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茸茸扫黑在行动》
“不是......”男生用手扯了扯衬衫的的领口,陈沐风这才注意到他胸口左侧的校徽,是南阳大学的三杠一飞鸟。
嚯,还是个校友。
南阳大学的年级大会要求全体学生穿校服参加,陈沐风上学时也经历过。这种年级大会非常之没有营养,是她印象中唯一能和听校长讲话并驾齐驱的浪费时间活动。
男生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的确开到了人行道上。
可他的确有急事......
正要辩解时,他无意间与面前的人对上视线。不知这姑娘年纪几何,穿着土气的花外套,长得却很显小,细软的碎发遮住她纤细的脖颈,正好整以暇的打量他。
辩解的话语堵在了喉咙里,他捋直鬓角的头发,压住耳根,垂下头说道:“对不起。”
“没关系,玩手机没看路也是我的不对。”
陈沐风大方的原谅了他,扑干净裤子上的灰尘,站起来朝他伸出手,“需要帮忙吗?”
男生搭上她的手,一个使劲,陈沐风差点被重新拉回地上。
他没站起来,坐在地上捂着脚踝,“嘶——我的脚好像扭了。”
“啊?!”陈沐风打开手电筒,蹲在地上。他的脚踝果然肿了,鼓起一个大包。
“你这边腿的脚踝之前扭过吗?”
“嗯。”刚刚那一下疼得他嘴角直抽抽,说不出多余的话。
怪不得。
陈沐风说:“我的店就在旁边,里面有红药水和云南白药,你还能自己站起来吗?”
“我试试。”他扶着电动车的把手,用那只好脚支撑着地面,颤颤巍巍的跳了两步。
“可以。”
陈沐风怀疑的看着他蹦跶的那两下,说:“你把手从电动车上松开呢。”
男生将手松开,又试探着挪了一步,重心偏移,他眼疾手快的重新抓住把手,手心一滑。
陈沐风赶紧搀住他说:“算了,你还是坐地上吧。我的店不远,很快就回来。”
他点了点头,示意知道了,“谢谢你。”
“不用谢。”
不到五分钟,陈沐风就拿着一个药箱回来了,还顺带从店里的小冰箱中取了点冰块,包在毛巾里。
她先将冰袋交给男生,让他按在脚踝处,又娴熟的用生理盐水冲洗伤口,擦拭碘伏消毒,最后再涂上红药水。
“脚踝好点了吗?”她边上药边问道,
膝盖上的痒意盖过了疼痛,他勉力控制住自己的腿不要后撤,艰难说道:
“好点了。”
“行。”她拿出一个白瓶,喷在肿起来的脚踝上,“最近少走路,回家以后记得热敷。现在试试,能动了吗?”
他站起身,试着用右脚点了一下地。还是很疼,但好歹能使上力气了。
“你是医学生吗?”
眼前的人抬起头问道,陈沐风才发现他有一双清澈到发黑的眼睛,路灯的光线照进去,像石子坠入深潭。
“不是噢,”她摇头否认,“我是个鸟贩子。”
“啊,”邵泉愣了一下,“那我们还算半个同行。”
“我是学动物医学的,现在大四了。”
陈沐风收拾药瓶的手停顿了一下,接话道:“噢,动物医学啊......”
“走得这么急,是要去上晚课吗?”
“原本是的,不过现在这样,”他指了指脚踝,“应该是要迟到了。”
陈沐风眼中有一丝精-光闪过,说道:“要不我替你代一节课,补偿一下我走路不看路的过失。”
白捡来的动物医学课,不上白不上。
“啊?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我之前可是你学姐。”陈沐风掏出手机,给他看之前学生证的照片,她拍了拍邵泉的肩膀,“学姐帮助学弟,应该的!”
“那......麻烦你了!”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啊?”男生有些呆滞。
“发啥愣呢,”陈沐风将手放到他的眼前,“我要替你答到啊。”
“噢噢,”他挠了挠头,“我叫邵泉。”
“好嘞。”
看着手机上邵泉发来的地址,陈沐风走进教室,饶有兴致的坐下。
熟悉的教室,熟悉的黑板,两年前,她也曾在这栋楼上过课,是什么课来着?
很快,她便回忆起了自己之前上的到底是什么课。
“军事理论”
“同学们,这节课我们来讲一下京湾这座城市的道路特点......”
陈沐风大为崩溃,怪不得邵泉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原来是这门课。
更不幸的是,这节课没有点名,相当于白来。
熬过了漫长的一个半小时,陈沐风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到出租屋。
让你耍小聪明,吃亏了吧。老妈的耳提面命仿佛像魔咒一般在耳边响起,讽刺着她的愚蠢。
唉——
洗完澡后,陈沐风将手机放到床头柜上充电,缩进出租屋的小床。盖被子时,忽然听到窗外有一声鸟叫。
经过店里几十只鸟一下午的骚扰,陈沐风此时已经能清晰的分辨出哪些是鸟语,哪些是人言了。鸟语听起来会更尖锐一些,混杂着顺序凌乱的主谓宾。
“放鸟出去,放鸟出去!”
她拉开窗帘,陈沐风的房间在二楼,可以很清晰的看见楼下发生了什么。
一只竹筐扣在了地上,鸟叫声便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那是个简易的捕鸟笼。
陈沐风此刻已经换上睡衣,她犹豫了两秒,披上外套,走下楼。
只需她的右手轻轻一掀,这只被困住的鸟就能重归自由的怀抱。她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谢谢人,谢谢人!”
原来是一只小麻雀,灰扑扑的小鸟扇动了两下翅膀,消失的无影无踪。
“欸!你干什么!”一群懊恼的孩子跑了过来,“好不容易才抓到的。”
陈沐风问:“你们抓麻雀干什么?抓来吃吗?”
“当然是抓来玩了,还能干什么?”孩子们哭丧着脸,捡起地面上的竹筐,“想吃我们为啥不去那边。”
其中一个带头的孩子抬起小手,指向亮着灯的烧烤摊。
“你!”另一个小孩将手指着陈沐风的鼻子骂道,“你赔我们小鸟!”
陈沐风摊了摊手,转身就走,“我就不赔。”
“不行!”你不准走——几个小孩冲了上来,把她团团围住。
陈沐风无奈的看了一眼他们,“好吧,我改变决定了,”孩子们愤怒的看向她,等待她的下一句话语。
谁知陈沐风双手作爪状,虚虚抓住一个孩子的外套,“我不仅不赔小鸟,还要把你们一起抓走!”
一群孩子被吓得作鸟兽状散去,畏惧的看她。
“害怕吗?”陈沐风放下手,缓步向他们走去。
孩子们连连点头,缩成一团。
“怕就对了,小鸟也很害怕。”她一往前走,小孩就往后退,再退就到台阶上了,她怕这群孩子摔跤,便停下了步伐。
“所以以后还能抓小鸟吗?”
“不抓了,不抓了。”半大的孩子把头摇成拨浪鼓,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孩子们跃上台阶,哭着跑了,甚至忘记捡起地上的竹筐。
真是的,临睡前还折腾一番。
由于陈沐风有些洁癖,上楼之后又冲了一遍澡,所以当她再次躺回床上时,已是深夜。
她莫名想起今天下午被买走的那只八哥,点开短视频的同城。
受精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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