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龙傲天还得当他老婆?[快穿]》
余不惊调侃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见赵游山含情脉脉的脸色一变,几步冲上来伸手摸向他额头。
赵游山哪还有谈情说爱的心思。
他进来第一眼是余不惊水盈盈带着笑意的眼睛,心开始猛跳了两下。
等到看见余不惊满脸绯红,便觉有些不对劲儿,再看脖子以及水下的肤色虽也发粉,但那是热水浸泡后正常肤色,哪像脸上红得这么不正常。
上手一摸额头,果然滚烫,再仔细看余不惊的脸色,那眼中哪是水盈盈的,明明是被烧出眼泪来了!
应是下午淋雨受了凉,等到安全回营帐松了心神,被温热的洗澡水一激,热度才猛然上来了。
还好带了大夫来,赵游山扬声遣人去传,一边抱起人囫囵擦干裹上寝衣,一边问道:“可有什么不舒服?头晕不晕?”
这么一说,余不惊才知道原来头晕乎乎的不是泡澡泡得太舒服了。
热度上来得很快,大夫开的药还没煎好呢,余不惊就已经烧得人事不省了。
山中夜里凉得很,此地布置又简陋,赵游山很快决断,连夜赶回北齐府。于是马车被加急布置得防寒防风,赵府一行人悄无声息地收拾了行李启程了。
杨指挥使还以为赵游山是为着刺杀的事在向他施压,赶忙传令下去明日一早便拔营回京,得赶在赵游山向皇上告状前回去请罪,不能让赵世子添油加醋的告状先入为主了。另赶紧传信给他大理寺卿叔叔,让其观察局势,若有不对尽快从中斡旋。
余不惊这一病真应了那句古话: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等到北齐府的第一场雪落下之时,他的风寒才大好了些。
躺了那么多日子,余不惊第一个诉求就是好好洗个澡。
赵游山打秋猎回来后便想到了这一点,在他卧床养病时,于卧房后头开了门建了一浴堂,里面引了热水,接了地龙。
“怎得不系严实了?”
见余不惊从浴堂的小门出来,里衣系得松垮,漏前胸后颈小腿的,赵游山忙上前用手中早备着的巾帕将他头发包了,给他整好了衣衫,穿好外衫,还要给他裹上一件柔软的兔毛外袍。
“热。”余不惊左右扭着身子要躲。
“听话。”赵游山看他因病消瘦得像初见那般,心疼万分,不舍强力制住他,只好将兔毛外袍给他披上了,“大夫说你身子虚所以才易燥热又怕冷,就凉快一会儿,待会儿把亵衣换上就能少穿点了。来,先把头发擦干。”
余不惊躺到美人榻上,赵游山在榻边坐了,先用巾帕按压着发丝吸去大部分水份,再细细烘着。
余不惊扭头盯着琉璃窗外夜色里也亮晃晃的雪景,有些意动。
赵游山看穿他的心思,皱着眉道:“不准,起码再养个三天才能出去。上次——”
“啊啊啊。”余不惊赶紧怪叫打断赵游山的念叨,“不去了不去了,我就躺着。”
半月前余不惊的病已是大好了,闹着要出去转转,赵游山便带着他在府中花园转悠了一圈,结果当晚就又发起了高烧。大夫说其实还是在江南时病得太重,落下了病根。赵游山听了,愈发记恨起卫济州来,当即在刺杀案上又加了把火。
想到这儿,为了给余不惊解解闷,赵游山便将刺杀案的结果说了。
朝上知晓刺杀的事后,首先闹翻天的当然是一力促成秋猎的武将老大人们,到底是哪个龟孙子在他们要办的秋猎上搞事情?严查!必须要严查到底!
表面上此案由大理寺督办,但武将们出了大力,逮着燕山前卫每个侍卫都查了一遍,他们当兵的自己家里出了贼可还行?果然给揪出了几个内应,但留得住的活口只剩了一个。
那活口供出他乃是潜伏在大盛朝的羌戎人,因记恨昌平公所以前来刺杀他儿子。
文臣们立刻吵得沸反盈天,不得了,皇上亲卫军里竟混入了异族人,武将们干什么吃的?不行,得上书改革军制!
“卫济州原本的盘算就是这样吧?”余不惊问道,“然后呢?你做了什么?”
“秋猎那天的刺客,我的人抓到了。但由于路程问题,那天才运到大理寺门口。”
余不惊哈哈笑了。
北齐府到京城,坐马车再拖拉也不会超过两天,偏过了六七天快结案了赵游山才将嫌犯送到。
送到了大理寺一查,数个刺客都是土生土长的大盛朝人,与燕山前卫那羌戎侍卫所说的异族人寻仇的供词不符。
于是又得重审羌戎侍卫,这次有赵游山暗地插手,大理寺顺利查到了真相。
没有羌戎侍卫潜伏皇上亲卫中数年那回事,那羌戎侍卫原是不久前杀死了原来的侍卫冒名顶替的。
而帮他做成此事的竟是兵部武选清吏司的一主事。
余不惊挠了把后颈,讶然道:“兵部?卫济州既和胡首辅关系亲近,按理说应多是文官们向他靠拢,怎么竟是武官向他投诚?”
“时间久了,没有东西能铁板一块。现在朝堂的武将们都是皇上登基时因救驾有功封赏的,二十多年来未曾有变。文官那边有个横空出世的胡首辅大肆改革,好歹有个新气象。武官这边把持兵部多年,新人新世家想出头却难有机会。如此便和卫济州勾搭上了。”
“那文臣们还要改革军制吗?”余不惊问着,继续去挠后背,伸手挠到一手软和的兔毛,这才这想起自己裹了很多衣服,又先去解身前的衣带。
“文臣们将矛头又对准兵部。亲军二十六卫说是皇上直管的亲军,但其实皇上登基时年幼,亲军由兵部代为管理,直到今天,皇上要调动和选授亲军都得通过兵部。文臣们闹着削弱兵部,要其将亲军管理权转交给五军都督府,或者交还给皇上。但这都还在争论,没定下。”
“唔……这不还是合了卫济州的意?”
“不一样。如今情况颠倒了过来,他在明我在暗。他的动向都在我眼皮子底下——”赵游山终于忍不住了,探身攥住余不惊伸到衣衫深处的手,皱眉问道,“怎么了?歇了半晌,应是不热了。”
“嗯……后背痒。”
“我看看。”赵游山从一堆衣物里剥出光洁无暇的后背来,除了中央被余不惊挠得红了一片,未见其它不妥。
余不惊能感觉到微凉空气里赵游山略热的鼻息喷洒在背上,然后是有点茧子的手掌抚过整个背,没太用力,反而有点痒。
他缩了缩脖子,问道:“有包吗?”
“没有。”赵游山没摸到有何异样,眉头锁得更紧了,“我叫大夫来看看。还有哪里痒么?今天刚开始的?疼吗?”
“小腿那儿好像也有点痒。”
大夫被急急得叫来,还以为是什么大病,结果一看,无奈道:“小公子只是不适应北方的干燥气候,没有什么大碍,只需沐浴完擦些膏脂即可。”
赵游山松了口气,又提起口气,擦膏脂么……
余不惊闻了闻不多时就呈上来了的膏脂,是茉莉花味的。
有些地方,比如手啊腿啊肚子啊,他可以自己抹到,但有些地方注定是要劳烦旁人的,嗯……有可能不是劳烦。
赵游山得令,掀开床前的帘幔进来,小鹊儿乖乖伏在床上,仅腰臀处拉了一角被子掩盖,在烛火昏暗中白得晃眼,似高悬的明月莹莹发着光。
床帏将床榻围成一个近乎密闭的空间,赵游山的欲望和侵略心迅速填满这方天地。
“你快点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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