苻燚跪倒在他们跟前。

当时情况混乱,太皇太后身为太后,自有庇护皇子安危的责任,他们将苻燚留下,随即他便进到行宫之内去组织人救火。在他去往宫内之前,看到那救了皇子的小内官被人围着,冻得瑟瑟发抖,太后命人给他披上了一件红斗篷。

他当时匆匆一瞥,隔着嘈杂的人群,当下就感慨,那小内官真是秀丽齐整的好相貌。

只是听说后来那小内官不知所踪,无人领功。

如今看,这个贶雪晛竟和那小内官有几分像。

只是那已经是快二十年前的事了,眼前的这个年轻美貌的郎君,自然不会是当年那个救了苻燚的内官,只是这眉眼间的几分相似,依旧叫他心中一动,倒后背一阵发凉。

此刻夜色已暗,谢翼上了轿子,立即吩咐:“快走。

轿夫慌忙抬起轿子往东辰门去,才走了没一丈远,忽听谢翼催促:“再快点!

苻燚和贶雪晛站在清泰宫外,看着谢翼的轿子在宫内穿行,宫廷过大,那轿子前仆从举着的灯笼又过小,仅有的那一点微光,随着距离越来越远,也像是逐渐被黑暗吞没了似的。

才被卸职没多久的李徽带着大批禁卫骑着高头大马直奔城西西华门外的赵家。

都说皇宫以东是世家贵族和皇亲国戚**地,而皇宫以西的星罗湖附近,则是士大夫**区。这里远离闹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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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便格外寂静,此刻火把通明,大批禁卫叫嚷着停在赵府门口,惊得周围的人家纷纷出来观望。

等到谢翼带人赶到的时候,赵家所在的巷子里早已经围满了人。赵家对门的户部张侍郎只穿着中衣披了件外袍,被家仆搀着,手指都在发抖道:“相爷,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谢翼没有说话,沉着脸快步走入赵府,身边人立即高喊道:“相爷到!”

谢翼一进去就看到满院子的火把,此刻赵家女眷都躲在廊下竹帘后面瑟瑟发抖,而府中上下几十口男丁几乎全都在院子中间跪着,赵文义居然已经被上了枷锁!

不消一夜,全城皆知,赵文义父子涉嫌勾结匪类,监守自盗,被皇帝派人连夜缉拿,久病在家的谢相亲自将他们羁押起来。

谢翼一直忙到夜半时分,这才往相府赶。

此刻万籁俱寂,街上都没有一个人了。他回到府里,看到谢跬在草堂外踱步。

“父亲。”

谢翼在管家的搀扶下在廊下坐下。

其实历来权力之争,计谋并不是最重要的,归根到底还是他们谢氏这几年被皇帝钻了空子,不再有说一不二的权势。

他想他对苻燚也算有两次再造之恩。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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