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梦到限制文,男主绷不住了》
梦里,书斋内的烛火明明灭灭。
陆昭惊诧地发现,那位女子靠在墙边,而自己正攥住那位女子的手腕。
随后,他眼睁睁看着自己俯身朝她亲去,唇瓣擦过她耳尖,带着灼热的呼吸,吻上她雪白的脖颈。
鼻间的海棠香愈发浓郁,连空气都变得黏稠。
理智在陆昭脑海叫嚣,他拼尽全力想收回动作,可身体却像被无形的线操控,吻得愈发肆意。
荒唐!无耻!
他怎么会做这种事?一股闷胀的气在胸口翻涌。
他越想挣脱这诡异的掌控,却越连松开手的力气都没有。
直到他下意识想看清少女的脸,紧绷的神经才松了一瞬,指腹微颤,竟真的松开了她的手腕。
就在这个间隙,少女猛地推开了陆昭,快步躲到书架边。
陆昭僵在原地,心脏还在狂跳,连呼吸都带着颤意。
可下一秒,更荒谬的是,他听见自己用染了沙哑的声音问:“你在躲什么?”
接着,他大步向前,抬手撑在书架上,指节抵着木架发出轻响,将她困在臂弯与书架之间。
两人近得呼吸都交缠在一起。
他素来自诩冷静自持,从未与女子有过纠葛,可现在,他感到自己的眼神都失去了理智。
少女无处可逃,只好攥紧他宽大的衣袖,妄图阻止他接下来的动作,像极了一只炸了毛、却没什么威慑力的猫。
陆昭看着她的模样,听到自己低笑出声。
而后,他看着自己抬手扣住她的后颈,指腹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说你心里有我。”
少女偏过头,避开他的目光,语气带着几分娇羞:“为何要说这个?”
陆昭想收回手,却看见指尖微微用力,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重新抬头与自己对视,一字一句重复道:“有没有我?”
他似乎急迫地想听到一个肯定的答案,目光扫过她发间,那支白玉簪在烛火下泛着温润的光。
“没有。”少女倔强地否定他的话。
她的话音未落,陆昭便俯身狠狠地吻上她的唇。
他越来越用力,留下少女细细地呜咽。
终究是少女先软了下来,声线带着几分委屈,轻声道:“我心里有你。”
这一句话,像清泉般浇灭了他心头的烦闷和不安。
心底随即而来的是更深的荒谬感,陆昭不明白为什么,他竟因为一句话松了口气?
低头望着少女微颤的肩膀,他又涌起一阵心疼。
陆昭抬手,不由自主地轻轻揉着她的头发,像极了对待一只撒娇的猫。
他低下头,鼻尖抵着她的头发,鼻间的海棠香愈发浓郁,让他心神跟着放松下来。
“别再让我不安了。”
他伸手想去触碰她发间的白玉簪,指尖刚要碰到,眼前的景象忽然模糊起来。
陆昭猛地睁眼,入眼是白色的床幔。
他抬起手,轻轻按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这绝不是寻常的梦。
他怎么会连续两天做同一个梦?
梦里的场景、少女的模样,甚至她发间白玉簪的纹路,都比上一次更加清晰。
他坐起身,耳边带着哭腔的“我心里有你”,清晰得仿佛不是梦。
他清了清嗓子,扬声道:“青松。”
青松推门进来时,见先生眉头紧皱,眼底带着少见的凝重,忙躬身行礼忙躬身道:“先生要梳洗?”
陆昭摇头,声音恢复了平时的冷静:“立刻去查两件事,一,近日有无新人进入听月楼;二,这屋里的案几、帐幔,是否沾过特殊熏香。”
接连两天被同一梦境纠缠,实在太过蹊跷。
“是,属下这就去查。”
*
京城官道上,马车一路向前。
唐云歌的心随着马车一起颠簸不安。
她毕竟不是原来的唐云歌,她能糊弄心思单纯的柳文清,但对于血脉相连的亲生爹娘,她能不能瞒下去?
“想什么呢?”柳文清打断了她的思绪。
唐云歌正要开口,就听到马车外传来粗厉的呵斥,混着孩童的哭泣声。
“你个小叫花子也配抢官府的粥?滚开!再凑过来打断你的腿!”
她掀开车帘,就见路边设着一个粥棚,几个破衣烂衫的孩子围在粥棚旁边讨要粥,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兵卒正抬脚踹向一个瘦弱的小男孩。
小男孩被踹得踉跄着摔倒在地,他手中的陶碗“哐当”一声摔碎在石地上。
柳文清看出唐云歌的心思,开口道:“云歌,京郊都在闹饥荒,最近京城流民很多,我们快些回府吧。”
唐云歌当时在书中看到“流民”、“饥荒”这些字眼并没有什么感觉,只当是男主复仇的背景板。
可今天,她看到这些鲜活的人被官兵欺辱,她怎么能袖手旁观?
“停车。”唐云歌不顾柳文清阻拦,没等车夫停稳,便提着裙裾跳下马车。
她快步走到小男孩身边,弯腰扶起他。
她转过身,挡在男孩与官兵之间,月白裙摆在风里扬起,明明是娇弱的身姿,气势却不输分毫:“官府设粥棚,本是为接济灾民,你们凭什么动手打人?”
那满脸横肉的兵卒本想发作,可瞥见她身后侯府马车的铭牌,又看她衣着华贵、气度不凡,语气顿时软了三分,不甘心地辩解道:“姑娘有所不知,这粥是给正经流民的,这些小叫花子整日游手好闲,哪配吃官府的粮食?别让他们糟践了官府的粥!”
“糟践?”唐云歌冷笑一声,“我看真正糟践粮食的是你们!”
侯府侍从跑上前,附在唐云歌耳边低声禀报:“姑娘,这些官兵借着施粥的名头,逼着青壮流民去给他们搬运私货,搬不完就不给粥吃,老弱妇孺连粥桶边都靠近不得。”
唐云歌听得更加生气,上前一步呵斥兵卒:“你们拿着朝廷的俸禄,却干着欺压百姓的勾当,官府拨下粮款,是让你们救济灾民,不是让你们中饱私囊、作威作福!”
那兵卒被她问得脸色涨红,只能硬着头皮反驳:“姑娘别听旁人胡说,我们也是按规矩办事……”
“规矩?会有人教你什么是规矩!”
唐云歌从袖中取出一锭银子,蹲下身递给那个小男孩,声音放柔:“你叫什么名字?”
“姐姐,我叫顺子。”小男孩有些害怕,声音都在发抖。
“顺子,拿着这银子,去对面馒头铺把所有馒头都买下来,分给大家吃。”
顺子攥着银子,眼神里满是感激,又有些怯生生地看了眼官兵,唐云歌拍了拍他的头:“别怕,有我在。”
柳文清不知什么时候也下车来到云歌旁边,拿出一锭银子给顺子:“拿去买热粥给大家。”
流民围上来向两人道谢。
“云歌,该回府了。”柳文清在旁提醒。
她感觉身边的云歌与平常有些不同。
唐云歌点点头,转身回到马车。
巷口,陆昭正远远看着这一切。
“先生,周崇的罪证已经尽数交给襄王,怎么还没动静?”文柏见到此情此景气愤不已,若不是青松拦着,他早要上前揍那些官兵。
“没想到唐姑娘敢在我们前面教训了那群狗官,”文柏自顾自地继续说,“唐姑娘看着柔弱,倒是十分厉害。”
“襄王拿着证据,自然要等灾民群情激愤之时,再对裕王重击。”青松同样忿忿不平,但是他知道先生的命令不可违背。
“将阁中账目上的盈余尽数取出,为灾民搭粥棚施粥。”陆昭盯着那道月白身影,眼神晦暗不明。
他要亲自去一趟襄王府。
*
靖安侯府。
唐云歌告别柳文清,忐忑地走进侯府正厅。
刚进入正厅,就看到一名中年美妇,见到她就快步上前:“云歌,可算回来了!”
这位一定是唐云歌的母亲崔氏。
崔氏身后,一位中年男子身形笔直,丰神俊朗。
唐云歌看着两人的眉眼,忽然红了眼眶。
他们两人竟和她三年前去世的父母有七、八分像。
失而复得的激动弥漫在唐云歌心头,她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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