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清澈世子和亲,王爷日夜诱引》
一顿早膳下肚,昭南吃得心满意足。
经略府里的燕巢有了新动静,雏燕细弱的叫声此起彼伏,虽有些喧闹,但也是可爱稚嫩。
古来都说燕子筑巢,是家宅祥瑞的兆头,可说来惭愧,这儿也算不得昭南的家。
镇北王府远在阙京,也不知那儿的檐下,会不会有春燕愿意来安家。
昭南心里想着事,也念着王府里的小白,便顺手提了一盒新做的甜糕,溜达着去给在书房议事的傅觉止送过去。
门外侍卫林立,因着傅觉止的吩咐,对王妃向来是通行无阻。
就连里面正有人议着事,也无需通传禀告。
虽说如此,昭南却自有规矩。
他曲指在门扉上叩了叩,唤了一声,听见里面传来一声“进,才推门进去。
书房里果然有不少熟面孔。
自从来了江东,就许久未见的娄大人侍立在傅觉止身侧,其余皆是王府带来的亲卫与记室,录事参军。
昭南见过熟人没了局促,兴冲冲地将甜糕盒往书案边一放,笑着打一声招呼,转身就要往外走。
“王爷,我出府看花种去了。
傅觉止正提笔写字,闻言手下动作微顿,在条理分明的汇报声中轻轻抬起了眼睑。
他似是不再听人冗长的陈词,目光只落在昭南身上:“团团过来。
昭南被喊住了,不明所以,只好在站得整齐划一的众人之间,一步一步挪了过去。
书房里虽然熟人多,但氛围终归严厉肃然。
傅觉止旁若无人,笑起来,将昭南领去身边,开门见山地问道:“和谁一起?
这话问得直白,意图昭然。
其余人不敢多看,不敢多听,低着头合着眼,不说话了。
昭南被他捉住手腕,带着在一侧坐下,见他有话要问自己,一时半会走不了,便熟门熟路地打开食盒,捻起一块甜糕咬了一口。
不做隐瞒,答得毫无防备:“谭小将军。
镇北王气场慑人,闻言眉头都没皱一下,笑得温和:“拒了。
他指尖蹭了蹭昭南鼓动的腮肉:“我与团团一起。
昭南狐疑地看着他,周遭都没人说话,他也不好判断傅觉止到底是真有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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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假有空。
于是自觉万分体贴礼貌婉拒:“不了吧?王爷还在议事呢。”
他煞有介事地点点头为对方着想:“你忙。”
阶下众人闻言抬起头面面相觑一时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傅觉止神色淡淡眉心几不可察地一动还是笑着:“不忙。”
他略一扬手方才还在口若悬河的文士们立刻如蒙大赦鱼贯而出。
随后门被带上只留昭南和傅觉止坐在一起。
他咽下小甜糕看着这阵仗实在摸不着头脑。
不过四下无人昭南原形毕露笑嘻嘻地凑过去双手扒住傅觉止的肩毛绒绒的脑袋直往他颈窝里蹭。
笑得没心没肝:“你真不忙啦?真要陪我呀?”
傅觉止侧身手臂自然地护住他的腰面容毫无破绽。
一个毛头小子他如今也确实没将人放在眼里。
只是昭南与他玩得投契加上年纪尚小边界感尚弱有时不免失了分寸距离会近。
这是傅觉止在意的。
他眼神专注将昭南远离的脸拨了回来正面相对:“让娄洲去谭府知会一声团团不必顾虑。”
“不行呀。”
昭南眸底一片清澈黑亮闻言疑惑地摇了摇头:“我先与他约好的你现在要加入我没意见
镇北王权倾朝野与人议事商讨旁人求都求不来若要同行又何须过问其余人的意见。
傅觉止敛眉似是笑了一声。
他指腹捻上昭南柔软的耳垂倒也乐得纵容:“团团说的是。”
书房里大多是墨香与二人之间萦绕的浅淡松气缠绕成了一种特异的木质气息。
昭南喜欢闻忍不住又往前凑挨得近了就被傅觉止箍在原地一个吻从上落了下来。
傅觉止动了情含着昭南的软唇厮磨吃到了他齿间弥漫的点点茶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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