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匿名写书,女帝百官全破防》
江凡胡乱换上普通的寝衣,一头栽倒在床上。
然而,越想忘记,记忆却越是清晰。
女帝扑入怀中时的柔软与馨香,她仰起脸时眼中闪烁的泪光与执着,她踮起脚尖亲吻面具时那微凉的触感和滚烫的呼吸...
如同走马灯般,在他紧闭的眼前反复上演。
心跳,又不争气地加快起来。
“造孽啊…”
他在被子里发出绝望的呻吟,辗转反侧,不知过了多久,才在极度的精神疲惫和混乱中,迷迷糊糊地睡去。
……
这一觉,注定睡不安稳。
光怪陆离的梦境交织,一会儿是女帝穿着凤冠霞帔,笑着对他说‘朕已经是前辈的人了’,一会儿是塔娜公主攥着破碎的玉簪,在空旷的大殿中无声痛哭。
一会儿又是靖王带着一个面目模糊、气息恐怖的身影杀入皇宫…
最后,梦境定格在给女帝疗伤的画面,而他低头看到自己那尴尬的‘帐篷’…
“啊!”
江凡猛地惊醒,坐起身,额头上已是一层冷汗。
窗外天光已然大亮,刺目的阳光透过窗棂照射进来。
“糟了!什么时辰了?!”
他一个激灵,连忙跳下床,手忙脚乱地套上衣服,也顾不上洗漱,连忙朝着皇宫方向狂奔。
等他气喘吁吁地赶到皇宫,来到举行朝会的太和殿外时,里面早已传来了文武百官议事的声音,显然朝会已经开始多时了。
殿外值守的侍卫和太监看见他,眼神都有些古怪。
但碍于他金刀侍卫的身份,也不敢多问。
江凡心里叫苦,硬着头皮,尽量放轻脚步,沿着殿侧的阴影,想悄无声息地溜到御阶之上,女帝龙椅侧后方的位置——
那是他作为‘贴身’金刀侍卫的固定站位。
然而,他低估了自己迟到的影响,也低估了某些人‘找茬’的敏锐。
就在他猫着腰,快要蹭到御阶旁时,一个带着愤慨的声音骤然在肃穆的大殿中响起:
“陛下!臣有本奏!”
江凡脚步一僵,心中暗叫不妙。
只见文官队列中,一名穿着绯袍、面白无须、眼神锐利的御史大步出列,手持玉笏,声音洪亮,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他目光直直射向刚刚溜到御阶旁、还没来得及站定的江凡,厉声道:
“陛下!御前金刀侍卫江凡,职责乃是护卫圣驾,理应于朝会之前,便至殿外候驾,随侍君前!
然今日朝会已开近一个时辰,江侍卫方才姗姗来迟,且行踪鬼祟,意图掩人耳目!此乃严重懈怠职守,目无法纪,更是对陛下之大不敬!臣恳请陛下,依律严惩,以正朝纲,以儆效尤!”
这御史的话顿时引起不少人的认同,纷纷点头。
不少官员的目光都投向了僵在御阶旁的江凡,眼中带着审视、不满、或幸灾乐祸。
江凡近日晋升过快,又是镇国公之子,本就引人注目。
加之其以往‘纨绔’名声在外,不少清流官员和看他不顺眼的人,早就想找机会**了。
今日他撞到枪口上,岂能放过?
江凡心里把那个御史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脸上却只能强作镇定,心中飞快思索着如何辩解。
说自己睡过头了?
那简直是找死。
说路上遇到急事?
什么急事能比上朝护卫皇帝更重要?
一时之间,竟有些词穷。
就在他头皮发麻,准备硬着头皮请罪时,御座之上,一直沉默的萧璇月,忽然开口了。
“王御史所言,朕已知晓。”
那王御史精神一振,正要再慷慨陈词,却听女帝话锋一转,语气淡然:
“然,江侍卫今日迟来,非是懈怠,乃是朕昨日另有密旨,命其夜间出宫,办理一桩紧要之事。此事关乎机密,不便详述。
江侍卫奉命行事,彻夜奔波,清晨方归,稍有迟误,情有可原。此事,朕准其将功折过,不予追究。”
此言一出,满殿皆静。
王御史张了张嘴,脸上闪过一丝错愕与不甘。
陛下这维护之意,也太过明显了吧?
什么密旨、紧要之事、彻夜奔波,分明是借口!
可陛下金口玉言,说是密旨,那就是密旨,谁还敢追问细节?
那不是自找没趣,甚至可能触怒天颜吗?
其他官员也是面面相觑,心中各有思量。
看来,这位江世子,不,是江金刀,圣眷之浓,远超想象啊!
连如此明显的过错,陛下都能轻描淡写地遮掩过去,甚至亲自为其开脱。
这背后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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