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梦到限制文,男主绷不住了》
晨光落在铺着云纹锦被的床榻上。
陆昭是被那个荒唐的梦惊醒的。
他撑着手臂坐起身,肩头的伤口被牵扯着,传来一阵痛感。
此刻,他彻底回过神来,刚才那一切竟然是一个梦!
活了二十二年,他从未做过这样的梦!
他的喉间泛起一丝莫名的燥意,仿佛还在梦境里。
梦里少女纤细嫩白的手腕,手腕上淡淡的红印子,发丝扫过手背时的痒意,还有那支精致的白玉雕花簪,都清晰得就在眼前。
他究竟是怎么了?
怎么会突然做这样荒唐的梦?
陆昭眉头微蹙,抬手按了按眉心,试图将纷乱又惊悸的思绪压下去。
*
昨夜那场秋雨下得急,此刻雨后天晴,空气中都透着雨水的清新,唐云歌心情格外好。
她端坐在梳妆镜前,由着婢女们为她梳妆。
镜中的少女十七岁的年纪,眉如远黛,眸如星辰。
“姑娘真是美极了。”唐云歌的贴身丫鬟夏云一边为她梳妆,一边半是赞叹,半是奉承地说。
书中的唐云歌和她原身长得很像,却比她更精致几分。仔细梳妆后的她像极了一幅精心绘制的工笔画,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皆是名门闺秀的端庄雍容。
“姑娘,选一支吧。”夏云道。
她的另一个大丫鬟秋月端着雕花梨木托盘,盘中物件琳琅满目:一支金镶红宝石凤簪明艳夺目,一支白玉镂空雕花簪温润细腻,一支蝴蝶钗在翅膀上镶嵌着珍珠,蝴蝶仿佛下一秒就要振翅飞舞……
她的目光扫了一眼托盘,忽然被那支白玉雕花簪吸引。
她清晰地记得,自己在写同人文时随手写了一个头饰,也是白玉簪,那根玉簪还是她和陆昭的定情信物。
想到自己当初写的那些不可描述情节,唐云歌面上一红。
幸好这里的人不知道这些事情,不然她这脸往哪搁。
就在唐云歌想入非非之时,秋月心思玲珑,立刻拿起白玉簪道:“这支白玉簪是姑娘去年生辰时,夫人让宫里司珍坊打造的,全京城就这一支,清丽脱俗,最是衬您。”
夏云心领神会,接过玉簪,小心翼翼地为唐云歌别在发间。
簪上的白玉晶莹剔透,泛出柔和的光,更衬得唐云歌肌肤胜雪,宛如羊脂美玉般细腻光滑。
“姑娘出落得越发标志了,我瞧着京师的名门子弟,没一个能配得上姑娘的。”
唐云歌看着镜中的自己,十分满意,对着镜子微微一笑。
梳妆完毕,夏云恭敬道:“小姐,早膳已经备好了。”
“先生起了吗?”唐云歌问。
她自昨天起就一直尊称陆昭为先生,夏云秋月心领神会。
“伺候的小厮说已经起了。”
“早膳用过了吗?”
“还没有。”
“好,我去找先生,一会儿早膳摆到先生屋里,我去同他一起用。”
深秋早上的风夹着湿气和冷意,唐云歌拢了拢衣服,快步走去陆昭房里。
可来到房门口,唐云歌却停住了脚步,准备敲门的手停在半空。
她的心里乱糟糟的,忍不住在脑海中过了一遍书中剧情。
举起的手又放下,放下又举起,迟迟不敢叩响。
忽然,“吱呀”一声,门从里面打开。
唐云歌抬眼就撞进陆昭深邃的眼眸,那双眼在晨光里像样阳光下的寒潭,深不可测。
她心头一跳,耳尖泛红,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眼前的陆昭一袭青衣,以青簪束发,一丝不苟,那双眼眸愈发沉邃。不知道为何,唐云歌脑海中浮现出院子里泛着晨起寒气的青竹。
“唐姑娘早。”陆昭开口打破了平静。
唐云歌有些尴尬地微微一笑:“陆先生早,先生昨夜睡的可好?”
陆昭想到昨夜的荒谬梦境,面上闪过一丝红晕。随后他立刻镇定下来,作揖道:“多谢唐姑娘昨夜救命之恩。”
“先生不必客气的,举手之劳而已。”
陆昭的眼眸深邃得仿佛能洞察人心,唐云歌不敢与他对视太久,说完便移开目光,来到里屋。
屋里已经被人收拾得一丝不苟。
丫鬟们端着早膳跟在她身后进屋,悄无声息地将早膳在桌上摆好。
陆昭比唐云歌高出整整一个头,此时居高临下看着她,她头上的那支白玉雕花簪正好映入他的眼帘。
这支白玉簪竟然和梦境中的一模一样!
陆昭心头一惊,忍不住盯着玉簪看了片刻。
梦里,他碰过那簪子,玉质的凉意犹在眼前。
此刻,他的眼神依旧清明如常,喉结却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唐云歌察觉到陆昭注视自己的目光,抬头发现他正盯着自己的发髻。
这发髻有什么问题吗?
云歌心中疑惑,下意识地抬手,摸到了那只白玉簪。
“先生喜欢这支簪子吗?”唐云歌顺势拔下簪子,“先生喜欢的话,可以送给你。”
唐云歌微微一笑,将簪子递到陆昭面前。
“不,我不要。”陆昭慌忙垂下眼眸,在衣袖中握紧了拳头,竭力克制住心底的慌乱。
话音刚落,他才发现自己的失态,努力平复狂跳的心脏,重新调整心绪说:“多谢唐姑娘好意,这簪子必定十分珍贵,在下不能收。”
“女儿家的玩意儿,是我唐突了。”
唐云歌抬头,瞥到陆昭的耳根突然染上一丝红晕。
这支簪子与陆昭有什么渊源吗?
唐云歌回想起原书剧情,除了自己写的同人文,这支簪子应该没有出现过。
想到自己对陆昭幻想的那些同人情节,如今看到正主,唐云歌垂下眼眸,心虚地不敢再看陆昭。她连忙转移话题说:“先生还未用早膳吧,这是厨房刚做的小米山药粥,还有两碟清淡的酱菜,这两碟是海棠糕和桂花糕,都是他们的拿手菜,先生尝尝?”
热粥的香味飘散开来,陆昭回想起幼年时母亲给他准备的早膳,防备的心跟着柔软下来。
面对眼前这个从未见过的女子,他竟然想贪恋这份温暖。
自己这是怎么?
陆昭回过神来,暗暗警告自己:昨天的梦境只是意外,绝不该胡乱猜测。
他恢复平静无波的神情,朝唐云歌行礼道,“多谢唐姑娘款待,只是陆某还有事在身,不便叨扰,该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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