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图逃离黑泥文反派》
他含蓄说出这种话,邬平安最初还不知他指的是什么,直到发现他的目光盯的是胸口。
发现后,她猛地抱住自己,想也没想拒绝:“不行。”
她的拒绝又快又坚定,让几近于想要什么都能轻易得到,甚至少有被拒绝的姬五郎有些许蹙眉。
最终他还是移了眸,往下落在她环抱的手上:“那娘子先将手放在上面。”
随他话音落下,邬平安还没同意,站在他身边的童子就已经开始在石桌上铺上白布。
邬平安将手放在上面,看着姬玉嵬接来童子递来的一张黄符,在之前便摆好的器皿里浸了下,她闻见里面装的似乎是血。
“这是寻妖兽的秘法,等下会沾血在娘子身上。”他取出染得鲜红的黄符,贴在她的手腕上。
邬平安还留意到,姬玉嵬有意避开与她肌肤接触,还给她一种,他懒得碰她的嫌恶感。
符咒贴在肌肤上,一股暖流从邬平安的手腕往外溢出,他用修长白皙的手结着看不懂的印,不忘与她解释方才的话。
“刚才无意冒犯了邬娘子,只是当时听人说,娘子曾用身子撞过玉莲,兼之活气大多凝在人的心脏上,所以才如此说,不过娘子与我们不同,从手腕应该也可一试。”
邬平安虽然不认为姬玉嵬看得上她,但一开口就让她脱衣裳的那番话,还是吓到她了。
姬玉嵬抬眸看了眼她:“娘子可还受得住?”
邬平安摇头,脸色有些白:“感觉有些奇怪。”
她有点呼吸不畅,吸进肺腑的空气好像顺着脉络,被那张贴在手腕上的符咒吸走了。
姬玉嵬也只是问了句,重新换了结印的姿势,温言宽慰她:“很快便好了,我与娘子说些话罢。”
窒息感让邬平安迫切想要转移注意,便将注意都放在他说的话上。
“娘子来自异界,或许不知,在这里人身上都会凝结一种名为‘息’的活气,从鼻入肺腑,令身体复苏,心脏跳动,血液流动,若是人没了活息,也就化作尘土,回归虚无。”
那不是呼吸的空气吗?邬平安看向他。
“不过,娘子也不要害怕。”他抬头看她,白皙的脸颊肉眼可见比方才好了许多,两团胭脂薄铺在脸颊骨上的红晕,让他看起来唇红齿白,纯净自然得似明珠,似玉润。
“取少量活气,并不影响性命,况且取的还是别人枉死之后,无处可去的息,有的息会因主人寿命未到、枉死后无处可去,就会去寻找接触最多的人,这也是我定要找娘子的缘由。”
随他说罢,手腕上的符咒已将从器皿上沾的血都蚕食殆尽,他掌心结的印也就此放下。
邬平安仿佛经历一场八百米短跑,在他用木夹取走符咒叠放在木匣中时,她浑身无力,汗津津地软在石桌上。
庆幸刚才在上面铺了毯子,趴着并不硌人。
“娘子可有事?”姬玉嵬看她大口呼吸,命童子倒下器皿里的红水,两指压在杯沿上送至她眼前。
邬平安看着眼前的杯子,闻着里面的鲜血反胃里恶心。
姬玉嵬道:“这乃乌鸡兽血,不仅能除妖魔,还能调养气血,嵬身体不适时便会用在药里。”
邬平安不喝他送来的不明血液,摇了摇头,方才的窒息已经好转。
姬玉嵬澄清的瞳仁中浮着遗憾,让童子收进器皿里,与她道:“今日多谢娘子,符咒中已聚了玉莲的息,嵬需得去用符找妖兽,便不打搅娘子了。”
邬平安巴不得他快些走,半句话也没有挽留:“五郎君且去忙吧。”
她迫不及待的驱赶之意表于颜,姬玉嵬微微侧目,掠过她因窒息后泛湿的眼眸,遂站起身对她行文人揖礼:“一会嵬会让人送来娘子合身的衣裙,澡身焚香后早些歇息。”
邬平安点头,也起身像模像样地回他一礼。
姬玉嵬带着白净秀气的童子离去了,邬平安重新坐回石凳,挽起袖口看着手腕上残留的一点嫣红,用手指用力搓了搓,发现像是从皮下透出的血点,就如此,根本擦不掉。
这到底是什么?
邬平安颦眉打量,无端的,她想起来姬玉嵬额间的那抹朱砂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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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林间地铺石子,恰似白玉,又有青玉之清,树叶摇曳的婆娑光影葳蕤地落在地面,踩在上面宛如涉在水中,灿灿的花瓣落在姬玉嵬的发髻上,似个风神秀异。
他抱着木木匣,挥散童子,拔步入杏林内舍。
宽大的内院中摆着不少药罐,大的小的,形状皆秀美吸睛,那些都是他丢弃的罐子,有的罐子熬药无用,他便会丢弃,时日一久便堆积多了起来。
他目不斜视地越过堆满漂亮瓶瓶罐罐的院子,进到一熬药的屋子,单手推开房门,找到最新的药罐,挽起袖子,襻系在后颈,露出修长的手臂,生起炉中的火。
他身为姬氏最寄以厚望的郎君,生火熬药这些事本不该他来亲自做,可那些药师们煎药开方总是无用的,在杀到厌烦后,他便开始亲力亲为了。
炉中的药沸腾,他逼出一碗褐色的药放在窗牖下沿放凉,踅身往里走,放下挽起的袖子,恢复成仪态周全的氏族贵郎君。
再照镜整面容,待确定镜中人的面容漂亮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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