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不可能是**皇帝!》
这主动一亲,好像一切都就在这一刻改变了。
贶雪晛得承认,他昨天就想这样狠狠亲一下苻燚了。
他这样迷恋自己,自己只要狠狠一亲,就能击碎了他那故作安分的假相,就能泄泄自己这几日被折磨得口干舌燥又无处着力的闷气。
这个让他放弃自己的安稳生活,日夜奔逃到千里之外,他都能追过去的,阴魂不散的冤孽,也不知道是哪辈子招惹到了他!
但是苻燚被亲了以后却只躺在那里笑。
笑得他都不知道要拿他怎么办!
他都想要做点更过分的事情了,心头有股冲动一鼓一鼓地往上冲!
他捂着苻燚的眼睛,坐在他的腹肌上。
硬邦邦的腹肌,瘦了以后似乎就更硬了,腰却窄,此刻亵衣松垮,露出宽平的肩膀。
真是秀色可餐得可恶。
自己和苻燚这时候都有些剑拔**张,好像是一旦破开了一条口子,自己一直隐忍的东西开始往外溢出来。
船舷上有乌鸦叫了两声。他一时有些茫然,看着这个年轻的皇帝。他像一把火,烧得他冰壳子都湿漉漉的。
偏执的迷恋如**,即将到达的京城波诡云谲,未来全都是不确定性,危险,动荡,剧烈,完全和他理想的退休生活差距十万八千里。
这是一场新的冒险,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最后会是什么下场。
他松开手,苻燚的眼睛完全露出来,黑漆漆的瘆人的眸子,可以让他理智一点。
他要保持他原本的样子,不能被这种过于炙热的人传染得和他一样。两个人总要有一个保持理智,才不会一起燃烧。
一个皇帝真的能跟一个男人厮守一生么?
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想了一下这么荒谬的不现实的问题。
他翻身从苻燚身上起来,去了净房。
整个御船似乎都在轻微的晃荡,水面上风大,湿冷,净房里头开了一点窗户,冷风扑到汗涔涔的热身子上,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寒颤仿佛打到他心里来了。
他在净房里用冷水洗了把脸,这才回来。
苻燚枕着胳膊,还在看他。
他走到灯盏旁,直接把灯都吹灭了。寝殿里黑了下来,小福子在门外叫了两声,几乎立即就被人抱走了。
门口一直有守夜的内官,可能还有护卫。
总不会真的以后行房都有宫人在旁边守着吧?
他记得好像有这个说法,皇帝临幸,甚至会有人在旁边记录。
苻燚见他走过来,主动往里挪了挪。他就在外头躺下,苻燚又主动把被子盖过来,热烘烘的被子,似乎侵染了苻燚弄出来的味道。苻燚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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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长袴都没穿就只上身穿了件白色内衫人靠得也很近问:“你不难受?”
贶雪晛没理他。
“我难受。”苻燚说。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世上最折磨人的事情是新婚一个月只有过一次。
新婚的美好怎么能不让人不怀念呢?怎么能不想呢?他都要想**。
被贶雪晛暖暖地温柔地完全地接纳。
那是他梦中的温柔乡。
他早晚要回到那里去。
他要天天。
这种渴求连他自己都觉得凶残**自己会把贶雪晛变成什么样子。
他以前以为他是不需要这些的。他独立就可以生存他是皇帝不需要依赖倚仗任何人。
“想想真神奇那天我在行宫里面呆着无聊黎青告诉说城里有个男人在抛绣球招亲我本来是去看笑话。”
年轻的皇帝怀揣着恶劣的想法大概是有点轻蔑的在一堆人的的保护下穿过人群。
贶雪晛说:“孽缘。”
苻燚靠得更近了:“对你来说可能真的是。”
“贶雪晛。”苻燚用有些哑的声音叫他的名字。
只是叫他的名字而已。
“我真的很爱你。”他说。
他想苻燚大概真的很喜欢他身上的气味以前爱闻现在更爱闻了鼻尖抵着他的肩膀碾磨。
他觉得他牙齿几次想咬他齿尖蹭着过去了。
“不过你在小话本上说
贶雪晛想这个人真的口吐莲花很会迷惑人。
他好会呀。
一步一步一点一点抓着点缝隙就要往里钻。
“你可怜可怜我。你试试给我个机会我也没有那么可怕。”
贶雪晛用腿碰了一下苻燚反驳他没有那么可怕的言论没想到倒是撞得苻燚哼了一声。
叫又叫!
他可算是知道自己喜欢听他叫了。
叫得他本来就一团火眼下更难受了。
他也是人!
“你再说一句话就出去。”他闷闷地说。
没想到苻燚真就不说话了。
“……”
真的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贶雪晛闭上眼睛觉得自己本来也意志不坚大概也坚持不了多久了。他爱章吉的时候尚有理智那时候真的最舒服甜腻腻的刚刚好。哪像现在这样总是很难受。
跟苻燚在一起他就没睡过一个好觉。这人本质上就如他的名字一样烈焰灼灼气势磅礴的一团火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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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干又热。
他在梦里也是很难受的。
梦里他尖叫,崩溃,他闭紧的牙关被撞开了。
谁来救救他,谁来救救他。
他主动踏入了魔鬼的陷阱,被毁天灭地得到。
癫狂的王,眯着眼睛看他,有一种高贵的野性,他发出不屑一顾的恶劣地嗤笑,有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苻燚只是伪装爱他,如今不屑地看着他,说:“你给我装半天,最后不还是变成这个样子,三层防水垫都不够你用!”
他从梦中惊醒,外头天色已亮,大船已经在航行当中,晃动的感觉远比昨夜明显。
他朝周围看了一眼,还好苻燚不在,整个内殿四周的门窗帘子都还垂着,估计是怕影响他睡觉,黎青他们都没敢进来。他趁着外头的微光下了榻,草草披上一件袍子,披到身上才发现是苻燚昨日穿的那件有日月星团纹的大氅,他快步朝浴房走去,想要把脏了的长袴换下来。
结果推开净房的门,就看见苻燚正在里头。
苻燚正在擦身,他也不怕冷,还大开着净房的窗户,窗外是连绵的青山和滔滔河水,日光照在水面上,波光粼粼映到净房内。
他往后退了一步,撞到门框上。
很白很好看的身体。
匀称,高挑,宽肩窄腰长腿,他那张脸生得赏心悦目,身体更是赏心悦目,天生的衣服架子,从头好看到脚。
除了下面截然另一个风格,跟他的外表丝毫不搭,实在和美这个字没有一点关系。
苻燚看向他,问:“好看么?”
贶雪晛立即转身出去了。
一张脸已经红透了。
说实话,虽然两人已经做过夫妻,也常有亲密之事发生,但他真没这样大白天这么清晰地看过对方的身体。
这下哪里都看得清清楚楚了。眼睛看不到以后脑子里的画面反而更鲜明,一团火气急往下蹿。
“我不知道你在里头。”他声音倒是依旧伪装得很平静,说,“黎青他们怎么没来伺候。”
苻燚天生皇帝的架子,洗个手都是要人服侍的。
苻燚在里头说:“看就看了,我人都是你的。你要进来么,我不介意。”
贶雪晛朝外走,这一会黎青估计是听见他们的说话声了,问:“陛下要奴们进去伺候么?”
苻燚却从净房走出来了。
他这人真是没这方面的羞耻心,就那么光着站在门口看他。
他这一会忘了自己昨日多谨小慎微的样子了?
这人果然是得压着点,不然不知道会翘到哪里去。
好在苻燚也不是那种真混不吝的男人,略站了一下又进去穿衣服,过了一会披着大氅淡笑着出来。
贶雪晛也没看他,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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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裹着袍子进去了。
苻燚回头,看着他身上那件自己昨日穿的大氅,杏黄缎的大氅光泽柔和。
贶雪晛在净房里擦了身,擦完以后就赤身披了那件大氅,自己在净房的窗下坐下,看到岸上连绵起伏如锦缎的水面。
刚才看到的情景和他的梦境交织在一起。他这时候想,在双鸾城的时候,自己总想吃了苻燚,是有原因的。
他在里头吹了好一会风才出去。出去见黎青捧了新衣服进来,说:“陛下让您今日穿这个。
一件圆领常服,上面有大片的紫草花的暗纹。
好像之前在西京的时候,苻燚穿过类似的。
贶雪晛穿上以后才发现是苻燚的衣服。
因为长了一大截。
黎青说:“果然是不能穿。
苻燚个头比他高很多,肩膀也宽,虽然身材瘦削,但衣袍尺寸都比他的大多。
“我穿我的衣服。贶雪晛说。
结果黎青说:“容奴去回禀一声,问问陛下的意思。
“你就直接跟他说我不穿他的衣服。
黎青去回禀,他将身上的这件脱下来,抬头看到铜镜里的自己,穿着不合体的衣服,松松垮垮。
雾鬓风鬟,眉如春山。怎么看怎么像是有一副春情。
苻燚自然同意他穿自己的衣服,他还不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强势。但这一日,他都有一种难以描述的悸动。
其实他也没有一直想着苻燚,大概是一种生理上的冲动,被苻燚勾起来了,又或者被那个梦勾起来了。他自从新婚以后,到今日了,其实都没有自己解决过,他一向这方面的想法都很淡。
此刻那种悸动也不像苻燚那么浓烈,但如影随形无处不在。
苻燚一直在外头,他在吃午膳的时候才见到苻燚。
苻燚今日似乎打扮的格外好看,身着杏黄色流锦常服,那颜色如初熟杏子浸着天光,领口微敞,露出一截雪色中衣,其上以金丝细绣日月星之象,三光并曜,辉映如生。
配上头上的金镂冠,真是……
光明美盛貌。
这个人不是人,像个精怪,在两种割裂的人设里横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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