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计划[爆笑]》
沈确听到后,眼神懒懒地瞥了她一眼,一脸“我懂你”的表情,点了点头:“嗯,毕竟你也是要面子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辛禾听着他这敷衍又欠揍的话,抿紧了嘴唇,硬生生把憋在嘴边的脏话咽了回去。
什么叫“你也是要面子的”?他好好说句人话能死吗?
她脸上挤出一个客气又疏离的假笑:“那个……这是我家。劳驾一下,您是不是可以高抬屁股,拔腿走人了?”
沈确像是没听见,目光似有若无地打量着四周。
房子简单得近乎朴素,与其说是个家,不如说只是个提供睡觉的空壳子,缺乏生活的烟火气和温馨感,不过,好在还算整洁。
当然,他主动忽略了还躺在客厅瓷砖上的那只孤零零的拖鞋和那块沾了水渍的旧抹布。
他的视线最终落在辛禾那条打着石膏的腿上,带着明显的怀疑:“你确定你现在能自理?要不……给你男朋友打个电话?他来了我就走。”
“男朋友?”辛禾坐在轮椅上,脸上划过一抹轻蔑,“那种东西有什么用?我从不需要这种不可回收的垃圾。”
沈确眉毛微挑,语气里带上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和挑衅:“看来现在的沈嘉安在你心里也没什么分量了?怎么,对你的‘白月光男朋友’失望了?”
白月光男朋友?
她跟沈嘉安根本就没谈过恋爱,哪来的男朋友?多年不见,沈确的脑子是被驴踢了吗?
不过,沈嘉安这个名字……确是好久没听到了。
辛禾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苦涩。她回想起与沈确、沈嘉安之间的过往,那些她曾经以为坚不可摧的友谊,最终都走向了不欢而散。
由此可见,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沉默片刻后,她又挂上了那副嬉皮笑脸的面具,回怼道:“你没听说过吗?每个女人生命里至少有过两个男人。”
“要是谈了红玫瑰,久了,红的就变成了墙上的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要是谈了白玫瑰,白的便成了衣服上的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的一颗朱砂痣。”
“你说的沈嘉安是谁?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再说了,单身不好吗?不快乐吗?我干嘛自己给自己找罪受,是剧不好看,还是游戏不好打,没事闲的!”
沈确显然没料到她会这么说,眼神里带着惊讶,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若有所思地盯了她好一会儿。
多年恋爱脑……终于醒悟了?
还是被那个人伤得太深,看破红尘,大彻大悟,剃头成佛了?
辛禾继续死撑着她那摇摇欲坠的面子,语气坚定:“再说,就算没有男朋友,我也可以请护工。就不劳您老费心了,您可以……走了。”
她硬生生把喉咙里藏着的那句“你可以滚了”给咽了回去。
沈确像是自动屏蔽了她的话,径直起身。
他抬手将客厅那只灰扑扑的拖鞋捡起重新扔回玄关,又弯腰拾起抹布,走到卫生间投洗干净,晾好。然后极其自然地拿起脸盆,接起热水,动作流畅得像在自己家,目光还顺便扫过了卫生间清一色的女性用品。
他的嘴角不知觉地向上弯了弯。
单身好,单身妙,单身简直呱呱叫!
沈确将毛巾浸入热水,拧干,手臂一扬,温热的毛巾带着点力道直接盖在了辛禾脸上。
“我记得你刚被炒了吧?”他语气平淡,却字字扎心,“年轻人,听句劝,省点钱。毕竟老了没人又没钱的生活,很惨的。”
FirstBlood.(一杀)
辛禾被这突如其来的“毛巾暗器”砸得整个人向后一仰,心里暗自庆幸,幸亏自己坐在轮椅上,不然真得二次负伤。
她一边胡乱擦着脸,一边恶狠狠地想。
这么多年,这人的洁癖和嘴毒真是半点没变!
擦完脸,一个邪恶的念头在她心里滋生。
她捏紧手中的毛巾,眯起眼,瞄准沈确的背影,蓄势待发,誓要报这“铁饼毛巾”之仇。
谁知,还没等她动手,沈确的声音慢悠悠地从卫生间传来。
“对了,别只顾头不顾腚,记得把手也擦了。不然,我实在没办法想着怎么样,才能把你弄到床上去。”
DoubleKill.(二杀)
辛禾瞬间有种做坏事被抓包的窘迫,只好悻悻打消了念头,乖乖地擦起手,一边擦,一边小声嘀咕:“这厮背后是长摄像头了吗?我想干什么他都知道?”
就在她喃喃自语时,沈确忽然走到她身边,弯下腰,直直地平视着她,嘴角勾起一抹了然又得意的笑。
“辛禾,你猜,比自己还了解自己的人,是什么人?”
嗯……是敌人。
“更何况,当年我们在成为朋友之前,先是恨不得掐死对方的死对头,不是吗?”他凑近了些,压低声音,“所以,别耍花招,我知道你肚子里有几条蛔虫。”
辛禾看着眼前突然放大的俊脸,心脏没来由地漏跳一拍。
还没等她反应,沈确已经直起身,顺手抽走她手里的毛巾,转身又回了卫生间。
辛禾盯着他的背影,不耐烦地催促:“脸也擦了,手也洗了,屁也放完了,这回总该走了吧?”
沈确洗了手,擦干,完全无视她的逐客令,径直走到冰箱前。打开门的一瞬间,他微微蹙起了眉。
腐烂的水果,蔫掉的蔬菜,过期半年的辣椒酱,吃剩一半不知放了多久的外卖盒子……他依次拿出这些“生化武器”,最后扬了扬手里那瓶已经发毛的花生酱。
“辛禾,这就是你平常的生活?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他语气夸张,“路过的小强看了都得给你鞠个躬,说声‘同类,佩服!’”
TripleKill.(三杀)
辛禾双手转动轮椅冲过去,看着那些瓶瓶罐罐和腐败食物被无情扔进垃圾桶,试图做最后的挣扎,维护自己仅存的颜面。
“打工人,打工人,你知道什么是悲催的996打工人吗?”
沈确手下没停,扔着冰箱里的瓶瓶罐罐,语气依旧平淡:“跟老板对骂到失业的打工人吗?那是……挺辛苦的。”
Youhavebeenslain.(你已被击杀)
辛禾决定为了自己的寿命着想,暂时中止与沈确的一切对话。
她默默转着轮椅回到客厅,打开电视,用电视剧的背景音隔绝了那个不断给她造成暴击的男人,任由他在厨房折腾。
沈确的身影在厨房忙碌了将近一个小时,中途还出门了一趟。
直到一股诱人的饭菜香霸道地钻进她的鼻腔,勾得辛禾肚子里的馋虫蠢蠢欲动,她才勉为其难地转着轮椅挪到餐桌旁。
沈确瞥了一眼坐在餐桌前,眼睛几乎要粘在菜上的辛禾,嘴角快速闪过一丝得意的弧度,又迅速恢复冷淡。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他神情倨傲,用筷子点了点桌上的菜,又指向辛禾,“想吃?自己拿碗筷。”
辛禾不敢置信地瞪着他:“沈确!我是个病人!病人你懂吗?病人是需要被照顾的!”
沈确慢条斯理地夹起一块色泽诱人的牛肉,在她面前晃了晃,颇为认真地点点头:“我知道。辛禾,你只是残了一只脚,不是没了双手。要吃,自己动手。”
辛禾坐在轮椅上,气得牙痒痒。有没有搞错!这是她家!是她家!!
可那饭菜的香气实在太过霸道,一个劲儿地往她鼻子里钻。最终,口腹之欲战胜了她的骨气,她只能无奈地转动轮椅,自己去厨房拿了碗筷。
当她吃下第一口菜时,心里没出息地发出一声肝泰。
对,就是这个味道。即使过了这么多年,竟然一点都没变。
其实从高中起,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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