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清澈世子和亲,王爷日夜诱引》
昭南明白傅觉止的考量,方才也听见了孔志明那番言语,自是应了下来。
剿匪诸事近半月已经准备好,各路进关的舆图详尽,四州援兵也正按部署拨派。
行程在即,傅觉止自得返程交接公务,以江东经略使为名,率麾下将领挥师进剿。
冬日的天,清晨还是蒙蒙亮。
王府车驾一早就从山庄启程,载着昭南回城中府邸安置。
傅觉止两刻前还在身边,现在是去了江东兵马道,要在百官面前宣示剿匪敕令。
昭南坐在车里,支着脸打个呵欠,睡意惺忪,从软榻里坐起,然后又倒下去,将脸埋在被子里醒神。
身下忽然一停,应该是到了。
不知是看见了什么,车外的陈萍霎时喝问,声色沉冷。
“何人?”
现今寒冬腊月,寥落枝头上满是败叶,还蓄着些许白花花的冰。
府邸前伫立着一行人,看起来是站了许久,面容被寒风吹得有些发白。
为首之人身形是女儿家的纤细。
竟是观察使夫人姜若华。
她一身素浅长衫,脊背笔直,闻声转眸,声音清冽:“妇人,江东观察使之妻姜若华。”
枝头被风吹得落下几朵冰花,转眼掉进青石板路的缝隙里。
她神色凛然,目光坦荡,看向车架方向。
“择婿宴本由妾主办,竟让贼人浑水摸鱼,扰乱秩序。昨日人犯被官府收押,妾已心怀愧疚。今日又见王爷布告,方知那群人实为山匪,心有不轨,是存了伤害王妃的心思。”
姜若华声音微顿,随即拂开衣衫下摆,对着车架利落跪下:“妾身失察酿此大祸,无地自容,特来向王妃请罪,听凭发落。”
冬风萧瑟,吹起她鬓角微湿的发丝。
陈萍一众人护在车前,看见此番模样竟一阵哑然。
且不说这究竟是上官承安特意推妻顶罪,亦或是姜若华真心愧怍,自请担责。
不知生路几何,就敢如此,这一介名门闺秀,跪在府邸门前,确实算有几分担当和胆魄。
昭南听见了声音,撩起车帘,目光往外看,在触及跪地的身影时,呼吸一滞。
他毫不犹豫起身,大步走下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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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面湿滑昭南却走得急几步就到了姜若华身前想将她从地上扶起身。
“夫人快起来。”
半月前两人聊过虽只是一面之缘昭南事后也存了戒备可姜若华确实清贵自持措辞间掩不住对匪类的不齿。
所以昭南在昨夜听了孔志明的禀告后心里又后知后觉地升起疑惑。
一个江东贵女生性骄傲清冷又怎会和向来看不上的山匪同流。
若姜若华真是主谋或是夫君上官承安的帮凶那他大可以不加理会但此事还有存疑昭南便不会无缘无故给人扣下帽子对人改观。
姜若华并未起身仰起脸直视昭南眸中是歉意和执拗道:“妾身有愧王妃。”
昭南闻言抿紧唇瓣扶着她的动作也是如出一辙的坚持。
姜若华慢慢起身。
她眉宇间没了那日的柔和温婉只剩下深重的疲累和坚决。
冬日里风大昭南下意识侧身看着她生了细纹的眼角稍稍挡住吹来的风。
大氅满是裘**此时随着风拂在面颊带起些微的痒意。
昭南站在原地听见她的声音混在风啸里。
“王妃仁厚仍愿听妾辩解是妾之幸。”
姜若华垂下眼岁月在脸上还未留下太多痕迹。
她微微摇头唇角牵起一丝苦涩的弧度:“可事已至此妾也不能再行辩白。山匪在宴会出入自如一为妾身无能失于防范。”
姜若华呼出一口寒气
此事昭南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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