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少帅的掌心娇医》
沈晚清是在一阵低沉而有节奏的军号声中醒来的。
她动了动手指,只觉得浑身像是被卡车碾过一样酸痛,尤其是那双拿着手术刀十个小时的手,几乎有些不听使唤。
“醒了?”
一个低沉悦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沈晚清睁开眼,入目是军帐顶部的墨绿色帆布。她侧过头,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宽大的行军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狐裘。
陆淮锦就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份军报,见她醒来,随手将文件扔在一旁,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烧退了。”
他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放松,但眉头依然紧锁,“你这一觉睡了两天两夜。要是再不醒,我就要把那个赵老头拉出去毙了。”
“两天两夜?”
沈晚清猛地坐起来,却因为起得太猛眼前一黑。
“二牛呢?那个做了接骨手术的兵,怎么样了?”她顾不上头晕,一把抓住陆淮锦的袖子,焦急地问道。
那个手术虽然成功了,但术后的感染期才是真正的鬼门关。在这个年代,哪怕是手术完美,也有无数人死于术后并发症。
陆淮锦的脸色沉了下来。
“情况不太好。”
他扶住沈晚清的肩膀,沉声道,“昨天夜里开始高烧,刚才赵处长派人来报,说是……那是败血症的前兆,如果不马上截肢,人就没了。”
“什么?!”
沈晚清一把掀开被子,甚至顾不上穿鞋,赤着脚就往地上跳,“胡闹!那是术后吸收热和正常的免疫反应!青霉素的药效还在持续,这时候截肢就是前功尽弃!”
“穿鞋!”
陆淮锦一把将她捞回来,按在床上,单膝跪地,亲自握住她冰凉的脚,替她套上那双羊皮小靴,“急什么?有我在,没人敢动那个兵。”
“可是……”
“没有可是。”陆淮锦替她披上大衣,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然后一把将她抱起,大步向帐外走去,“我带你去。但你得答应我,不许再逞强晕倒。”
……
临时改造的重症监护室。
此时,病房里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二牛躺在病床上,面色潮红,呼吸急促,浑身都在剧烈地抽搐。他的嘴里胡言乱语,显然已经烧糊涂了。
赵处长和王主任围在床边,急得团团转。
“不行了!这都烧了一天一夜了!”王主任看着体温计上的刻度,急得直拍大腿,“我就说不能留!那可是粉碎性骨折啊!里面的烂肉肯定发炎了!现在毒气攻心,再不锯腿,这娃的命就真保不住了!”
“可是……沈顾问说了,要观察三天……”旁边一个小护士怯生生地说道。
“三天?三天后只能给他收尸了!”赵处长也是一脸痛心疾首,“沈顾问毕竟年轻,太理想化了。咱们当医生的,得懂得取舍!准备手术,截肢!”
几个卫兵上前,就要把二牛抬上推车。
“我看谁敢动他!”
一声娇喝从门口传来。
众人回头,只见陆淮锦抱着沈晚清大步走了进来。
沈晚清挣扎着从他怀里下来,虽然脚步还有些虚浮,但那双眼睛里却燃烧着怒火。
“沈顾问!你可算来了!”
赵处长像是看到了救星,又像是找到了发泄口,迎上去说道,“你看看!这都烧成什么样了?事实证明,那个什么‘内固定’根本行不通!铁片在肉里,哪有不发炎的?赶紧截肢吧,或许还能保住一条命!”
“让开。”
沈晚清推开挡路的赵处长,径直走到病床前。
她伸手摸了摸二牛的额头,确实烫得吓人。但她并没有慌张,而是掀开了盖在伤腿上的被子。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那条腿上。
按照常理,高烧至此,伤口肯定已经红肿溃烂,甚至流出恶臭的脓水。
然而——
并没有。
纱布虽然有些渗血,但那是正常的术后渗出。伤口周围的皮肤虽然有些红,但并没有那种代表坏死性感染的紫黑色,也没有闻到那种令人闻之色变的气性坏疽的腐臭味。
“拿剪刀来。”沈晚清冷静地命令道。
小护士赶紧递上剪刀。
沈晚清小心翼翼地剪开了层层包裹的纱布,露出了那道长长的、像蜈蚣一样的缝合伤口。
“嘶——”
周围响起了一片吸气声。
不是因为恐怖,而是因为……太干净了。
伤口边缘整齐,没有红肿,没有化脓,甚至在缝合线的间隙里,已经隐隐能看到一丝粉红色的肉芽组织在生长。
这是愈合良好的征兆!
“这……这怎么可能?!”
王主任瞪大了眼睛,恨不得把眼珠子贴上去看,“烧成这样,伤口居然没化脓?里面的骨头呢?没烂吗?”
“骨头在里面长得好好的。”
沈晚清从药箱里拿出听诊器,听了听二牛的心肺,又检查了一下他的瞳孔。
“这是典型的术后吸收热,加上身体在对抗残留细菌时的免疫反应。”
沈晚清直起腰,看向那一群目瞪口呆的老军医,声音虽然不大,却掷地有声:
“之所以高烧不退,是因为他体内的免疫系统正在和我的药一起,进行最后的‘大扫除’。就像两军对垒,战况最激烈的时候,动静自然最大。”
“但这仗,我们已经赢了。”
她拿起桌上那瓶还没用完的金黄色药液,举到众人面前:
“这就是这种药的神奇之处。它能在不伤害人体细胞的情况下,精准地杀死细菌。只要伤口不化脓,这烧,最多再过两个小时就会退。”
“两小时?”赵处长将信将疑,“沈顾问,军中无戏言。要是两小时后还不退……”
“我把脑袋输给你。”
陆淮锦突然开口。
他站在沈晚清身后,像是一座不可撼动的山。他环视四周,目光冷冽:
“我信她。就像信我手里的枪。”
全场死寂。
既然少帅都发话了,谁还敢说个“不”字?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对于军医处的每个人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赵处长不停地看怀表,王主任则死死盯着体温计。
只有沈晚清,搬了把椅子坐在床边,时不时给二牛喂一点温水,神色平静得像是在看风景。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终于,当时针指向下午三点的时候。
原本躁动不安、胡言乱语的二牛,突然安静了下来。
他那张涨红的脸,慢慢恢复了正常的颜色。呼吸也从急促变得平稳深长。
“出汗了!出汗了!”
一直守在旁边的小护士惊喜地叫道。
只见二牛的额头上、脖颈上,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这是退烧最明显的标志!
王主任一把抢过体温计,塞进二牛的腋下。五分钟后,他拿出体温计,对着光看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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