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虐渣后,钓系美人她鲨疯了》
孟千雪连忙拉下衣袖,尽量掩住毒痕,目光放柔了些,“抱歉,让你受惊了。”
好奇心害死猫,这小子上手倒也不知轻重。
沐尧臣面如土色,额头和鼻端直冒汗,大口喘着粗气,胸膛来回起伏,手上青筋暴起。
双腿似是失去重心和力量,瘫软得厉害,若非扶着石柱,沐尧臣怕是会直接摔倒在地。
毒痕模样是瘆人了些,可也不至于吓成这样,毕竟是个年轻男子。
“你怎么样?”她耐心地问。
沐尧臣好不容易才缓过来,发现孟千雪正静静地看着他,那目光深邃,带着点考究。
还有鄙夷。
“不是吓的。”他心直口快,急着反驳,许是反应过来觉得尴尬,战略性咳嗽几声,指向胸腹和肩胛处的伤口,道,“我伤成这样,你还好意思问?”
“这伤口怎么来的,沐郎君心里清楚。”
孟千雪浅笑,“我不介意再来一遍。”
“你……你少得寸进尺!”
沐尧臣气得牙狠狠,当下他不仅伤不了孟千雪半分,反过来竟全应验在自己身上,是可忍孰不可忍。
灵犀玉既已得手,七星灯眼下也不在她身上,他大可鱼死网破,背道而驰。
私自篡改他人记忆可不对。
有的事,就应该让它顺其自然。
他今日可没少帮她。
暖烘烘的阳光将最后一抹幻境残魂吞噬殆尽,两个人肩并肩走出阴影。
落在外人眼边,那一袭暗红锦衣的少年,活脱脱是神婆的模样。
“把那个老东西,给我绑了!”
那是一道低沉而带有磁性的男声。
宅院里围满了身着黑色劲装的将士,为首的青年男子身骑枣红大马,面容冷峻,眼神如寒冰刺骨,似尖刀锋利。
“在下青龙卫指挥使,萧钰。”
“此番造访,乃是奉旨缉拿朝廷要犯关山月,此人私自修习禁术,多年一直以道姑之名,祈福作法之由潜伏于皇宫,以致太后娘娘神志不清,突发癫痫,此妖言惑众,穷凶极恶之徒,断不可留!”
“烦请各位通融通融,莫要让本官为难。”
沐尧臣与孟千雪对视一眼,两个人都沉默了。
她眼睁睁看着他被官兵押走,眼睛都不带眨一下,便无情地转过身去,回到母亲和长姐身边。
谁让他自作主张,眼下自乱阵脚,没了后路。
自作孽不可活。
沐尧臣有苦说不出。
主客连连后退,生怕惹祸上身。
台下窃窃私语。
“关神婆怎会是朝廷要犯,她不是太后的亲信吗?”
“瞧瞧这事闹的,把活阎王都招来了。”
“那可不,吴家本就破落,花大价钱招了个贼寇,请到家里作法不成,还任凭那厮动辄妖术,一派疯言疯语,平白污蔑了孟家娘子,这叫什么事啊,倒了八辈子血霉。”
吴夫人脸上挂不住,故作吃痛扶着腰,推了推身旁一直缄默的儿子,“贤儿啊,你倒是说句话,表个态,这件事它总不能就这样僵着,丢了娘的面子算小,日后若耽误你和吴家的前程,那可怎么办啊!”
吴朝贤没动作,只低声道,“他们说的不错,事实如此,儿子本就无话可说。”
“孽障!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孝子,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栽只知读你那劳什子圣贤书,文不成,武不就,膝下又无子,实在是愧对列祖列宗啊!”
吴夫人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便要落下。
吴朝贤没躲,那巴掌也没打在他脸上。
是长姐替了他。
“婆母莫要动怒,夫君他并非存心与您相对,是儿媳……是我没能做到为人妻子的本分,未曾及时劝阻,婆母若是心底仍有不快,便先责罚儿媳才是。”
孟千雪心中苦涩,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刚想上前却被苏敏拉住手,目光如炬看不出情绪,似是在示意她不要插手。
“让她说。”
只听得孟晚榆继续说道,“夫君勤于治学,整日行走官场却不受重用,不能为其分忧,是为一过;儿媳与吴郎成婚数载,只得一女,晚榆亦有愧于吴家……”
“行了。”
苏敏突然打断她的话,仍是温和的语气,叫人看不出意图,她意味深长地看了吴夫人一眼,继而说道,“吴家的内宅事,我本不便插手,可事到如今,我两个女儿在这里受尽委屈,又岂能坐视不管呢?”
吴夫人见情况不妙,讨好道,“苏姐姐教训的是,千错万错都是妹妹我和这逆子的错,我们认。”
“可那老贼既已伏法,遥姐儿也无大碍,倒不如就此翻篇,我们两家不计前嫌,永结秦晋之好。”
孟千雪接过话,声音不高却字字珠玑,“发生这样的事,只得一句轻飘飘的道歉,你们觉得合适吗?那我姐姐呢?”
“阿栀这孩子一惯重感情,可我哪能想到,她竟会傻乎乎地,真替那孽障受罚,求情。”
阿栀是长姐的乳名。
若道歉真的有用,就能消除世间冤屈悔恨,还要公平正义作甚!
这是她对自己说的。
长姐嫁入吴府多年,吴朝贤从未纳过妾室,夫妻二人感情甚笃,不曾红过脸。
吴夫人虽圆滑势利,但也不是蛮横无理之人。
归家以后,母亲安排身边信任的孙嬷嬷,给长姐送去了几箱银两和珠宝,特意嘱咐:务必亲自交到大娘子手中,不得有误。
孟千雪暂且放下心,回到闺房,仔细洗净玉簪和长命锁上的血污,把前者装进妆奁,又起身将长命锁,放入七星灯所在的木匣。
七星灯熄了,淡粉色的光晕也找不见踪影。
飞花轻似梦,水月终是幻。
如蟾蜍这般幻形的妖兽只怕还有很多,或许就隐匿在燕京城的某个角落,藏在光鲜亮丽,人模狗样的皮囊下。
究竟是道姑关山月还是妖兽蟾蜍,已经不重要了。
它们好像在找什么东西。究竟是长命锁,还是七星灯?
想到这里,她忽然忆起沐尧臣来。
他应该能脱身吧。
百味居二楼雅间,桌上摆满了不少美味佳肴。分别放着红亮油润的五香酱焖肘,鲜甜清爽的蟹酿橙,金粟麻团外焦里嫩,鲜鲫银丝羹汤色清亮,中间还摆着一道,令人垂涎欲滴的燕京烧鸭。
“哥,你们倒是吃,别都看着我。”
说话的少女不过及笄之年,身着翠绿烟纱散花裙,生了一张莹润可爱的鹅蛋脸,杏眼圆圆,那双眸子天真无邪,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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