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崖后和宿敌成为夫妇》
顾九娘将宋绵音拉进屋内试妆,一边给她梳头一边问:“绵儿在迷茫什么?”
“我这样做对不对?”镜中清丽小脸多了几分愁容。
“我和老头子是从家乡跑出来的。”顾九娘突然道。
“啊。”宋绵音惊讶回头看向顾九娘,“您是被周扒皮···周伯伯拐出来的?”
顾九娘嗔笑:“什么拐不拐的。我们从小青梅竹马,长大后情投意合,但是族中长辈不允,我们干脆跑出来。刚在一起时心中柔情万千,觉得自己嫁给了世间最好的男人。可这十几年过下来,早没了当初的激情,觉得日子也就那样,平平淡淡挺好。”
宋绵音对着镜子眨眨眼。
顾九娘继续道:“一切归于平淡,再想当初真是少年莽撞。可再给我一个机会,我还要跟着那个少年跑出来。人这一辈子,能为自己活的机会就那么一两次。”
梳妆完毕,宋绵音站起来,看着镜中之人,恍惚片刻,仿佛看到自己穿着师傅缝制的红衣。
镜中依旧一片红,可这镜中人不是凤霸天,而是即将嫁人的宋绵音。
“绵儿,跟着自己的心走,思虑太多反而会踌躇不定,没有必要,人要往前走,不能被陈因旧果牵扯。”顾九娘心疼道。
宋绵音泪眼朦胧:“师傅会喜欢绵儿穿嫁衣的模样吗?”
“没有不希望孩子幸福的家长。”顾九娘道。
宋绵音在眼泪掉下前一刻猛地抱住顾九娘:“我很喜欢苏灵尘,我想跟他过一辈子。”说罢,埋进顾九娘怀里抽泣。
顾九娘轻轻抚摸宋绵音的背:“我们绵儿会幸福的,都会过去,全都会过去。”
“娘,爹又喝酒了。”周半夏在院中喊道,接着周之和耍酒疯的声音传来。
顾九娘抹干净眼泪,轻声道:“干娘去处理一下麻烦。”
宋绵音点点头。等顾九娘走后,她调整好心情,换上寻常衣服跑去前院,那正传来周之和求饶声。
什么事都不能耽误宋绵音看周之和挨打。
另一边,苏灵尘将刚写好的迎书揉成团随手一丢。地上还有很多写废的纸团。
他看向案脚同僚写好的迎书,觉得也不是不行。周之和看聘书时的眼神太具羞辱意味,俨然成了他此刻心魔,怎么都写不好,越写字越扭曲。
院中传来哨声,苏灵尘懒洋洋开口:“进来。”
苏阳一身黑衣,进门先磕个头,铜碗照常响一下,然后起身道:“爷,查清楚了。”
苏灵尘抬眼,犀利看向苏阳:“讲。”
“属下跟了古十通两天,发现他喜欢逗鸟下棋喝酒,还有忽悠人······”
“说重点。”苏灵尘面露不耐。
“属下发现他跟百晓门的暗探联系密切。”
“联系点。”
“天书茶馆。茶馆掌柜就是那百晓门密探。”
“当年百晓门生死阁长老宣布隐退,无人知其姓名,无人知其长相,更无人知其下落。没想到隐于这云陵城中。云陵城位于江南交通枢纽,通向五湖四海,在这设一个密探据点,再合适方便不过。”
“百晓门知道了爷的身份?”
“准确来说,是生死阁长老古十通知道了我的身份。”
苏阳面露狠恶:“爷,要不要把他剁成臊子,免得夜长梦多。”
苏灵尘奇怪地看他一眼:“不用,根据我们山庄的情报,这百晓门发生内讧,生死阁败下阵被拿掉阁名,他们长老隐退。如果古十通真的是他们长老,说明早就和现在的百晓门发生嫌隙,他古十通知道我的身份,百晓门可不一定知道。”
“若如爷所推测,那为何古十通还要和百晓门的暗探联系?”
“百晓门组织庞大,内部派系众多且相互独立,应该是和门中自己一派的人联系。他们说了什么?”
苏阳使用口技模仿当时对话。
古十通:“最近有没有新的客人?”
茶馆之人:“有有有,好几个,都是富贵人家的家眷,出手阔绰。”
古十通:“我这边又物色了一个新的画师,那画的···啧啧啧···惟妙惟肖,叹为观止。”
茶馆之人:“有多妙?有多真?”
古十通:“保证那些贵人看了情不能自已,比那十阳大春丹还要猛还要有用。喋喋喋······”
茶馆之人:“喋喋喋······”
苏阳恢复自己声音总结:“最后两个老头面露贪相,笑得要多猥琐有多猥琐,眼神要多下流有多下流,简直像对禽兽。”
苏灵尘听完思索一番,然后眉头一挑恍然大悟。
苏阳见此问:“爷知道了什么?”
苏灵尘冷笑:“原来如此,是用歪门邪道敛财罢了。”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若我没猜错,古十通那暂时没事,翻不起什么大浪,他不敢得罪玄机山庄,自然也不会把我的身份泄露出去,如果杀人灭口,反而打草惊蛇。”
“爷······”
“有话直说,吞吞吐吐像什么样。”
“爷就要成亲了,要不要将消息告诉少庄主?”
苏灵尘有些伤怀,道:“现在还不是时机,兄长若知道我成家立业,必然会祝福我的。”
苏阳:“这是肯定,爷跟少庄主从小青梅竹马,八拜之交,情同手足,少庄主肯定会高兴的。”
苏灵尘斜了他一眼:“影四,你该多读些书。”
苏阳明白自己又说错成语,不好意思挠挠头:“爷,我叫苏阳。”
“你很喜欢这名字?”
“喜欢,特别喜欢。”
“知道了,以后叫你苏阳。”
苏阳反应过来,赶紧跪下:“属下该死,一时得意忘形竟失了尊卑,以下犯上教训起主子。”。
苏灵尘不以为意:“早说过你不再是我的影卫,既不是影卫,该有自己的名字,理所应当。起来,以后不要动不动就跪,男儿膝下有黄金。”
“是。”苏阳高兴起来。
苏灵尘见他一会惶恐一会笑的,心道还是小孩心性。
“爷,还有一件事。”
“讲,简洁一些。”
“那日您失足落下悬崖,属下去崖下搜寻,除了没找到您,也没找到凤霸天的踪迹。”
“我是故意落下,”苏灵尘纠正道,“至于那个女人,也许腐烂成枯骨,也许被鱼吃了去。关我何事,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爷,还有一件事。”
“你有完没完。”苏灵尘不耐烦道,“说。”
苏阳壮着胆子说:“爷想让我留下,能否给属下指点去处。”
苏灵尘专心整理书案,重新研磨铺纸,最后指着东边厢房道:“那个房间没收拾,你去凑合一宿,明日给你安排。”
苏阳激动万分:“是,爷。”说罢离去。
苏灵尘刚下一笔就后悔了:“这墨···是不是太淡了。”
第二天,苏灵尘顶着一对黑眼圈带着苏阳前往珍草堂。他一夜没睡,终于写下令自己满意的迎书。
鸡鸣日升之刻,苏灵尘捧着写好的迎书,心中石头落定,去寺庙的打算也抛之脑后。这一夜他甚至觉得自己书法更上一层境界。
到了珍草堂,医馆还没开门。苏灵尘带着苏阳来到后方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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