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不可能是**皇帝!》
贶雪晛纵马绕着围场跑了一圈。
此刻风大马疾,真是浑身畅快。
福王跟在他身后,发现贶雪晛真有一个非常让他服气的地方。
那就是他从来没有看到他怯场过。
不管是当初在金莲寺被抓的时候,还是回京以后这种万民围观的时候,如今那么多人都盯着他,他似乎都没什么反应。
这人真是淡定。就是当初皇帝遇袭,大家都惊惶成那样的时候,他好像也比他们都要镇定。
这和他纤长文雅的外表真是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福王陪在他身边,跟他介绍:“前面的山林丘陵便是今日的主狩猎区。”
贶雪晛放眼看去,只见狩猎区草丰林茂,在地势比较开阔的地方,隐约可以看见狩猎区的边界插满了彩旗,旗下是散布警戒的骑兵身影。
更远处万山环抱,层峦叠嶂。
福王说,逐鹿围场面积虽然不如定州的秋原围场,但纵深也有数十里,福王跟他讲了一下今日大概会去的地方。
皇帝狩猎,猎物分为两类,一类是野雉鹿兔之类的,数量多,分布广,性格相对温顺,也不会伤人,可随意骑马追逐。
还有一类是虎豹熊这类猛兽,这些象征帝**气与狩猎难度,通常需要精锐围猎兵配合围捕,大家一起上,等猎物被围困以后,靠皇帝插上致命一刀,主要是用来彰显帝王武功。
不同的猎物,狩猎方式不一样,狩猎区也不一样。今日主要是金鹿之争,不会往深山密林里去。
逛了一圈回来,见黄帷御帐外早已经准备妥当。参与狩猎的世家子弟和军中猛将均都已经换上了骑射服,鹰犬成群,狂吠不止。
他忙回到帐中换骑射服,苻燚亲自过来帮他穿,外头是一件青苍色膎缬外袍,袍身铺着金绿丝线织就的菱格飞鸟纹,为骑射方便,一条袖子脱下来,系在腰间,露出里头的红地联珠狩猎纹锦半袖。
他甚少穿如此贴身又如此鲜妍的衣袍,鲜活得似要漾出光来。
这人从头完美到脚。
苻燚都觉得那袖子往腰上一系,有些过于凸显贶雪晛的身形之美,把他惊人的腰线都凸显出来了。
他看起来比自己还擅长骗人。
如此细细长长的郎君,大概不是亲眼所见,没人会相信他有那样惊人的身手。
他从黎青手里接过那绿色的嵌珠束发额带,给他系在头上,说:“今天只要正常发挥就够了。”
他明白他的意思。今日主要是打破众人对他皇帝脔宠的印象。他对自己的实力是有信心的,就算猎不到金鹿,收获也不会差。而因为众**部分都只把他当成一个花瓶,他但凡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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绩不垫底相信凭借他的身手今天都会收获一波路人缘。
能猎得金鹿当然最好猎不到不过是分一杯羹给谢跬他们也不亏。
他点点头也不想苻燚为他担心因此半开玩笑对苻燚说:“等着我把金鹿猎来给你下酒。”
苻燚把自己的鸾刀塞到他腰间亲了一下他的额头。
正式开始狩猎之前是一系列繁琐仪式。首先便是祭祀先祭祀山神再祭祀猎神。苻燚以前参加春猎这些仪式都只是随便走过场他的兴趣都在猎场上。但今日所有仪式他全都一丝不苟地完成。
因为仪式越宏大神圣在围观的这些人眼里这场春猎便越隆重盛大对参加狩猎的贶雪晛来说加成便越大。
贶雪晛无疑是这群猎手里最受关注的人。在一堆健壮高大的猎手里他和福王堪称最秀丽的两个。但福王美艳锋锐浑身锦绣宝光看起来就不好惹。贶雪晛看起来就轻柔多了。
观礼区众人窃窃私语:“那个贶雪晛还真参加啊。”
“听说刚刚福王他们在帐前射箭他箭术精准无比比小谢大人都强。”
众人看向贶雪晛身边的谢跬。
英武不凡快顶贶雪晛一个半了:“你觉得这可信么?”
“咚咚”的鼓声响起来
福王侧头对王趵趵说:“这就是金鹿。”
看起来就能撞**。
王趵趵自然知道他们今日重中之重便是协助贶雪晛猎得金鹿。
金鹿之争看起来是群雄逐鹿但大家心里都清楚其实是两派之争。他们想要谢跬他们更想要。
他朝谢跬他们看去参与狩猎的世家子弟和青年将士里他们谢氏的骑射服都有谢氏的梅花家纹仔细数数竟有十几人之多。自金鹿出现以后谢跬的眼睛便再也没离开过它。
这位小谢大人生得英武非凡一看就是射猎好手此刻他一身劲装墨发仅以一支玄铁长簪束起腰间箭筒漆黑雕弓斜挎一柄短刀紧贴腰侧足蹬玄色长靴无论身高和气势都在所有人之上。
祭祀礼毕礼官高唱:“出牲——”
霎时间栅门大开飞禽振翅走兽奔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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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场的围子手便纵马挥动红旗呼喝驱赶,观礼台上旋即爆发出一阵高过一阵的欢呼声,更是惊得那些猎物往草甸丘林里钻去。
王趵趵激动地翻身上马,眼睛只盯着那金鹿消失在奔腾的尘土里。
不愧是特殊训练过的金鹿,动作之迅捷,一溜烟便不知道蹿到哪里去了。
谢跬在这时候回头看了一眼皇帝。
皇帝披着个极其华丽的斗篷,两边是黑色的行障,阳光斜斜地照在他身上,衣袍上团龙纹金彩斑斓,煌煌生辉。他脖子上带着的黑玉珠链更是华美尊贵,和他头顶的黑玉金冠一起,愈发衬得他肤色白皙,容颜如玉。他靠在榻上,倒是气定神闲。
他又看向他身边的贶雪晛。
风吹起他发上的额带,愈发显得他纤细白皙,他这时候已经不敢小看他,也隐约洞悉了皇帝举办这场春猎的真实原因。
这金鹿,绝对不能给贶雪晛。
因为不止他自己,哪怕是参与狩猎的猎手,场上的文武百官,数千将士,甚至包括观礼台上那些人,他在家里的父亲,估计都认为这金鹿是他囊中之物。
如果他输给一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皇帝脔宠……
谢晖抓着缰绳往前走了一步:“大哥,别紧张,有我们呢。”
此刻鼓声震天,“咚咚咚”都敲在他的心脏上。
礼官站在高台之上,大声喊道:“射猎竞逐,始——!”
一支鸣镝“咻”地一声冲上天际,贶雪晛回头看了一眼苻燚。
苻燚点点头,他便双腿一夹:“驾!”
霎时间所有猎手纵马而出,有**吼一声,是谢晖,大风袭来,卷起尘土弥漫,观礼区呼喊声震天。
上百猎手一开始还**在一起,进入狩猎区便分散开来。有人自知猎不到金鹿,直接朝近处的野鸡野兔追去。
黎青道:“陛下,一时半会恐怕难有结果呢,您要不要去里头歇着?”
苻燚摇摇头。他本来也是极好射猎之人,此刻目光炯炯看向远方。
他身边便是站着的文武百官,这些人里有司徒昇等新帝一派的,也有谢相一派的。新帝一派的未必对贶雪晛有多大期望,但谢相一派显然都期待谢跬猎得金鹿归来。甚至有官员已经开始小声打赌。
每年狩猎,京中都有人因此开赌局。宪宗时期,有次春猎,他甚至亲自下场,设钱二十万作为彩头,自此“金鹿筹”一度风靡建台,到废帝才止。如今观礼区甚至有小童捧着插满竹筹的草靶,在人群中穿梭叫卖:“金鹿筹,押定离手啦!”
黎青下去逛了一圈,苻燚问他:“押谁的多?”
黎青说:“代表谢跬的竹筹几乎被抢购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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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燚挑眉。
黎青道:“不过奴花了一年的俸银押了贵人!”
苻燚勾手叫他凑上来说了两句。
黎青立即去了。
要是贶郎君赢了那可真是要猎得金鹿了。
这场比赛以猎得金鹿结束当金鹿被猎以后会有专门的鼓声和号角声。历年来金鹿之争最快也要一个时辰。
不过这其间也不会无聊不断有传令兵一路高喊着回来禀报最新赛况。
今日天气并不算好主要是风太大。山风呼啸拂过春日山林上百人纵马在丘林里穿梭。
王趵趵在西京的时候也爱射猎但是真没想到这金鹿竟然如此难以捕捉。他头上戴的花早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帽子也被树枝刮破低着头去寻地上的蹄印。
就在这时候东南方密林中传来一声短促鹿鸣。
贶雪晛看见一抹金黄:“在那儿。”
他们听见了不远处的谢跬他们也听见了。众人找寻半日终于再次发现它的踪迹几乎全都策马驶入山林。贶雪晛几乎趴在马背上从背后抽出一支箭来等越过低矮树枝待看清了金鹿身影立即起身拉弓射去。
羽箭破空而去。电光石火间另一支黑翎箭“铛”地一声竟将他箭杆凌空劈歪!
贶雪晛回头一看见谢跬收弓冷笑纵马直追而来。那金鹿受到惊吓瞬时便又往山林深处蹿去。
众人在山林间分散又合拢不断有人因为撞到树枝而坠马那金鹿忽然回旋众人勒马不及几乎撞到一起贶雪晛几乎和谢跬同时拉弓谢晖心下大惊猛夹马腹连人带马横撞向贶雪晛福王一鞭子抽在他的马背上那马嘶吼一声把谢晖直接摔下来。
谢跬反应也极快一把抓住谢晖提了一把谢晖才不至于被踩在马蹄之下。
众人惊叫成一团几匹马在密林里嘶鸣绞作一团。
“你干什么?!”谢晖吼道。
福王蹙眉:“本王倒是要问你你要干什么?”
混乱中谢跬才发现贶雪晛那支箭已经射中了金鹿只见金鹿惊跃失足从高坡跌落下去。
他顿时神色大惊将谢晖丢到地上。
那高坡之下挂着了一堆红绳金鹿嘶鸣着闯入红绳之外的密林里惊得附近值守的士卒忙往里头驱赶四下山风簌簌作响金鹿嘶鸣不止。谢跬心下大骇
谢晖忙道:“大哥危险!”
几乎在同时王趵趵他们看到贶雪晛和谢晖一起冲下陡坡。
王趵趵急喊:“雪晛!”
眼前树木骤然变得浓密幽深谢跬见金鹿速度明显慢下来一点立即引箭再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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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翎箭“咻”地一声射出却在即将射中金鹿的瞬间被一支金箭“铛”地射偏刺到泥土里。
好一个以牙还牙!
他扭过头来看到贶雪晛神色决绝行至空地上踩着马镫直起身来一边疾驰一边拉起弓箭对准了前面的金鹿。
谢跬心里一急拉起弓箭就对准了他。
没想到这秀美的郎君竟那样疯狂好像这金鹿对他来说也是舍弃性命也要得到的东西似的也不看他手中弓箭拉满“咻”地一声穿林而去!
谢跬喘着气呆滞地看着贶雪晛。
如此秀美洁净的一个郎君却在这一刻完全震住了他。
贶雪晛纵马朝那金鹿奔去谢跬回过神来立即跟上。那金鹿中箭以后嘶鸣着跑得更快了。他们纵马在密林里穿梭就在这时候那野草灌丛之中忽然有野兽咆哮声传来远处负责驱逐金鹿的士卒大惊失色。
谢晖从地上爬起来:“有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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